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在。”香公公听到上官凰的呼唤，赶紧进来跪下行礼。
“给我杀了她。”上官凰直接指着屋子中间站着的成倾羽。
“殿下，这女子是女皇陛下定下的人，贸然处死，恐怕无法交代。”香公公当初也是教过成倾羽礼仪的，他知道这女子的作用有多大。
上官凰冷笑一声，“本殿下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她眼中满是凛冽杀意。
香公公额头冒出冷汗，却仍硬着头皮道：“殿下息怒，此女虽出身低微，但其聪慧过人，若能加以调教，日后必能成为殿下得力帮手。而且陛下既然指定她，必然有所考量。若是此时将其杀害，陛下怪罪下来，恐于殿下不利呀。”
上官凰微微眯眼，似在权衡利弊。
成倾羽心中虽不愿，还是佯装害怕，福了福身说道：“殿下，民女自知身份低微，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责罚，但民女对国家和殿下，绝无二心。”
上官凰目光扫向成倾羽，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一般。
良久，上官凰缓缓开口：“暂且留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香公公，给她喂下去。”
成倾羽看着上官凰从盒子里面拿出一粒药丸，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香公公自然也知道，但他不能违抗上官凰的命令。
香公公把药丸递到成倾羽嘴边，“姑娘，得罪了。”
成倾羽鼻子轻微一动，便闻出了这里面有这里面有催情和软筋散的成分。
成倾羽怎么可能吃下这粒药丸，任人宰割。
“香公公，很感谢您悉心的传授，但是这药我不可能吃。”
“姑娘，别让咱家难做。”香公公寸步不让。
成倾羽轻喝一声：“那就得罪了！”
话毕，她手掌猛地一挥，带起一阵劲风，直直地朝着那颗药丸拍去。
然而，香公公反应亦是极快，他手腕一抖，原本伸出的手如同闪电般迅速缩回，堪堪避过了成倾羽这凌厉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了起来。
成倾羽之前与这群锦衣卫交手，已经耗了部分体力，如今在香公公这样的高手面前，慢慢显出颓势来。
成倾羽露出一个破绽，便被香公公一掌打倒在地。
成倾羽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但片刻后，她紧紧咬住腮帮，咽下不断上涌的鲜血，抽出软剑，缓慢站起身来。
“姑娘，别让咱家为难。”香公公说完，也拿出插在腰间的拂尘。
成倾羽猛一提气，就往上官凰跃去，香公公一惊，赶紧出手阻挡，成倾羽觉察到他的意图，一个转身绕到上官凰身后，伸出手眼看就要抓住上官凰的脖子。
上官凰向下一缩，香公公乘机而上，一拂尘打到成倾羽肋骨处，成倾羽疼得瞬间栽倒在地，又被香公公一脚踢在背上，飞出去直到撞到柱子上，才停了下来。
成倾羽口中的血再也抑制不住，不停往外涌出，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肋骨肯定也断了，连呼吸都疼得不行。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早点顺从不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嘛！”上官凰走到成倾羽面前蹲下，笑着说道。
成倾羽的面具只能遮住鼻眼，所以上官凰轻轻就捏住了成倾羽的下巴，还用不知道从哪里扯掉的纱巾给成倾羽擦嘴边的血。
成倾羽猛地把脸往旁边一扭，想挣开上官凰的手，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又扯到伤口，成倾羽又咳出几口鲜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殿下亲自服侍你，居然还不愿意，嫌弃本殿下脏，是吧！本殿下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干净！”上官凰看到成倾羽嫌弃地样子，也被深深刺激到了，这个卑贱的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香公公！“
香公公无奈只能扳开成倾羽的嘴，将药丸放进去，成倾羽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吞下去。
香公公使劲按了下成倾羽的伤处，成倾羽瞬间疼得张大了嘴巴，药丸顺着吞了下去。
“有本事你们杀了我！”成倾羽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想要自己结束生命。
“死，太便宜你了，本殿下花了那么多银子，不是让你白白送死的，我要让你的两位好哥哥看看你情难自抑的样子。”
成倾羽只觉得无比屈辱，她正准备咬舌自尽，被香公公第一时间发现，把她下巴卸了。
不过几息，成倾羽就觉得浑身发软，体内躁动难安，她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
她躺在地上，便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身体蜷缩想要与药效对抗，不安地扭动着，嘴里也不停冒着血。
“全部都过来，看到她的样子没，平时怎么服侍我的，就加倍地服侍她，除了别给我玩破，都随便玩。”上官凰看着成倾羽药效发作差不多了，便把她的男宠全部喊过来。
成倾羽眼睛血红，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师父，救我，救我……”
上官凰听到成倾羽嘴里念叨的，恨得牙痒痒，连连冷笑。
上官凰对成倾羽大声喊道：“你的师父救不了你，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你们玩不死她，我就弄死你们！听到没有！”上官凰指着她的男宠厉声喝道。
上官凰的众多男宠看着成倾羽两眼放光，但在上官凰狠厉的眼光中，只敢诺诺称是。
成倾羽虽然身体无法控制，但是意识还算清醒，她听到上官凰这样说，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让她死。
成倾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成倾羽的指甲已经被抓得翻了过来，手心也被掐得面目全非，但是成倾羽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她只觉得自己像一条蛆虫，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在这些人面前，在这个吃人的皇权面前，一文不值。
凭什么，凭什么。
成倾羽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成倾羽模糊间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油腻的魔爪伸向她的身体，她还听到有人在肆无忌惮地嘲笑她，但是她阻止不了这一切，她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