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钟声刚漫过藏经阁的飞檐,万佛壁前的青石板就泛起温润的金光。孔言抒盘膝坐在壁下,儒家圣经在她膝头缓缓展开,朱红羽衣与经文的金光交织成道漏斗,将壁上的万千佛影源源不断地吸入体内 —— 那些佛影有的结跏趺坐,有的手持莲花,与圣经上的儒家圣人画像产生奇妙的共鸣,在她周身凝成个旋转的光茧。
“这排场比高考还隆重。” 孙浩天的离火水龙刃突然插入光茧周围的地面,双色光芒顺着石板游走,在地上画出个巨大的太极图。黑白二气在图中流转,将周围的佛光与儒家正气按三七比例调和,“九窍玲珑心说佛儒之力性子刚烈,得用太极图当缓冲垫,不然容易炸膛。” 他看着图中浮现的灵气数据流,突然对着光茧喊道:“孔大才女,感觉不对就喊停,别硬撑着当学霸!”
孟瑾茜的七道鸾影突然在太极图边缘组成翠色音障,青鸾笛的音波顺着音障流转,将藏经阁方向传来的异动全部隔绝。她看着只试图靠近的黑色飞虫 —— 那虫子的翅膀上带着黑杀阁的骷髅纹,刚触碰到音障就被震成粉末,“青鸾说黑杀阁派了‘蚀灵虫’来捣乱,” 音波在她掌心凝成个小鼓,轻轻敲响,“鼓声能干扰虫子的听觉,你专心护法就行。” 鼓点的节奏与孔言抒的呼吸完全同步,光茧的旋转速度竟渐渐平稳。
无相大师的紫檀念珠在万佛壁前转动,每颗珠子都对着光茧射出道细如发丝的佛光。他看着孔言抒眉心的《心经》印记正不断扩大,突然对着孙浩天点头:“她的武魂已摸到魂王境的门槛,” 念珠突然指向壁上幅模糊的画像 —— 那是位身披儒衫的佛陀,左手持经卷,右手结佛印,“这幅‘儒佛同体图’是关键,能帮她领悟两种力量的共通之处。” 老和尚的白毫金光突然与画像融合,模糊的线条竟渐渐清晰,露出与孔言抒极为相似的面容。
孔言抒的识海突然掀起金色巨浪。《心经》武魂在浪中舒展羽翼,原本的金凤凰羽毛正根根脱落,取而代之的是用儒家经文编织的新羽 —— 每片羽毛上都刻着 “仁”“义”“礼”“智”“信” 五个篆字,与佛印的光芒交织成道彩虹。她感觉丹田内的灵力正在沸腾,像是有两股洪流在冲击瓶颈,“《大学》有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经文在她舌尖流转,与壁上的佛号产生完美共鸣,瓶颈处突然传来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光茧的颜色突然从金黄变成赤金,壁上的佛影与圣经的圣人像突然同时飞出,在茧外组成个巨大的 “和” 字。孙浩天的太极图突然剧烈闪烁,黑白二气的比例自动调整为五五开,“要突破了!” 他的雷丹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顺着龙刃注入太极图,“给她加点催化剂!” 离火与水龙力在图中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光丝,钻进光茧的缝隙,与孔言抒的灵力融为一体。
孟瑾茜的音障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翠色,七道鸾影合并成柄巨大的音叉,狠狠刺向藏经阁的方向。她看着群蚀灵虫正顺着石壁缝隙爬行 —— 那些虫子的数量比之前多了十倍,显然是黑杀阁在发动总攻,“想趁人之危?没门!” 音叉的共鸣波在万佛壁前回荡,蚀灵虫纷纷从石壁坠落,在音波中化作阵阵黑烟,“孙浩天,左边还有批会飞的!”
孙浩天的离火水龙刃突然横扫,双色光芒在半空凝成道冰火交织的光墙,将飞虫全部挡在外面。他看着虫群中夹杂的几枚黑色符咒 —— 那是黑杀阁的 “爆灵符”,威力足以炸穿普通修士的防御,突然大笑:“送这么多弹药?正好给孔大才女当补品!” 太极图的黑白二气突然反转,将符咒全部吸入光茧,那些原本用于破坏的灵力竟被孔言抒的武魂吸收,化作根根闪耀的经文羽毛。
孔言抒的《心经》武魂突然从识海冲出,在光茧外展开双巨大的羽翼。左边的翅膀由儒家经文组成,闪烁着浩然正气;右边的翅膀由佛印光芒构成,流淌着慈悲佛光。她看着壁上的儒佛同体图突然活了过来,图中的身影对着她伸出手,掌心的 “和” 字与自己的武魂产生共鸣,“这是... 两种力量的本源!” 她的指尖同时结出儒家的 “礼” 印与佛家的 “莲花” 印,两个印诀在半空碰撞的刹那,整个大光明寺突然回荡起既不是诵经也不是读书的奇异声浪。
“要成了!” 孙浩天的太极图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将光茧完全包裹。他看着孔言抒的头发在光芒中渐渐变成赤金色,朱红羽衣上的纹路与佛印光芒交织成道全新的符文,“九窍玲珑心说这是‘儒佛圣体’的雏形,比单纯的魂王境厉害三倍!” 离火水龙刃的龙吟与光茧的声浪产生共鸣,万佛壁上的佛影突然全部转向孔言抒,齐齐对着她躬身行礼。
孟瑾茜的音障突然与光茧的声浪融合,翠色音波在半空织成个巨大的音螺,将黑杀阁的所有异动彻底隔绝。她看着光茧中的孔言抒缓缓睁开双眼 —— 那双眼睛的左瞳是儒家的 “中” 字,右瞳是佛家的 “卍” 字,正同时射出两道光柱,将壁上的儒佛同体图完全拓印在自己的武魂上,“太厉害了... 比青鸾一族的圣女还威风!” 音波在她掌心凝成个花环,轻轻抛向光茧,“恭喜你呀,孔姐姐!”
光茧炸开的瞬间,孔言抒的身影浮在万佛壁前。《心经》武魂在她身后展开双覆盖整个庭院的羽翼,经文与佛印的光芒交织成道巨大的 “佛光儒圣印”—— 印面左侧刻着儒家十三经,右侧刻着佛家八宝,边缘的纹路则是两者融合的全新符文。她看着印玺在掌心缓缓旋转,突然对着藏经阁的方向轻轻按下,金光与经文组成的洪流瞬间将那里的黑气驱散得干干净净。
“这招比我的离火焚天斩还炫。” 孙浩天的离火水龙刃突然在掌心转动,双色光芒与佛光儒圣印产生共鸣,“以后打架终于不用我当主力了。” 他看着孔言抒赤金色的发丝在风中飘动,突然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孔大才女现在是魂王境巅峰,出去说相声都能靠气势压场。”
孔言抒的儒家圣经缓缓合拢,朱红羽衣的光芒比之前浓郁十倍。她看着掌心残留的印玺虚影,突然对着无相大师合十行礼:“多谢大师指点,小女子悟了。” 金凤凰武魂在她肩头梳理羽翼,经文羽毛与佛光羽毛交替闪烁,“‘色空’之道不是舍弃七情六欲,而是用儒家的仁心驾驭佛家的空性,” 她的目光落在孙浩天身上,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就像... 就像太极图的阴阳相生。”
无相大师的念珠突然停止转动,老和尚看着孔言抒身后的羽翼,白毫金光中浮现出她未来的虚影 —— 那是位站在万佛之巅的女子,左手持圣经,右手结佛印,正与无数黑影对峙。“你的‘佛光儒圣印’能净化世间一切阴邪,” 他的声音带着欣慰,“黑杀阁与阴界的阴谋,或许要靠你这双手来终结了。” 念珠突然指向寺外的天空,那里的云层正渐渐变黑,隐约能看到里面翻滚的雷光,“只是... 突破带来的劫云,怕是要提前来了。”
孙浩天的河图洛书突然在识海震动,他看着寺外的劫云 —— 那云层比自己突破时的雷劫厚重三倍,边缘还缠绕着淡淡的黑气,“看来老天爷也怕我们太闲,” 离火水龙刃的双色光芒与佛光儒圣印交织,在半空凝成道坚不可摧的防御盾,“正好让孔大才女的新技能练练手,看看是劫云厉害,还是佛光儒圣印更胜一筹!”
孟瑾茜的青鸾突然在防御盾上展开羽翼,翠色光芒与金光融合成道彩虹。她看着孔言抒眼中闪烁的自信光芒,突然对着劫云的方向吹响青鸾笛:“有本事就来,我们才不怕呢!” 音波在彩虹上流转,将三人的灵力紧密相连,形成个牢不可破的三角阵 —— 万佛壁前的金光、儒家的经文、离火的赤红、水龙的幽蓝、青鸾的翠色交织在一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雷霆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