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阳闻言,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环住自己的腰。
“其实你猜的也大差不差,就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动心,但也只是因为他在那周围也算一个不错的对象而已。
在他拿走我的钱要去投资的时候,我的心态已经变了。
只是想利用他帮我赚钱,他不仅拿走了我每个月的提成,并且和他战友一起隐瞒了订单量增加的事,前后也吞了我十多万。
你还记得那次我把王大花和顾思韬送进监狱那次,让我彻底死了心,也对他的战友没了好感。
今年正月他一走,我便找他战友变卖股份,打算一声不吭来上海。
本来想花点钱看看能不能让他爸帮他办了离婚这事,没想到正巧赶上了,也算是运气不错,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摆脱他。”
“你~”
她竟然这么早动了心思。
“什么?”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不想把太多的人牵涉进来,本来咱们俩在村里身份就挺敏感的,绯闻乱飞,找你可不是坐实了谣言,就顾家那样的,你家还能过个好日子?说不定被她们讹的裤衩都不剩。”
王向阳冷笑,“你怎么不觉得我会把她们讹的裤衩都不剩?”
“这不是不知道你的实力嘛。不然我也不会与他周旋一年多。”
“你还真是心大,怎么吃的下。”
“男女之事说不上谁占谁便宜,大家你情我愿,再说我们当时还是合法夫妻,做……唔唔~”
他听的心里乱的很,明知道后来的事他们已经没了感情,可听到她这么口不择言,还是会难受,会堵的慌。
王向阳的吻明显乱了章法,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两人本就靠的极近,沈欣念明显感觉他起了变化。
不同于上次的躲闪,这次而是把她勒的更紧了,似乎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这次的吻明显的带着几分醋意,只是手还是克制的很,除了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桌子上,控制着两人不会倾倒下去。
沈欣念嘴唇酥麻麻,慢慢地感觉脑子也跟着有些飘飘然,一种更贪婪的欲念由然而生,她被抵在桌沿,实在不是很舒服,坐的屁股也发麻,她忍不住动了动。
只是轻轻一下,她感觉到明显王向阳身体一震,停了下来,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嘶哑压抑,“别乱动~”
“屁股麻了~”
“嗯,去床上?”
“啊~”
不是,不是说不动她的嘛,虽然~但是~
有点太快了~他们昨天才刚确认关系……
不是说好要谈恋爱的嘛~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都是一个样~
“在腹诽我?嗯?”
看到沈欣念脸上的不情愿,王向阳想也没想,抱起沈欣念走进了卧室。
沈欣念偏过头,不言语。
耳边传来闷笑声,“胆小鬼~”
沈欣念气鼓鼓,“明明是你说的。”
“说什么?”王向阳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侧身躺在她身边。
扭头,不说。
“你看看,我比你都要了解你自己,看着唬人的很,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他轻轻地捏捏她的鼻子,戳戳她气鼓鼓的脸,“真怕了?和你开玩笑呢,我说了便会守诺。”
他把她的脸扭过来,俯下头,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本来呢,还希望你有经验带带我呢,看来没希望了。”
沈欣念的耳朵没骨气地红了。
能不能找个人把他抬走,别在这撩逗她。
再这么下去,她先要崩溃了。
王向阳把她揽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松开,一会亲亲嘴,一会亲亲脸,一会亲亲手。
直到楼下传来王静踢门的声音,王向阳才抱着沈欣念安静地躺一会。
他们一直躺床上也没开灯,王静以为家里没人,自己洗刷完直接去睡觉了。
沈欣念一直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等楼下没动静,沈欣念却发现王向阳也躺她身边睡着了。
额。
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情,罢了,毁灭吧。
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她眼皮渐重,没过多久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睁眼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人。
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十分的温暖。
不是,她怎么就真睡着了,第一天确定关系,第二天同床共枕,第三天可还了得。
她向来对亲密关系保守的很,就嘴上过过瘾而已。
对于王向阳这种胆大妄为的,她还是小心点为好。
她在他面前啥都不是。
沈欣念洗完漱,换上绣有海棠花的的衣裙,编了两个麻花辫,留有一半秀发未编搭在胸前,麻花辫在后面缠绕,用头绳和簪子别上。
温婉古风发型,自然是要配古风的耳环。
一堆碧玉平安扣耳环静静地挂在粉嫩的耳垂上。
在缺少化妆品的年代,连皮肤都白里透红,根本不需要化妆,可沈欣念穿冷色衣服时化淡妆让脸更精致一点,喜欢涂一点点口红,会让气色显的更好。
下楼时,王静听到声音,探头看去,一时间看呆了。
“小静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王向阳端着粥往客厅走,见他妹又没专心吃饭,忍不住凶她两句,待顺她视线看去,也一时惊呆。
“早。”沈欣念抬手笑着打招呼。
王向阳回神,“早,你,这身穿出去怕不妥。”
“有何不妥?”沈欣念不解。
“沈姐姐,你别听我哥胡说,可妥,好看。”她起身围着沈欣念周围转了转,“这衣服好好看,这绣花好精致。”
衣服上的绣的粉白的海棠花栩栩如生,宛若刚盛开一般,细腻的光泽,在不同的方向呈现的光泽不同。
这件衣服很好的衬托着沈欣念身材的优点,修身,不多不少刚好合身。
“这布料姥姥在一个老妇人手里淘的,可贵,听说这是以前的皇家供品苏绣,只是家里现在缺钱,拿出来卖了。”沈欣念张开手,让他俩瞧仔细了。
“姥姥可是为了这绣图尽可能保留下来,费劲心神,剪裁贴身,修腰,又盘的蝴蝶扣,这件衣服做了整整半个月。”
王静摸了摸布料,柔软丝滑,拼接的地方都工工整整,有些地方甚至都看不出拼接。
“姥姥这手艺可是了得。”
“谁让我是姥姥的偏爱。”沈欣念朝王向阳炫耀。
王向阳深吸一口气,试探问出口,“这一件衣服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