(提示:这一张,吃饭的时候慎看!!!)
长孙府的管家这一招可谓是妙,果不其然的让程处弼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年开始对长孙无忌心生怜悯。
(本来想写少年郎,但是秒想起大如传<(′ ?)?( ? )>
没有任何阻碍的就将甘油给拿了出来,更是将用法一并交了出去。
当然这里给出的甘油可不是现代那种包装,而是一个瓷瓶配一个玻璃材质的注射器。
一会就用这个注射器把甘油打进体内,这个注射器是可以反复使用的,当然如果想要一次换一个也不是行,长孙府仿照这个自己制作便可以了。
虽然玻璃没有,但琉璃在大唐可是管够的。
琉璃在当时的大唐可不是什么罕见之物,其配方早已被世家大族们所掌握,几乎可以说是人手一份了。
只不过,当时的琉璃纯净度没有现代玻璃那么高,透明度也稍逊一筹罢了。
所以呢,如果有人幻想穿越到大唐靠制造玻璃来发家致富,那恐怕是不太可能实现的。
毕竟,在那个时代,琉璃的制作技术已经相当成熟,而且市场上也并不缺乏这种产品。
甚至于隋代的时候那外国进口玻璃、古法琉璃、自产琉璃就已经并存,并且还在不断发展创新。
一些琉璃制品更是卷生卷死,制造的可是比现代精美多了。
话说等着程处弼一行人刚踏出有长孙无忌的那间房间,就瞬间清醒过来,然后懊悔不迭。
他们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的,结果却像个傻瓜一样,把甘油和使用方法轻而易举地交了出去。
这下可好,之前被长孙无忌阴阳的自己,岂不是白白受了那些气?
越想越觉得窝火,李恪“啪”的一声,狠狠地给自己抽了一个大比兜。
而一旁的程处弼心情也同样糟糕,甚至比李恪还要差上几分。
他们程家和长孙家,一家是弃文习武,一家是弃武学文。
这样的羁绊注定看不顺眼对方。
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能让长孙无忌吃瘪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地错过了,程处弼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他站在屋外的柱子前,越想越气,最后用脑袋狠狠地撞向那根柱子好几下,以做发泄。
李承乾看着李恪和程处弼这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安慰哪一个好了。
他本来就对今天要看舅舅笑话这件事不抱太大希望,毕竟他舅舅可是当年辅佐他父皇登基的王佐之才,而且在官场沉浮多年,即使生病也绝非他们几人所能轻易应付的。
能稍微找点乐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李承乾好不容易决定好先安慰能帮他传信的程处弼时,突然间,一阵巨大的“砰”声从他们刚刚撤出的屋子里传出,这声音之大,简直不亚于打雷。
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东西倒地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三人都吓了一大跳。
就在三人还没缓过神的时候,又一股浓烈的臭味从房间里悠悠地飘散出来。
可是,尽管如此,屋子里却出奇地安静,没有其他任何声响传出来。
虽然那个屋子里的人被长孙府的管家提前给清了出去,但那里面毕竟还有管家、长孙无忌、长孙冲,以及一名侍从。
按常理来说,在如此巨大的响声之后,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呢?
眼看着长孙家的侍卫很快就要赶到这里了,如果再耽搁下去,等侍卫们一来,他们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就会变得非常困难。
于是,这三个人顾不得那令人作呕的臭味,毅然决然地朝着那间房间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然而,随着他们逐渐靠近那扇门,那股臭味也越来越浓烈。
究竟谁去推开这扇门呢?这无疑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最后还是咱们刚刚悔的给自己一个大比兜的李恪,决定承担起这个重任。
如果再错过这次机会,那么他们这一趟可就真的白来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这个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李恪紧紧咬着牙关,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把将那扇门推开。
刹那间,一股浓烈到极致的人臭味,直扑三人而来,眼睛都有被熏的要流眼泪的感觉了。
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这些生理上的不适。
三人就这么探头一看,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这场景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倒地的屏风,它原本上面绘制着花鸟图,据说还是大画家阎立本的手笔呢
然而,如今的屏风却已面目全非,上面布满了黑褐色的污渍,而且隐约还能看到屏风的某处有一些残破的痕迹。
再看房间里的人,长孙无忌整个人大头朝下的跪在榻上,一动不动的。
他的屁股正对着倒地的屏风,有一说一这屁股还挺,咳,白的。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不过,在他屁股的四周,怎么还环绕着一圈木制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何物?
长孙冲和管家则一左一右地躺在榻的两边,他们的身上都沾有一些木屑,但更多的还是黑褐色的物体,同样也是一动不动的。
不过这两人是仰面躺着的,腹部呼吸还是很明显的。
至于还有一个人,你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恐怕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这个人是倒地屏风的边上,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大量的黑褐色物体,使得他几乎完全被掩埋其中。
若不是他偶尔还会微弱地抽动几下,恐怕几人根本就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这黑褐色物体除了长孙无忌那一处地方屏风以内的地方简直到处都有。
于是几人眼见着房梁上的一处黑褐色物体,正准备又有往下掉落。
而正当此时的长孙府的管家也在幽幽的转醒。
\"老……\"
长孙府的管家刚发出一个字,并想要坐直身子说话,然而就在他刚刚有所动作的瞬间。
只见房梁上那黑褐色的物体直直地朝他的面部砸落下来。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