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算了。虽然想起秦姐被林奇整进局子就气愤,但现在不是林奇的对手。老太太拼了命才把他救出来,这段时间必须低调做人。
要是再惹事被林奇抓住,说不定狱警真能把他重新铐回去——刑期还没满呢!要**也得等一大爷出来,到时候一起对付林奇才稳妥。
这不是认怂,是战术性撤退。他四合院战神什么时候服过软?主要是不能辜负老太太用命换来的机会,对,就是这样!
李琴诗根本没理会傻柱那些话,一听要钱直接冷笑:“傻柱,你疯了吧?张口就要一百块,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赶紧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说着就要关门。傻柱一看急了——不能动手,缠着她总行吧?
傻柱二话不说,直接横臂拦在门口。
今天他铁了心要跟着李琴诗,那一百块钱非拿到手不可。
这钱他要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有了这笔钱,他就能改善伙食,买点肉解解馋。
对了,奶奶去世后,他住进奶奶的房子天经地义吧?
再也不用挤在那间破屋里,宽敞的大房子住着多舒坦。
在牢里这些日子可遭罪了,别说肉,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
李琴诗脸色一沉,好好的心情全被这个该死的傻柱搅黄了。
越想越火,她气得胸口发闷。
李琴诗懒得再说什么,抬手就推了傻柱一把。
傻柱顿时喘不过气来,胸口像裂开一样疼。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李琴诗,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轻轻一推竟然把他的骨头都推断了!
李琴诗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傻柱打了出去,这才稍微出了一口气。
她砰地一声关上门,去休息了。
傻柱躺在地上,看着掉下来的牙齿,心里难过极了。
全身都疼得说不出话,心里直埋怨:这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下手怎么这么狠?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招惹她,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胸骨断了还得去医院接,真是亏大了!等易忠海大爷回来,一定要让林奇多赔他一笔。
少两千块,他绝不答应!
四合院里的人都惊呆了——李琴诗随手一巴掌竟能把傻柱打飞?
太吓人了!
这真的是一位姑娘能做到的事吗?刚才劝阻李琴诗别跟傻柱争执的几个人,此刻脸上**辣的疼。
原来小丑竟是他们自己——李琴诗根本没把傻柱放在眼里。
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看似柔弱的李琴诗,身上几乎没几两肉,在场哪个女人不比她强壮?这年头评判姑娘好不好,不是看脸,而是看屁股。屁股大才好生养,可不管是李琴诗、何雨水,还是鱼海棠,一个个都瘦得像竹竿,屁股自然也不大。除了几个读过书的年轻人喜欢这个,正经人家谁会看上?
这样一个风吹就倒的瘦弱女孩,居然一巴掌把一百八十多斤的傻柱扇飞了?
这合理吗?是不是眼花了?众人愣在那儿,不停地嘀咕,只有傻柱捂着嘴,心里难受极了。看着掌心带血的牙齿,他气愤不已:李琴诗和林奇这两个坏蛋,专门往人牙上打,老子的牙都要被打没了!
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傻柱,在众人的嘲笑中灰溜溜地逃走了。那些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自在。丢人!堂堂一米七八的壮汉,竟被一个黄毛丫头一巴掌打掉了牙,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关上门照镜子,左边的脸肿得老高,张嘴一数,又少了一颗牙。傻柱握紧拳头,浑身发抖,但此刻哪里还敢**?连李琴诗都打不过,更别说去招惹林奇了。
何雨柱想着还是去找妹妹何雨水,虽然两人已经分家,但终究是亲兄妹。
妹妹一向心软,肯定会愿意帮他一把。要个一两百块钱也不算过分,他确实需要好好补补身体。
对了,聋老太太那间屋子得赶紧去街道办办手续过户。这小屋他一天都不想多待——堂堂七尺男儿住在这地方像什么?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老太太的屋子宽敞明亮,将来说亲也体面。要是让姑娘看到这破地方,谁愿意嫁过来?
说来奇怪,何雨柱到现在还对秦淮如念念不忘,可心里又想着娶个黄花闺女。
喜欢归喜欢,但他好歹是国营食堂的主厨,总不能真娶个二婚的吧?不过秦姐那身段确实诱人,这些年帮了她那么多,总该让自己捞点好处……
“噗——你们看傻柱刚才那得意样,结果就这?”巷口老张叼着烟嘲讽。
边上人赶紧拉他袖子:“小点声!那二愣子要是听见冲出来打人,咱们几个都打不过!”
“怕啥?”老张把烟头踩得火星四溅,“他现在敢动手?我直接报警,看他还能不能进去!”
“李警官那一巴掌你们没看见?跟拍苍蝇似的,这种废物就欺负老实人……”
他故意提高声音,心里早盘算好了:傻柱这次提前释放肯定有问题——六年刑期一个月就放出来?没了聋老太撑腰,他哪敢乱来!
他不敢招惹李琴诗,毕竟连傻柱都被她一巴掌扇飞,自己更不是对手。但看到傻柱倒霉,还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
屋里傻柱听到外面的讥讽,气得咬牙切齿。可老张说得对,他现在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冷静下来后他明白:奶奶已经不在了,如果再被抓进去,就真的没人能救他了。
“你们这群**等着瞧!等壹大爷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傻柱躲在屋里,低声咒骂。
李琴诗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对她来说,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好姐妹和林奇重要。其他人的闲话就像耳边风,她连眼皮都不抬。
不过今天这事得告诉林奇。傻柱突然回来,肯定是聋老太太在背后搞的鬼。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个傻柱,就交给自家男人决定吧。
她摇摇头,转身回小世界找娄小娥看电视去了。客厅里,娄小娥正被《欢乐喜剧人》逗得哈哈大笑。李琴诗笑着坐下,两人一起看节目。
……
“大家加油干!遇到问题随时问我,我一定全力指导。”林奇在一号车间巡视,对工人们的工作进度很满意。自从秦淮如离开后,整个车间效率明显提升,每个人都干劲十足。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在林奇的指导下,大家工作效率明显提高了。
林奇早已把李副厂长的事抛诸脑后。在他看来,那个姓李的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不值得他多费心思。就算有人能救出李副厂长,这家伙也撑不过一个月!
……
“赵科长,今天真是个误会,都是林奇和于海棠设的局陷害我。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这数目就当是孝敬您的!”
审讯室里,赵科长冷冷地看着对面的李副厂长。只见对方竖起三根手指,满脸堆笑地讨价还价。
赵科长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装作疑惑地问:“三十块?还是三百?”
“什么三十三百的!”李副厂长急得直吐口水,“是三根大黄鱼!够您赚十几年的!只要放我出去,再把这事压下来,我再加三根,总共六根!”
听到赵科长说出的数字,李副厂长满脸不屑。他干脆撕下伪装,直接亮出底牌——金条!大黄鱼!
只要能重获自由,别说六根金条,十根他都愿意给。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哪还顾得上遮掩受贿的事?先把人弄出去再说,以后有的是办法连本带利拿回来。
钱再多也得有命花!要是死在这里,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所以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先拿出六根金条试探。如果赵科长肯松口最好,如果不满意还能再加。只要对方没彻底堵死这条路,事情就有转机……
赵科长满脸震惊地盯着李副厂长,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阔气。
六根金条随口就能许诺?看来这位李副厂长不仅作风有问题,还是个大**!
否则怎么会轻描淡写地说出六根金条?
那可是整整三万五千七百元!
虽然为人正直,但他绝不会接受这样的交易。
不过倒要看看,这位副厂长到底还有多少家底。
他断定李副厂长绝不止六根金条。
“才六根?原来在李厂长眼里,我就值这个价?”
听赵科长话中有刺,李副厂长非但不怒,反而露出喜色。
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动心了,只是还想多捞点。
只要有机会出去,哪怕不能平息事态,也能逃往**!
只要能脱身,什么都好说。说不定今晚跑路后,连承诺的金条都不用给了。
“赵科长不满意可以直说嘛。这样,我再加两根如何?这诚意够了吧?”
李副厂长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再加两根?当真?”
赵科长冷眼旁观,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戏。
“十根!只要放我走,不用你处理,十根金条全给你!”
李副厂长捂着胸口,一脸肉疼:“这真是我的全部积蓄了,本来想留点养老……”
李副厂长盘算着让赵科长同意自己明天再交钱,这样今晚就能趁机逃跑。
如果赵科长执意跟着回家,那十根金条是肯定要给的。
“李副厂长,你这诚意不够!”
“赵科长,十根大黄鱼还不够吗?我真的拿不出更多了。”
“既然谈不拢,那我先走了。”
赵科长脸色一沉,站起身假装要走,想让李副厂长露出底牌。
“别别别!再加十根小黄鱼,总共十根大的,十根小的,再多一分都没有了!”
李副厂长装出一副可怜相,心里却暗骂赵科长贪心不足。按市价计算,这些金子值近七万元。
“好你个李德福!欺负妇女、企图行贿逃跑,还收这么多钱?”
“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十根大黄鱼加十根小黄鱼,足够枪毙你几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