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晨光透过驿站窗纸,将吴土司的床榻照得亮堂。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昨夜的荒唐画面在脑海里翻涌——黄蓉失控的叫声、黏腻的触感、事后委屈的模样,可越想越觉得不对,猛地拍了下床板:“不对!她黄蓉武艺高强,怎么会被我轻易得手?”)
昨日被温存冲昏的头脑终于清醒,吴土司越琢磨越心惊:黄蓉能在江湖上立足,连吕文德都要让她三分,怎会毫无反抗之力?那半透的纱裙、刻意松垮的领口,分明是故意勾他;夜里的失控与示弱,怕也是演的戏!自己不仅松了粮道,还落了把柄在她手里,这哪是占便宜,分明是被耍了!
他猛地起身,连外衣都没穿整齐,便攥着袖口那片若隐若现的药渍印记,怒气冲冲往黄蓉的住处去。驿站走廊里,亲兵见他脸色铁青,都不敢上前阻拦。推开门时,黄蓉正坐在桌边喝茶,素纱裙换成了利落的劲装,面色平静得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眼底残留的淡红,还能看出几分旖旎痕迹。
“黄姑娘倒是好兴致!”吴土司将袖口往她面前一递,语气里满是怒意,“你武艺高强,昨夜怎会任我摆布?分明是故意耍我!”
黄蓉放下茶盏,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却带着几分委屈:“吴土司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的事,难道是假的?”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故意挺了挺胸,领口下的淡红印记若隐若现,“你玩了我,现在倒反过来怪我耍你?”
这话像巴掌似的扇在吴土司脸上,他一时语塞,想起昨夜的温存,耳根竟有些发烫。可转念又想起粮道的事,硬着头皮道:“你分明是用计骗我松口!”
“骗你?”黄蓉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触到那片药渍时,力道微微加重,“吴土司若不愿,昨夜怎会对我那般急切?况且,粮道通畅,对你对朝廷都是好事,怎么能算骗?”她凑近几分,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几分暧昧的威胁,“再说了,昨夜那般快活,土司大人难道没享受到?还是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昨夜是如何‘拿捏’我的?”
吴土司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再看她眼底的笃定,知道自己早已落入她的圈套。昨夜的失控与叫声或许是假,可两人的温存是真,那药渍印记更是实打实的把柄。他攥紧拳头,却只能咽下这口气——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无用,反倒会让自己颜面扫地。
黄蓉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知道他已认栽,便退了一步,语气软了些:“粮道的事,你若守信,昨夜的事便只当是场露水情缘。你若反悔,”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黄蓉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吴土司咬了咬牙,最终只能甩袖离去:“粮道我会照办!你最好守口如瓶!”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黄蓉端起茶盏,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昨夜故意示弱遭“反制”,本就是她计划的一环,既得了粮道,又攥住了土司的把柄,还顺便尝了快活,这“吃亏”的假象,果然骗住了这老狐狸。她轻轻抿了口茶,只觉得这蜀地的“山头”,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