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转生前的深夜，那些伴着硬盘嗡鸣声度过的夜晚。如今虚幻的绮梦化作现实，可这副幼童躯体却让胜利显得如此荒谬。
（要是能带着三十岁的身体穿越......）
他盯着自己短小的手指，想象它们此刻本该在绵软的曲线上丈量维度。
\"啧。\"
鼻尖突然一凉，垂涎的唾液在地毯上洇出深色圆点。小耶稣用袖子胡乱抹嘴，突然理解为什么古希腊会有窥视**的牧神传说。
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惊醒了他。
当黑寡妇系着浴袍腰带走入客厅时，看到的是某个装睡到睫毛乱颤的小鬼，以及地上可疑的水渍反光。
\"天气太干燥了？\"她的指尖掠过孩子发烫的耳垂。
小耶稣把眼镜往沙发缝里塞了塞，突然希望自己真是那个传说中纯洁无垢的圣子。
《稚子邪心》
第四十章窥秘时刻
向来以厚颜着称的小耶稣竟破天荒感到一丝燥热漫上耳尖。这在他六年的荒唐岁月里实属异数——即便黑寡妇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照理他也该坦然地评头论足才对。
\"小少爷莫不是梦见了珍馐？\"黑寡妇擦拭着他濡湿的唇角，浑然不觉这具孩童躯壳里盘踞着怎样污浊的灵魂。那双纯真的眼睛里，正翻涌着成年人特有的龌龊算计。
\"确有好菜。\"小耶稣舔着犬齿暗叹可惜。方才借着能力窥见的旖旎画面，此刻正化作温热带刺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内脏。他佯装遗憾地叹气：\"可惜是道看得见吃不着的菜。\"
黑寡妇纤细的手指划过他发烫的脸颊：\"只要世上有的食材，斯塔克家没有弄不到的。\"
\"此物只应天上有啊。\"男孩盯着她衣领间若隐若现的锁骨，把后半句真心话咽得生疼。那些被刻意记下的黑痣位置，此刻正在他脑海里连成惑人的星图。
我来帮你
\"要真存在的话，我倒想看看。\"
\"可既然你都这么讲了，\"
\"那只能怪我孤陋寡闻了。\"
望着小耶稣脸上失落的神情，黑寡妇轻叹一声没再多言。
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屁孩懂什么？
面上却配合地露出惋惜之色，仿佛真为无缘得见那些传说中的美味而遗憾。
\"虽说这些珍馐可遇不可求，\"
\"甚至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但见你也这般惋惜，\"
\"我保证终有一日会让你尝到。\"
见黑寡妇装出遗憾模样，
小耶稣心底划过一丝戏谑。
\"当真有机会尝到吗？\"
\"若能品鉴小少爷魂牵梦萦的美食，\"
\"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黑寡妇对小耶稣的话不以为意，
觉得不过是小孩子的好胜心作祟，
想在异性面前表现罢了。
毕竟她可是艳名远播的绝色佳人，
潜入斯塔克集团后，
不知多少人为之倾倒。
即便耶稣只是个毛头小子，
在**面前也难免想逞能。
\"好啦，亲爱的小少爷，\"
\"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托尼·斯塔克先生有要事找您。\"
黑寡妇嫣然一笑，明媚不可方物。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你。\"
看着眼前光彩照人的**，
回想先前所见一幕，
小耶稣暗自拿定了主意。
虽说那物件非寻常人能雕琢，
但为心中夙愿，哪怕耗费十日十夜，
也定要将其完成。
\"当务之急先要弄些振金材料，
想来以振金特性方能真正激发那物件的能量。\"
第四十一章耶稣的弱点？
望着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女，小耶稣心中对振金材料的渴望更加坚定了。
\"那个老头子找我什么事？\"
得知托尼在找自己，尽管满腹疑问，小耶稣还是迅速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虽然与钢铁侠托尼确实有些不对付，但对方终究是这具躯体的生父。这一年来，托尼的付出小耶稣都看在眼里——他或许不是个靠谱的男人，却是个令人敬佩的父亲。
\"托尼先生没说明具体原因，\"黑寡妇耸了耸肩，\"但从语气判断，他似乎很着急。\"
伴随着机械运转的轰鸣声，小耶稣推开地下实验室的大门：\"找我什么事？\"
这是今生第一次踏入托尼的实验室。虽然前世见过无数次，但此刻仍感到新鲜。小耶稣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托尼。
\"咳咳。\"托尼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脸色有些不自然——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原来你在这里啊！\"小耶稣这才转身，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真的刚发现对方。
\"如果没记错，你刚才直接从我面前走过去了？\"托尼无奈地摇头，\"难道我新研发了隐身能力？\"
这句话让他很快后悔了，因为接下来将体会到什么叫\"语不饶人\"。
\"不，我只是没有在意你罢了。\"
小耶稣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让托尼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可以被随意忽视的存在吗？\"
作为父亲，托尼斯塔克曾以为自己理应得到儿子的敬爱。然而今天，他才发现自己的儿子活脱脱是个毒舌，还是一口气能把他气死的那种。
\"早知如此，不如直接要个女儿！\"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要是有个贴心的女儿，今天还会被你气成这样吗？\"
此刻的托尼甚至想给小耶稣一巴掌，让他领教一下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什么叫\"打是亲，骂是爱\"。不过，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距后，钢铁侠托尼最终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抬起的右手。
（放下右手的托尼瞥了一眼身旁的钢铁侠泥塑。见到它从钢铁态重新变回泥土，他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差点上了那小子的当——要是真动了手，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好险，这小鬼竟敢用钢铁侠傀儡威胁我！）
此刻的托尼突然理解了年轻时父母脸上那种无奈的表情。那是子女长大、试图挣脱掌控时的无力感。可当年钢铁侠托尼多大？现在小耶稣才几岁？
\"忽然觉得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想？\"
\"那小子不过是靠特殊能力投机取巧罢了。\"
\"要是没那本事，他在我面前也就是个稍微早熟的小鬼。\"
尽管知道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但要托尼轻易服软可没那么简单。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虽然一眼就发现了那套迷你钢铁战甲，但小耶稣仍装作视而不见，抬头看向托尼，仿佛那件精心打造的铠甲只是个普通玩具。
“没事，就是来给你带个东西。”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那副他花了心思打造的钢铁护甲只是随手捡来的破烂。
“这东西，钢甲。”
小耶稣扫了眼崭新小巧的护甲，侧过脸瞥了瞥托尼。
此刻的托尼竟有些躲闪他的目光，像是藏着点心虚。
“丑成这样，搁平时我瞧都不会瞧。”
“但最近也没别的衣服，凑合拿走吧，就当是你给的新外套了。”
他别过脑袋，那股傲娇劲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想要就拿去！”
“放你身边，我还能安心点。”
“虽说以你的本事，倒不怕别人明着来……”
“可你最大的弱点，就是本体太弱。”
“万一有人绕过你的守卫直接对你下手——”
“就你这小身板，能扛得住？”
托尼的语气难得认真起来。
他的智慧毋庸置疑，先前只是惊叹于小耶稣的特殊能力。
可当他真正审视这孩子的力量时，很快就看出了缺陷——
部下再强，本体终究只是个孩子。
“嘁。”
小耶稣撇撇嘴，满脸不屑，仿佛半个字都不信。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短板，也琢磨过解决办法。
如果有托尼的钢铁战甲傍身，安全自然多一重保障。
但想让小耶稣痛快领情？没门。
即便明白托尼是为他着想，可要这个嘴硬心软的小鬼服软——
除非让现在的托尼戒掉女色。
“别误会，我只是想试试你的技术退步没。”
若说托尼是个傲娇怪，小耶稣也不遑多让。
这对父子啊，谁都不是先低头的料。
小耶稣气鼓鼓地接过托尼递来的微型战甲，虽然明白对方是好意，但他向来不是轻易低头的主。
\"这玩意儿我拿回去研究研究，可别指望我会穿上它！\"少年扬着下巴把战甲揣进怀里，眼角眉梢都写着不服气。
托尼单手插兜笑得促狭：\"臭小子学精了啊？当爹的夸你还来不及呢。\"说着突然捂住心口倒退两步，\"天哪，儿子居然防着亲爹——\"
\"演技烂透了。\"小耶稣翻了个白眼，指尖转着战甲遥控器发出嗡嗡声。
被拆穿的托尼瞬间恢复常态，揉着后颈嘀咕：\"跟你爷爷当年看我一个德行。\"他突然意识到当年霍华德面对早慧的自己时，大概也是这般哭笑不得。
\"要就拿走，反正上次你帮忙修反应堆的账还没结清。\"托尼故作嫌弃地摆手，却看见儿子掏出个巴掌大的钢铁侠黏土模型拍在桌上。
\"拿这个抵债。\"少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卫衣兜帽随着步伐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