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柳娘的灵植院被一层淡青色的灵雾所笼罩,宛如薄纱轻舞,给整个院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千年兰草如绿色的绸带一般,缠绕在朱红的廊柱上,它们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流萤藤的微光则如点点繁星,洒落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院子如同梦幻之境一般。
就在这时,一艘玄晶灵舟缓缓驶入了院门。灵舟的舟身闪烁着珠光宝气,与院内的灵灯交相辉映,熠熠生辉。
“沈先生,您到了。”驾车的李家修士恭敬地躬身行礼,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敬畏。
沈夜优雅地下车,他的身影在灵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仙人降临。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云朵之上。
当他看到正要离去的修士时,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修士闻言,连忙停下脚步,转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与此同时,柳娘也闻声从屋内走了出来。她身着一袭墨色的云锦裙,裙摆处绣着精致的暗纹灵植,随着她的走动,灵植仿佛活了过来一般,轻轻摇曳。腰间的玉带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更显身姿婀娜。
“取些中阶灵晶来。”沈夜的声音温和而低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柳娘微微颔首,快步回到屋内。不一会儿,她便捧着一个玄铁盒子走了出来。盒子打开,里面的灵晶散发出莹白的光泽,犹如夜空中的明月,令人目眩神迷。这些灵晶足有百余枚,显然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沈夜接过盒子,转手递给了领头的修士,微笑着说道:“今日辛苦各位了,这点灵晶,就权当是给大家的茶钱吧。”他的语气轻松随意,却又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忽视的豪爽。
修士们眼睛一亮,齐齐躬身:“谢沈先生!”——对他们这些低阶修士而言,百余枚中阶灵晶已是重赏,看向沈夜的目光满是感激,恨不得立刻为他效命。
待修士离去,沈夜揽着柳娘的腰肢走进屋。客厅的暖玉沙发上,两道纤细身影并排而坐,正是钟美惠与钟美雪。
钟美惠身着粉白灵丝裙,裙料轻薄,隐约可见内里淡青灵纹抹胸,腿上裹着墨色鲛绡袜,气质成熟妩媚;钟美雪则是同款灵丝裙,搭配雪白鲛绡袜,眉眼清纯,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透着几分紧张。
“沈先生。”姐妹俩起身躬身,钟美惠笑容从容,钟美雪却不敢抬头,耳尖泛红。
沈夜淡淡点头,在沙发上坐下,顺势将柳娘抱进怀里。柳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口,柔声道:“钟美惠、钟美雪两位姑娘,可是仰慕先生许久了。”
“哦?”沈夜挑眉,目光扫过姐妹俩,“可我没看出这份仰慕。”
钟美惠立刻起身,走到沈夜腿边跪下,小手轻轻为他揉捏大腿,声音柔若春水:“沈先生勿怪,我妹妹性子内向,初见先生,难免害羞。”
钟美雪也连忙起身,在沈夜另一侧跪下,低着头,笨拙地学着钟美惠的动作,指尖触到沈夜的玄袍时,娇躯微微一颤。
柳娘见状,主动从沈夜怀里起身,笑着道:“先生喝了不少灵酿,让两位姑娘扶您上楼歇息吧。”
钟美惠与钟美雪应了声,一左一右扶起沈夜,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沈夜顺势搂住她们的腰肢——钟美惠的腰纤细柔软,回以一个妩媚的笑;钟美雪则浑身紧绷,咬着红唇,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三人踏上灵玉楼梯,钟美惠不时轻声提醒“小心台阶”,钟美雪却只敢埋头走路。
进了三楼卧室,屋内暖玉床铺着云锦软垫,灵灯泛着暖光,空气中弥漫着凝神草的清香。
姐妹俩熟练地为沈夜宽衣——钟美惠动作自然,指尖划过沈夜的肌肤时带着刻意的挑逗;钟美雪则脸颊通红,手忙脚乱,连灵丝袍的系带都解了好几次才解开。
沈夜靠在暖玉床上,看着姐妹俩忙碌的身影——钟美惠久在仙门艺人圈,早已习惯这般“应酬”;钟美雪却是初涉此道,全靠柳娘提前叮嘱,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她偷偷抬眼,见沈夜正看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心跳如鼓,却又暗自庆幸——沈夜容貌俊朗,气质不凡,这般“付出”,倒也不算委屈。
与此同时,京都西市的醉仙楼分号内,灵灯泛着冷光。
苍玄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灵酿与灵食,却没什么胃口。
仁大郎推门而入,身着锦袍,语气带着疑惑:“苍玄兄,深夜约我,可是有要事?”
苍玄倒了杯灵酿,递给他,沉默片刻才道:“仁兄,我总担心,林栀的事,会不会出纰漏?沈夜那般谨慎,能轻易中她的媚术引诱吗?”
“苍玄兄多虑了。”仁大郎饮下灵酿,满不在乎地笑道,“沈夜本就是好色之徒,柳娘那般风情,他都能勾到手,林栀容貌不输柳娘,又懂媚术,他怎会忍得住?”
“可若是林栀变了心,反将我们卖了呢?”苍玄又问,指尖悄悄捏紧了藏在袖中的留影玉简——他已激活玉简,正记录着两人的对话。
仁大郎皱了皱眉,只当苍玄是太过谨慎:“林栀一心想调去政治专栏,怎会轻易变卦?再说,不过几日功夫,她就算对沈夜有好感,也不会忘了自己的目标。”
说着,他便将自己如何安排林栀接近沈夜、如何计划让林栀留“采花”证据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毫无防备。
苍玄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仁大郎对他有提拔之恩,可他如今已是骑虎难下。
待仁大郎说完,苍玄端起灵酿一饮而尽,强压下心中的愧疚:“但愿如此。”
两人又聊了片刻,仁大郎起身离去。
苍玄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收起留影玉简,快步离开醉仙楼——《仙闻报》的早刊即将排版,他必须赶在天亮前写出报道,否则,等待他的便是镇魔狱的牢狱之灾。
次日清晨,灵植院的灵雾已散。沈夜穿戴整齐,悄声下楼,柳娘早已备好灵粥与灵食。“先生昨晚,还满意?”柳娘笑着问,眼中带着几分调侃。
“还算凑合,不如柳娘。”沈夜坐下,拿起灵勺舀了口粥——昨日的旖旎还在心头,可他面上依旧保持着从容。
柳娘翻了个白眼,不再逗他,转身激活了墙上的水镜——水镜中,《仙闻报》的早间播报正在播放。
画面中,苍玄身着锦袍,面对镜头侃侃而谈:“我与仁大郎是至交,可我更是一名修士记者,揭露真相、批判邪佞,是我的职责。仁大郎意图用媚术陷害沈夜系长,我无法坐视不理……”
紧接着,林栀的身影出现在水镜中,眼眶泛红:“仁大郎以政治专栏为诱饵,让我引诱沈先生,妄图诬陷他‘采花’。沈先生是斩魔除奸的好修士,我怎能助纣为虐……”
水镜中还播放了苍玄录制的留影玉简,仁大郎的声音清晰传来,句句都是算计沈夜的细节。沈夜端着灵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局,他赢了。
此时的仁家府邸,却是一片死寂。
客厅的水镜正播放着《仙闻报》的报道,仁大郎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话竟被苍玄录了下来。
“废物!”仁国雄抬手给了仁大郎一个耳光,灵劲打得他脸颊红肿,“你竟敢算计镇魔司修士!让整个仁家蒙羞!”
仁大郎低着头,不敢辩解——他不仅没扳倒沈夜,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却只能咬牙承受。
“立刻辞去玄天宫议员之职,公开致歉,然后去宗门禁地闭关!”仁国雄怒喝,“等此事平息,再回来!”
“是……”仁大郎攥紧双拳,指节泛白,眼底满是戾气——他苦心经营的仕途,就这么毁了,这笔账,他记在沈夜和苍玄头上!
一旁的仁二郎看着大哥的惨状,心中恨意更浓——沈夜不仅抢了他的未婚妻张凝霜,还毁了大哥的前途,这笔仇,他定要报!
灵植院的水镜还在播放着报道,沈夜放下灵勺,目光望向窗外。
仁大郎倒了,可仁家并未伤筋动骨,仁二郎的恨意,墨渊的威胁,稻虚宗的旧怨……
修仙界的风浪,还远未平息。但他不怕,只要手中有权,有靠山,再多的阴谋诡计,他都能一一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