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京城,银杏叶铺满朱雀大街。林小羽站在医庐二楼,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手中的药杵顿了顿。最近半月,来看怪病的人突然增多 —— 患者无一例外,都是四肢乏力、脉象虚浮,且对灵泉草药毫无反应。
“师父,又有三个症状相同的病人。” 苏晴抱着病历本匆匆上楼,额头上沁着细汗,“他们都说发病前,在城西见过个卖‘长生丹’的道士。”
萧承煜推门而入,手中拿着块泛着幽光的石头:“我刚从暗卫那得知,有人在黑市高价收购蚀龙石碎片。” 他将石头放在桌上,林小羽用银针一探,针尖瞬间发黑。
“是蚀龙石!” 林小羽脸色骤变,“难道玄天宫还有漏网之鱼?” 她下意识摸向后颈的龙纹印记,那处突然传来微微灼痛。
当夜,三人乔装来到城西破庙。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照在满地的符咒上。供桌上摆着个青铜丹炉,炉中还残留着炼制丹药的痕迹,角落蜷缩着个道士,早已没了气息,手中紧攥着半张泛黄的纸。
“上面写着‘血月当空,龙脉再破’。” 萧承煜皱眉念出纸上的字,“三日后就是血月之夜。” 他展开暗卫送来的密报,“边境最近异动频繁,有商队运送大批货物,却查不出具体内容。”
林小羽将道士的尸体翻过来,发现他后颈也有个淡红色的龙形印记,与玄天宫的图腾极为相似:“这不是普通道士,是玄天宫的人。看来有人想借着血月,再次破坏龙脉。”
回到医庐,林小羽立刻进入空间。龙脉本源的光球微微黯淡,周围漂浮着几缕黑雾。《灵枢药典》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浮现出血字:“蚀龙毒现,需寻上古药鼎,以三真火炼制解药。”
“上古药鼎……” 林小羽想起玄天宫密室的古籍记载,“据说在东海归墟,由鲛人族守护。” 她转头看向萧承煜,“我们必须在血月前找到药鼎。”
萧承煜二话不说,开始安排船只。三日后,他们带着苏晴和几名得力弟子,乘船前往东海。海风呼啸,乌云压得极低,远处的海面翻涌着诡异的紫色浪花。
“小心!是鲛人幻阵!” 林小羽话音未落,海面突然升起无数鲛人,她们歌声婉转,却让船员们眼神变得呆滞。萧承煜挥剑斩断缠向船只的海草,林小羽则将灵泉水洒向空中,雾气中传来鲛人的尖叫,幻阵随之消散。
船刚靠近归墟,一座巨大的珊瑚宫殿从海底升起。鲛人族长鱼尾摆动,带着族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人类,为何擅闯禁地?”
林小羽取出龙头拐杖:“我们需要上古药鼎炼制解药,拯救天下苍生。” 她将龙脉之事娓娓道来,最后亮出后颈的龙纹印记。
族长盯着印记许久,终于开口:“药鼎可以借你,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 帮我们夺回被抢走的鲛珠。三日前,一伙黑衣人闯入宫殿,抢走了镇族之宝,那珠子里封印着镇压海妖的力量。”
萧承煜立刻答应:“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根据鲛人提供的线索,他们在一处暗礁洞穴里,找到了正在炼制邪药的黑衣人。领头的竟是大祭司的贴身童子,如今已长大成人,脸上布满狰狞的疤痕。
“你们果然来了。” 童子冷笑着,洞穴里突然涌出无数海妖,“只要拿到药鼎,再用血月之力炼化蚀龙石,这天下就是我们的!”
战斗一触即发。萧承煜挥舞金魄剑,剑气劈开海妖的攻势;林小羽施展控金术,金属长矛射向童子;苏晴则带着弟子们照顾受伤的鲛人。激战中,林小羽发现童子的丹药里,掺着大量的蚀龙石粉末,这些粉末正在污染附近的海水。
“不能让他继续炼制!” 林小羽调动火灵共鸣,火焰却被海水轻易扑灭。危急时刻,她突然想起药典中 “以水引火” 的记载,将灵泉水注入火焰,蓝紫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丹炉。
童子见计划败露,想要逃跑,却被萧承煜拦住。金魄剑刺穿他的肩膀,鲛珠从他怀中滚落。林小羽捡起鲛珠,还给族长,同时借到了上古药鼎。
回到船上时,血月已经升起。林小羽将蚀龙石碎片放入药鼎,用灵泉水、三昧真火和龙脉本源之力炼制解药。药鼎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天空中的血月都映成了金色。
“成功了!” 林小羽取出丹药,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松了口气。萧承煜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这次也多亏有你。”
船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林小羽望着远方,知道只要有萧承煜在身边,无论未来还有多少暗流,他们都能携手化解。而这一次的危机,不过是守护之路的又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