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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窗外那个电线杆上蹲着的东西,最近看我的次数有点太频繁了。

一开始我没在意。城市里鸟多,乌鸦、鸽子,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停在电线杆上太正常了。

我住在老城区边上,这栋六层破楼有些年头了,窗外视野不算好,正对着几根纵横交错的电线杆和一条总也不见阳光的窄巷。

我和老婆阿丽住五楼,日子过得跟这破楼一样,灰扑扑的,没啥盼头。

但那个东西不一样。

说它是鸟吧,体型似乎又太大了点,而且轮廓总有点说不出的怪,像是一团被随手揉捏、勉强具有鸟类形状的黑色阴影。

它总是蹲在同一根电线杆的顶端,那个正好斜对着我家厨房窗户的位置。

第一次注意到它,是大概半个月前的一个傍晚。我正在厨房煮泡面,一抬头,就看见它在那里。当时天快黑了,光线昏暗,我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剪影,以为是只大乌鸦,没当回事。

可后来,我发现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瞄它。它几乎每天都在,而且,姿势几乎没变过。

更让我心里发毛的是,我隐约觉得,它那分辨不清细节的“脸”,好像总是朝着我家窗户的方向。

“你老瞅外面干嘛?”阿丽趿拉着拖鞋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手不老实地上摸。

我拨开她的手。“别闹。你看那边电线杆上,是不是有个东西?”

阿丽凑到窗边,眯着眼看了会儿:“啥呀?黑乎乎一团,乌鸦吧?赶紧的,面糊了。”

“它好像……一直在往咱家看。”我盯着那团黑影说。

阿丽嗤笑一声,用力捏了我屁股一把:“看你个大头鬼!你个怂货,还能被只破鸟吓着?咋的,它还能飞进来叼走你的蛋不成?快点,吃完‘干活儿’!”她说着,又浪笑着顶了我一下。

我被她搅得没了脾气,只好先把疑虑压下,把面盛出来。但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瞥向窗外。夜色浓了,那东西几乎融入了黑暗里,只有一个更浓的黑影,固执地钉在电线杆顶端。

接下来几天,我越发不安。那东西的“注视感”越来越强。我试过用手电筒突然照它,它毫无反应。我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谁恶作剧放的模型或者垃圾袋,可那么高的电线杆,谁爬得上去挂那个?

我开始留意时间。它总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出现,天一黑透,就看不见了,不知道是飞走了还是隐没在了黑暗里。晴天在,阴天也在。

我跟阿丽又提过两次。

“你他妈有完没完?”第二次说的时候,她正对着小镜子涂口红,准备晚上去楼下麻将馆,“一只烂鸟,看把你魔怔的!咋的,那上面蹲的是你相好的?天天看?”

“不是,阿丽,我觉得那东西邪门。”我试图让她认真点,“你看,它天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姿势,这正常吗?”

“不正常的是你!”她摔下镜子,瞪我,“一个大老爷们,疑神疑鬼的!这破地方邪门的事儿还少吗?隔壁楼前几天不是摔死个老头?咋没见你怕?滚开,别挡老娘发财的路!”

她扭着大屁股摔门走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一阵烦躁,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寒意。

她提到了隔壁楼摔死的老头,这事我知道,据说是晾衣服不小心栽下来的,现场挺惨。可我莫名地把这事和窗外那东西联系了起来。老头摔死,好像就是我开始注意到那东西之后没两天的事。

这个联想让我打了个冷颤。

又过了几天,怪事发生了。是对门邻居老陈家。一天早上,老陈媳妇哭天抢地的声音把整栋楼都惊动了。

老陈死了,死在自家客厅。听说死状极惨,像是被什么野兽袭击了,浑身是伤,脖子几乎被咬断了,地上全是血。可这是五楼,门窗完好,哪来的野兽?

警察来了又走,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暂时定性为恶性入室袭击,但疑点重重。

整栋楼都笼罩在恐惧里。只有我,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冲到厨房窗口,死死盯着那根电线杆。

那东西还在。

而且,就在我看向它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镇住了我——它不是单纯的“在看”,它是在……等待。一种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耐心。

老陈死的前一天晚上,我记得清楚,我和阿丽从外面回来,在楼道里碰到老陈倒垃圾。他还跟我打了招呼,抱怨了几句工作不顺心。

当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家门上方的透气窗(我们这老楼,每家门上都有个巴掌大的小透气窗),好像有个黑影极快地一闪而过。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现在想来,那黑影的轮廓,和电线杆上那东西,竟有几分模糊的相似。

老陈的死,绝对不是普通的凶杀案。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要么就是被噩梦惊醒,梦里总是一片漆黑和浓重的血腥味。我变得神经质,不敢一个人待在厨房,甚至不敢看窗户。

阿丽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但她以为我是被老陈的死吓的。

“瞧你那点出息!”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死的是对门,又不是咱家!你天天魂不守舍的,老娘晚上想亲热一下,你他妈都硬不起来!真没用!”

我没心思跟她吵。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窗外。

我发现,那东西似乎……离得更近了些。虽然它还是在那个电线杆上,但给我的感觉,它变大了,或者说是那种压迫感增强了。它投过来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注视,而是带着一种不祥的意味。

我尝试把厨房窗户用旧木板钉死。阿丽骂我神经病,我也由她骂。钉木板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厉害,锤子好几次砸到手上。

但我总觉得,就算钉死了木板,那东西的“视线”也能穿透过来。

老陈头七那天晚上,楼里格外安静,家家户户都早早关了门。我和阿丽也早早躺下了,但谁都睡不着。阿丽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旁边,看来她也怕了。

半夜,我被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惊醒。像是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缓慢地刮擦着外面的墙壁。嘶啦……嘶啦……声音来自厨房窗户的方向。

我浑身汗毛倒竖,一动不敢动。阿丽也醒了,死死地抱住我。

“什……什么声音?”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出声。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刮擦声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停止了。夜恢复了死寂。但那种被什么东西在外面窥视的感觉,却强烈得让人窒息。

它就在外面,隔着木板,隔着墙。它知道我们醒着,它在享受我们的恐惧。

第二天,我在厨房窗户的木板上,发现了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用什么巨大的爪子抓出来的。木板屑掉了一地。

我彻底崩溃了。我拉着阿丽,语无伦次地把我这些天的观察和联想全都告诉了她,包括对老陈死的怀疑。我求她,我们必须马上搬走,立刻,马上!

阿丽这次没有骂我。她看着木板上的抓痕,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真正的恐惧。

我们决定天一亮就去找房子,哪怕是最便宜的出租屋,也要立刻搬离这个鬼地方。

但已经晚了。

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一间以我们的经济能力能承受的小屋。

当天晚上,我们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走。鬼使神差的我们没去旅店,而是觉得最后住一晚不会有事。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阿丽默默地收拾着她的那些廉价首饰和化妆品,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依赖,这让她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我们……我们能走掉吗?”她小声问,带着哭音。

“能!肯定能!”我用力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离开这儿就没事了!”

深夜,大概又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刮擦声,比前一晚更响,更急促。然后,是沉重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外面用力撞击着厨房的窗户和那层薄薄的木板。

“啊……!”阿丽尖叫起来,缩到墙角。

我顺手抄起一把旧扳手,浑身发抖地对着厨房门。客厅和厨房是连着的,我只隔着一扇玻璃门看着厨房的窗户。

砰!砰!砰!

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突然,咔嚓一声脆响,一块木板碎裂了,一个黑影猛地从破洞处探了进来!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东西。

它不是鸟,也不是任何我知道的动物。那是一个扭曲的、充满恶意的形态,最醒目的是一双眼睛,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幽光。没有具体的五官,但你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看”着你,带着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欲望。

“滚开!”我嘶哑地吼着,举着扳手,却一步也迈不动。

那东西猛地一挣,更多的木板被崩飞。它整个“挤”了进来,落在厨房的地上,发出沉重的啪嗒声。

它的体型并不算巨大,但那种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我昏厥。它周身似乎笼罩着一层模糊的黑影,使得细节难以看清,但能看到类似肢体的东西在移动,在地板上划出黏腻的痕迹。

它没有立刻扑向我们,而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缓缓扫过瑟瑟发抖的阿丽,最后,锁定在我身上。

我明白了,它从一开始,目标就是我。或者,是我这种能察觉到它的人。

阿丽吓得失禁了,尿水从逼里冒出来。她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那东西动了!它不是走,也不是爬,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反物理规律的滑行,瞬间就到了我面前!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本能地挥出扳手,却打了个空。它像没有实体一样,或者说,它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我的反应。

一只类似爪子的阴影猛地扼住了我的脖子。力量大得惊人,冰冷刺骨,我感觉自己的颈椎在发出咯吱的响声。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拼命挣扎,用扳手胡乱砸向那团黑影,但就像砸进一团粘稠的沥青里,毫无作用。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阿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和一种低沉的嗡鸣声。

我要死了。就像老陈一样。这就是它带来的恐惧的终点。

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那一刻,求生欲让我做出了最后一个动作。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被扼住的脖子猛地向旁边一扭,另一只一直紧握着的手胡乱向前一插——那手里不知怎么,还攥着刚才收拾东西时,顺手拿起来防身的一把旧剪刀。

噗嗤一声轻响。

像是刺穿了什么坚韧而腐朽的东西。

扼住我脖子的力量骤然一松。

那东西发出一种完全不似世间任何生物的嘶鸣,震得我耳膜欲裂。它猛地向后退去,黑影剧烈地扭动起来。

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一圈乌青,火辣辣地疼。

我看到那团黑影退到了厨房角落,剪刀似乎插在了它大概是“身体”的位置,一股接近黑色的浓稠液体正缓缓渗出来。

它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意外?

然后,它猛地撞向已经破损的窗户,伴随着一阵玻璃和木屑的碎裂声,消失在了外面的黑暗中。

撞击声和嘶鸣声惊动了整栋楼,有人开灯,有人叫骂。但等有人胆战心惊地过来查看时,只剩下满地狼藉的厨房,晕在地上、大小便失禁的阿丽,和瘫在地上、脖子淤青、目光呆滞的我。

警察来了,询问了半天。我和阿丽语无伦次,说法离奇。那些破损被他们归咎于我们的“幻觉”和互相争斗,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建议我们去看心理医生。

我们第二天就搬走了,几乎什么都没要,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后来听说,那栋楼又陆续发生过几起离奇的死亡事件,死状都颇为诡异。但再也没有人像我能那样,提前看到电线杆上的东西。

我和阿丽换了个城市生活,勉强重新开始。那晚的经历像一道深刻的伤疤,永远烙在了我们身上。我们绝口不提那件事,但关系却莫名地紧密了一些,有种劫后余生的相依为命。

只是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不敢靠近窗户,尤其害怕黄昏时分的鸟类剪影,以及任何细微的刮擦声。

至于那个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是只有一个,还是其中之一。我不知道它是否还在某个角落窥视着那些即将厄运临头的人。我只知道,我侥幸活了下来,用一把普通的剪刀,伤了那种无法形容的存在。

而在这座拥有千万人口、无数传说流动的都市地下血脉中,悄然又多了一个怪谈。关于某些特定的人,能在灾难降临前,看到不祥的怪影,那怪影本身就是索命的前奏。

这个怪谈细节模糊,来源不明,只在少数隐秘的角落里悄悄流传,信的人少,笑的人多。

就像这座城市里曾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所有怪事一样,很快就会被新的奇闻异事所覆盖,最终沉入都市传说的淤泥底层,等待着下一个感知到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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