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拍拍宫远徵的手,“远徵,你是个聪明的,”她就是稍加启发,他就能想到这些。但有一点,不知道他能不能想明白,如果他才这么一下就能想到的真相,未必过了这么久,宫尚角这个当事者竟然会想不到,宫尚角也不是笨蛋,然而如果他想到了,他如今依旧是这样的表现,安宁已经对宫尚角不抱希望,只担心宫远徵难受。
宫远徵失落,消沉,坐在那发呆,安宁为了让他振作,把他拉起来,“和我去查一个人,”
“谁?”宫远徵虽然问,但是安宁拉着他,他也跟着走,他此时想想放下对哥哥宫尚角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比起哥哥,他觉得跟安宁在一块儿他即便总是被她的聪慧震惊,可她让他觉得舒服且安心,因为她没对他隐瞒,都无保留的告诉他,分析给他听了,这就是绝对信任他。
两人到了贾管事门前,宫远徵把贾管事喊出来,把他打发去做了些事情。
贾管事不疑有他,自然去了。而后宫远徵就问安宁,“为什么?”
“搜了再说,”安宁直接推开了贾管事的房门,然后在屋子里来回翻找。宫远徵见了,也帮忙,结果他们在一个隐蔽处发现了一个令牌。
安宁拿给宫远徵看,宫远徵捏着令牌目眦欲裂,“无锋!他竟然是无锋,”令牌上有个魅字标识,无锋刺客是分等级的,这点他知道。
因为当年的徵宫除了他都死于无锋之手所以他对无锋深恶痛绝,自然会了解无锋,知己知彼才能报仇,他记得非常清楚,无锋刺客等级分为四个:魑,魅,魍,魉。魑是最低的级别,相对应的魉是最高级别。
贾管事在徵宫药房多年,都没有被发现,魅级无锋刺客果然不简单。但宫远徵惧怕的是,如果他的徵宫都有,别的地方呢?他这儿藏个魅,别的地方万一有更强的呢?
“你想,宫子羽怀疑贾管事,会做什么?”
宫远徵听到安宁这样问,里面想到了,“指证我,他从未放弃过怀疑我,”
“所以,你觉得该怎么办,”
宫远徵咬咬牙,“将计就计,我倒要看看,他宫子羽这个狗屁执刃到底会怎么做,”那些老家伙如此偏心,如此维护宫子羽,让他当执刃,结果就选了这么个东西,哥啊哥,你受了委屈竟还主动上去的那个磨刀石,究竟图什么。
安宁......我也想看看,如果宫远徵被宫子羽冤枉,宫尚角会做何选择,会不会袒护宫子羽,又会不会委屈宫远徵。
令牌被换了个位子依旧藏在贾管事的房间里,而后宫远徵去了执刃大殿。没一会儿安宁便听到消息,贾管事死了,而宫远徵被抓到了大牢里,还是宫尚角下的令。
安宁从贾管事的房间里拿出令牌,让徵宫的人敲锣打鼓,而后一路带着听到动静跑来围观的人,直奔执刃大殿。
宫尚角从执刃大殿里出来,正想去调查宫远徵之事,而宫子羽扶着云为衫,正关心云为衫之前被毒烟所伤是否身体不适,上官浅也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