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貌坦一家人正围坐在一起享用着早餐。然而,这平静的时刻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警笛声打破了。警笛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养殖场外戛然而止。
貌坦心里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是自己做的事情被警察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就算警察再怎么迅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他头上啊!
正当貌坦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声音急促而有力,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去开门。貌坦和他的父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两人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们面色严肃,眼神犀利。在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满脸怒容,死死地盯着貌坦和他的父亲。
一个警察率先开口说道:“镇子上昨天晚上和今天凌晨,发生了两起命案。我们来调查一下情况。据我们了解,其中一位受害者是税务局的工作人员,而他前几天来你们养殖场进行了处罚。有这么回事吧?”
貌坦的父亲满脸惊恐,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对,就是有一个税务的人,他说我们偷袭了他,然后还罚了我们一大笔钱,把我们的养殖场都给查封了!可死的人是他啊,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一直都在养殖场里待着,啥也没干呐!我儿子也是今天早上才刚回来的,这个事情跟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站在貌坦父亲身后的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满脸横肉,此刻更是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对着貌坦的父亲吼道:“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要是让我发现这件事跟你们有半点儿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非得把你们这破养殖场给烧个精光不可!”
貌坦的父亲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他无奈地对着那个男人说道:“我们只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农民,从来都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可是你们呢?三番五次地跑来闹事,甚至还把我老伴的腿都给打断了!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拿你们怎么样啊!”
这时,貌坦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父亲,询问道:“爸,这个大汉到底是谁啊?”他的父亲似乎有些忌惮,压低声音对他说:“他叫桑坤。”
当听到“桑坤”这两个字时,貌坦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那个神秘人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见鬼了!昨天晚上那个人明明不是桑坤啊!”
此刻,貌坦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窜。怎么会又突然冒出一个桑坤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感觉自己就像是走进了一个迷雾重重的迷宫,完全找不到出口。
警察经过一番询问后,并未从貌坦及其父亲那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于是,他们便与貌坦和他父亲闲聊起来,这一聊,还真让警察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原来,昨天死在桑坤家中的人并非桑坤本人,而是他的弟弟。据貌坦说,桑坤昨晚去了县里的一家酒吧,与一个舞女鬼混了一整夜。然而,当桑坤得知自己家中发生火灾,弟弟不幸葬身火海,紧接着又听到他的表哥也在昨晚窒息死亡时,这两个突如其来的噩耗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将桑坤打得晕头转向。
过了好一会儿,桑坤才回过神来,开始回忆起这几天养殖场发生的事情。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终决定报警,并带领警察来到了养殖场。
警察在现场仔细勘查,但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经过法医的初步鉴定,桑坤表哥的死因是窒息,但具体导致窒息的原因,法医目前还未能查明。至于桑坤家的火灾,经过调查,发现是由于煤气罐泄露,再加上烟灰缸里的烟未熄灭,从而引发了这场火灾,并非人为纵火。
桑坤对这个结论表示怀疑,他觉得事情不可能如此凑巧地发生。怀着满心狐疑,他来到了养殖场,当他亲眼见到貌坦时,心中渐渐有了一些头绪。他开始怀疑这两起命案或许与貌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由于缺乏确凿的证据,他也只能暂时对貌坦父子进行口头威胁。
警察完成了相关的笔录工作后,要求貌坦在上面签字确认。一切手续办妥之后,警察便带着桑坤一同上了车。就在车辆即将驶离养殖场的那一刻,桑坤突然转过头,用充满恶意和凶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貌坦。
这一瞬间,貌坦心中猛地一紧,他被桑坤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小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如果他发现这两起案件都是我一手策划的,那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报复我。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这个桑坤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我和我的父母才能真正安宁。”
床上躺着的母亲,因为腿伤,疼的直哼哼,貌坦背起自己的母亲,上了自己的车,让自己的父亲在家里看门,他去医院。到了医院之后,貌坦的母亲直接被送到急救室。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医生出来,对貌坦说,他母亲的腿伤耽误太久了,整个腿伤的组织坏死,要锯掉腿,要不然命可能都保不住,貌坦一听,直接瘫坐在地上,他打电话吧这个事情和自己父亲说了一下,他父亲一直在电话里面嘟哝着:叫她早点去医院看看,就是不听,哎,貌坦,一定要保住你母亲的性命。没有办法的貌坦,只能是同意,母亲锯腿保命的治疗方案。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手术,终于护士把他母亲推出来了,手术很成功,但是腿被锯掉了,貌坦看着母亲毫无血色的脸,眼泪直飙。
貌坦得母亲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期间貌坦寸步不离。在貌坦看护自己的这时间段内,桑坤去养殖场闹了几次事,自己的三个小弟都不见了,警察把整个县城都找了一遍,没有任何踪迹。桑坤在家琢磨了好几天,把事情的脉络联系在一起,最后矛头指向貌坦,但是又没有证据,桑坤的表哥和弟弟之死警察都没有查出和貌坦有什么关系,三个小混混失踪,也被警察定性为失踪人员。这可把桑坤气坏了,怎么会那么巧,都是在一天的时间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桑坤这半个月,基本上是每天都要带着剩下的小混混到养殖场闹上一阵,貌坦的父亲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和貌坦说,怕自己儿子和自己的老伴担心。貌坦对这个桑坤是恨之入骨,自己母亲的腿是因为他而截肢的,而且这个桑坤是不会放过他和自己的父母的,这个人是坚决不能留,在医院这段日子,他也没有闲着,计划着如何除掉这个桑坤。貌坦计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只等自己母亲康复,他就施行这个计划。但是一件事情的发生,让貌坦彻底暴露了自己。
这天貌坦的父亲在养殖场给猪喂饲料,突然听到门外轰隆一声,貌坦的父亲停止手里的工作,立马跑出去,院子的场景让他瞬间呆住了,只见一辆推土机,把自家养殖场的大门给推倒了,朝着养猪棚开去。貌坦父亲立马跑到推土机面前,拦住了去路。推土机上是桑坤,这小子越想越生气,断定自己表哥和弟弟的死,还有三个手下的失踪都是貌坦所为,他找不到貌坦,就直接开着推土机,要把养殖场给推平。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桑坤,看着貌坦的父亲挡住了推土机的去路,在车上怒喊道:你tm的想死是吧,去死吧。开着推土机就要去闯貌探父亲。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貌坦父亲看桑坤这真是要他命,快步的躲了过去,桑坤的推土机直接把养猪棚给推塌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桑坤开着推土机在养殖场横冲直撞,把养殖场里的建筑物基本推倒了,猪在养殖场里面到处跑,有的都跑了出去。
貌坦父亲打电话报警,当警察到了养殖场外之后,下车的警察看着养殖场里,开着推土机的桑坤,不但没有阻拦他,反而在院外看起了热闹。桑坤的舅舅是县里的警察局副局长,桑坤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背后有他这个舅舅撑腰,镇上的警察都知道这个情况,所以对桑坤干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貌坦父亲的养殖场没有什么背景,他们更是不想去管。看着警察的纵容,貌坦父亲气血攻心,直接晕了过去。警察看貌坦父亲晕了过去,叫了救护车,当救护车把貌坦父亲送到医院的时候,貌坦父亲因为心脏病复发,已经没有了呼吸。
当貌坦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他原地一愣,电话直接掉到了地上。面如死灰的貌坦,在医院找了一个护工,给护工付了一个月的工资,然后告诉躺在病床的母亲,他帮派里有事情,要先回去一段时间。母亲没有拦着他,自己这个情况只能是慢慢休养,貌坦在医院照顾他这么久,她心里也不好受,不想耽误儿子的工作。出了病房,貌坦去了医院的太平间,自己的父亲静静的躺在停尸房里,看着自己的父亲,貌坦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他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他真是悔恨,没有把麻烦彻底给解决掉。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余地了,貌坦把自己的父亲后事料理好后,回到了养殖场。
此时的养殖场已经被推平了,养殖场里面的猪早都跑光了,看着如此的场景,貌坦眼睛红光泛滥。他叔叔在养殖场里,把能搬出来的东西,都搬出来了,看着貌坦回来了,不禁也流下了热泪。叔叔把桑坤如何开着推土机把养殖场给推平和警察到了没有阻拦的经过,给貌坦说了一遍。貌坦让自己的叔叔先在养殖场这帮忙收拾一下,他先回医院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叔叔点头说好。
貌坦上了车之后,把包里面的真理上好了弹夹,把其他的空弹夹也上满了子弹,做好这些之后,貌坦开着车朝着镇上开去。到了桑坤家,他家焦黑一片。貌坦又到了他表哥家,家里没有人,他又转了几圈,都没有发现桑坤的影子。在路过镇上警察局的时候,他看到了警察局门口停着一辆推土机。貌坦在警局门口停下了,弹夹装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两枚手雷弹装在口袋里,带着消音器的黑色真理拿在手中。貌坦下了车,进入了警局里,门口没有人,貌坦挨个屋子推门查看。一楼的屋子都没有人,貌坦上了二楼,在二楼走廊里,听到一个办公室里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貌坦走进这个办公室,在窗户外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办公室里有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还有一个穿着黑色t恤衫的男人,正是桑坤。
桑坤在里面说道:我看这次他怎么办,他们家的养殖场都让我推平了,他还能忍住,等他出手了,你们就给他抓起来。貌坦在窗外听出了大致意思,桑坤之所以开推土机推平貌坦家的养殖场,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貌坦,让他出手,好证明他的表哥和弟弟之死,都是貌坦所为。不得不说这个桑坤,真是丧心病狂,居然想到这么个办法,一个警员在旁边说道:坤哥,这个事情不能闹的太大,我们没有证据,原本咱们镇子出了两起恶性案件,这要是再闹大了,很麻烦的。桑坤听后,呵斥了一句:有我舅舅,你们怕什么,出什么事情我顶着,你们按照我的办法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