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的烈风裹着沙粒,从青稞田上呼啸而过,把晒得半干的青稞穗吹得哗啦响。原禾攥着刚凝的糖块站在田埂上,指尖的糖还没映出雨林彩蝶的画面,就被风刮得裂出细缝,连甜味都跟着散了大半:“风太大了!糖一沾风就硬、一裂就花,怎么把跨维画面锁在高原上啊?”跨维锚点突然亮起暖金光,赤岩扛着个裹着厚羊毛毡的糖模,踩着碎石路从远处的帐篷旁走来。
“熔铁混了高原‘红桦木’做的‘原纹糖模’!”羊毛毡掀开,糖模表面刻着交错的青稞穗纹,每个纹路里嵌着双层抗风共生晶——晶外裹了层高原酥油,“红桦木耐冻抗风,酥油晶能挡沙挡风,还能让画面粘在糖里不飘散!”赤岩把糖模架在捆扎好的青稞杆上,共生晶一亮,周围的风竟绕着糖模打了个旋,原禾凑近看:“模子里的青稞纹在发光,像把整片青稞田都装进去了!”
阿柚抱着陶罐,踩着青稞茬跑来,罐里的“原蜜剂”泛着乳白,飘着细碎的青稞粉:“我加了高原的‘野菊蜜’和‘青稞浆’!”她往糖模倒了半勺,蜜剂遇红桦木瞬间凝出带弹性的壳,“甜里裹着青稞的麦香,还能扛住风刮不裂!”可刚说完,一阵沙粒被风吹向糖模,青禾立刻从包里掏出捆褐绿藤条——是用雾林藤泡过高原酥油的“防原藤”。
“这藤编的‘原筛’能罩在糖模外,既透气又挡沙、挡碎青稞!”青禾指尖翻飞,藤条绕着糖模织成带青稞纹的网,沙粒撞在藤上全滑落,糖模里的原纹突然亮起,火山火鸟的画面清晰浮现,连熔岩的咕嘟声都混着青稞田的风声。
沙砾推着“原玉储香座”沿田埂来,座身是挖空的高原“牦牛角”,能吸晨露调湿度:“糖怕干硬也怕潮软,这牛角座能锁住潮气,存糖能稳七天!”他把糖模卡在牛角座上,牦牛角立刻透出淡润的光,糖模里的原纹瞬间更亮,冰原冰棱的画面在糖里能看清冰棱映着的高原蓝天。
霜雪蹲下来,将“凝原冰片”贴在糖模底部——这冰片混了高原雪水,“高原昼夜温差能差二十度,冰片能平衡温度,不让糖热胀冷缩裂掉!”冰片遇热化成层淡白雾,刚好裹住糖模,竹芯的“原频仪”这时“嘀”响:“共生晶在同步七维原频!现在每个原纹里的画面都不花了!”她轻拨旋钮,糖里的画面依次跳:星空星轨、云海云鲸、沼泽沼鸟,原纹还跟着画面节奏泛着麦香。
众人立刻忙开了:赤岩在糖模边缘刻高原藏羚羊图腾,刻完羚纹就映出藏羚羊跑过青稞田的小画面;青禾教孩子们用仿原藤编“原灯”,挂在青稞杆顶端,和糖模的光映成一片暖黄;阿柚把凝好的“原纹糖”嵌在青稞杆缝隙里,每块糖都跟着原纹亮,一晃就有光纹落在青稞穗上;林深坐在田埂的石头上,翻开日志,笔尖沾着带青稞粉的原蜜,写下“高原原纹宴方案=熔铁原纹糖模+雾林防原藤+高原原蜜剂+沙海原玉储香座+冰原凝原冰片+共生晶核”,字里还裹着细碎的麦香。
风停时,夕阳把青稞田染成金红。原禾摘下青稞杆里的原纹糖,转动手腕,糖里映出雨林彩蝶的画面,咬一口,舌尖先漫开青稞的麦香,接着是沙海蜜的醇厚;再转一块,糖里的原纹突然聚成小团,映出众人在雨林嵌糖的场景,连阿柚的笑声都跟着青稞田的风声飘。“风再大,画面都不会裂!”阿柚举着糖块跳,共生晶飘出的光丝缠上青稞杆,原纹突然连成线,织成跨维记忆藏羚羊——羊身是星空星轨,翅膀是云海云鲸,尾羽是溪谷流萤,在青稞田上跑时,蹄子踏过的地方都留着麦香。
赤岩望着藏羚羊笑:“下次去草原维度办‘草纹宴’吧!那里的牧草能存糖香,我做草纹糖模,嵌防露水的共生晶锁画面!”阿柚立刻接话:“我调草蜜剂!加草原的‘奶糖霜’和‘野苜蓿粉’,让糖带点奶香的甜!”青禾点头:“我编‘防草藤’,缠在糖模外防草原露水粘糖!”
夜色降临时,原纹糖的麦香顺着锚点飘向其他维度。原禾攥着半块嵌在青稞杆里的糖,看糖里的画面在月光下泛暖光,突然笑了——原来不管是雨林的潮、高原的风,还是火山的热,只要七个人的心意凑在一起,那些刮着风、裹着沙的难留光景,都能酿成嵌在青稞杆里、含在嘴里的暖忆。青稞杆上的糖还在亮,像在为下次草原的宴,悄悄攒着带奶香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