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活动中心的聊天声渐渐散去时,老将军的司机已在门口等候。上车后,老将军还没放下手里的报纸,指着东南省民生报道对司机说:“你看这侯亮平,在陆云的带教下,把实事办得这么扎实,咱们当年没看错人。”
司机跟着老将军多年,也常听他提起陆云,笑着应道:“您常说,干部好不好,看老百姓的笑脸就知道。现在东南省、汉东省的老百姓日子好起来,就是对陆首长最好的认可。”
老将军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让司机绕路去了趟老省长家。两人坐在老省长家的书房里,泡上一壶陈年普洱,话题又回到了陆云身上。老省长拿出一叠基层干部的推荐信,说:“最近不少地方干部写信,希望能跟着陆云的思路干,这就是好风气的带动。”
老将军接过推荐信,翻看着上面“愿赴基层办实事”的字句,感慨道:“咱们年轻时盼的,就是这样的干部风气。陆云能把这股风气带起来,比任何政绩都重要。以后咱们得多帮衬,别让他在京都受了委屈。”
老省长深表赞同:“我已经跟组织部的老部下打过招呼,让他们多关注陆云推荐的实干干部,只要实绩够硬,就给他们机会。不能让实干的人寒了心,也不能让陆云的心血白费。”
与此同时,戴眼镜的老部长回到家,第一时间给曾在民政部工作的儿子打了电话。电话里,他详细说了陆云“干部往需处去”的理念,叮嘱道:“你们制定基层干部选派方案时,一定要多参考这个思路,把人派到老百姓最需要的地方,别搞形式主义。”
老部长的儿子在电话那头认真记下,还说:“爸,我们早就注意到了,现在部里都在学陆云的执政风格,后续选派干部,会优先考虑愿意去偏远地区、能办实事的人。”
挂了电话,老部长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年轻时的工作照,想起自己当年在基层的日子,心里满是欣慰。他知道,陆云正在走的路,正是他们这些老辈人曾经坚守的路,这份初心的传承,比什么都珍贵。
第二天一上班,老将军就去了老干部局,找到局长提议:“咱们组织一次‘实干干部座谈会’,邀请陆云和何卫国、李明他们来聊聊,也让京都的年轻干部学学,什么才是真正的为民办事。”
局长一听,立刻点头:“这个提议好!现在不少年轻干部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干,让陆云他们来讲讲经验,肯定能帮到大家。我这就去协调时间和场地。”
消息很快传到陆云耳朵里。秘书把老干部局的邀请告诉他时,陆云正在看汉东省乡村产业路的最新进度报表,笑着说:“老辈人这么支持,咱们不能辜负。座谈会上,就多讲讲基层的事,多听听年轻干部的想法,互相学习。”
秘书补充道:“老将军还特意交代,让您多说说怎么带队伍,怎么让实干干部有舞台。不少老干部都想借这个机会,帮您在年轻干部里多传传好风气。”
陆云点点头:“行,到时候我就结合何卫国、李明的例子,说说怎么发现实干干部、怎么支持他们干事。只要能让更多年轻干部愿意扎根基层,这座谈会就没白开。”
接下来的几天,老干部局忙着筹备座谈会,各部委也纷纷推荐年轻干部参加。发改委的年轻干部小王,得知能见到陆云,提前准备了笔记本,还把自己在民生项目审批中遇到的困惑整理出来,盼着能在会上请教。
民政部的年轻干部小李,更是激动地跟同事说:“我早就想听听陆首长怎么说基层工作,这次终于有机会了。要是能得到他的指点,以后去基层干事,心里就更有底了。”
座谈会召开那天,老干部活动中心的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前排是几位老将军、老省长、老部长,后排是来自各部委的年轻干部。陆云走进会议室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比以往任何一次会议都要响亮。
老将军率先发言,语气里满是期许:“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让陆云同志给年轻干部讲讲实干的经验,也让大家明白,干部的价值不在职位高低,在为民办事的多少。”
陆云站起身,先向几位老辈人鞠躬致敬,然后才开口:“各位前辈、各位年轻同志,我没什么高深的理论,就跟大家说说基层的事。当年我在汉东当县委书记,每天都去村里转,老百姓需要什么,我就干什么。何卫国、李明他们,也是从基层一步步干起来的,靠的就是‘踏实’二字。”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民生报表:“大家看,汉东的乡村产业路,让农户年收入增加了两千多;东南省的防汛便民点,让村民取用物资更方便。这些事看似小,却是老百姓最需要的。咱们当干部,就要把这些‘小事’当成‘大事’来办。”
台下的年轻干部们听得认真,纷纷低头记笔记。小王举起手,问道:“陆首长,现在不少年轻干部想干实事,可到了基层不知道从哪入手,您有什么建议?”
陆云笑着回答:“很简单,先‘闭嘴’听,再‘弯腰’干。到了基层,别先讲自己的想法,多听老百姓说需求;别总想着干‘大事’,先把老百姓的‘小事’办好,比如修条路、通个水,干着干着,就知道该怎么干了。”
小李也站起来提问:“陆首长,要是在基层遇到阻力,比如有人不配合干事,该怎么办?”
“靠实绩说话,靠民心支撑。”陆云语气坚定,“侯亮平刚去东南省时,也有人不配合,可他靠查处问题、推进民生工程,赢得了民心,最后大家都愿意跟着他干。只要你真心为民,就算有阻力,也能克服。”
座谈会开了整整一下午,陆云讲得实在,年轻干部问得热烈,几位老辈人时不时补充几句,气氛格外融洽。散会时,年轻干部们围着陆云,有的请教问题,有的要联系方式,都盼着以后能多向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