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宫远徵捏着拳头,“我毒死他们,”
宫尚角笑到:“行了,自己学了自己装裱吧,别折腾别人,她那么喜欢画,今后指不定画更多,累死你,”
“那我也愿意,”宫远徵仔细抚摸爹娘抬着他,让他荡秋千的那一张画儿,他最喜欢这个,决定把这个就挂在寝室墙壁上,每天看一眼,那就好像爹娘其实一直陪着他一样。
宫尚角看着,看着,竟然有些羡慕,因为他就没有家人的画,想见,就只能在梦里,而梦不是每天都有。他想着他是不是也去自己画画看,但只怕他没有那样好的画技,画不出秦安宁给宫远徵画的这些的一半水平。
等宫尚角去见执刃了,宫远徵把画都收收好,就直接去学装裱了。此时他没别的事儿,毕竟是宫唤羽选新娘,他一个本来不在名单内,但还已经定好了新娘的,现在没人找他。
没多久,消息传遍宫门,少主宫唤羽选择了得了金牌的姜姑娘为新娘,而同样得了金牌的云为衫和得了玉牌的上官浅落选。待少主大婚之后,如果宫尚角、宫子羽不从落选的姑娘里选择,那么这些落选的姑娘就有可能会被送出去,除非她们愿意低配其他人。
宫远徵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个,他早早就来到女院,要接走自己的新娘。
女院的嬷嬷已经得了信儿,说是角公子求了执刃,所以执刃同意宫远徵接走自己的新娘。她自然是乐意,毕竟这位秦姑娘脾气倒是不错,但就是比较难伺候,而且看着弱。她们伺候是能伺候,就怕出点什么意外,那可担当不起,毕竟宫远徵是真不好惹,她们怕啊。
安宁得了消息就要下楼,路过上官浅和云为衫的时候正听到两人正说着什么,但见到她就停止了。
安宁径直走过,并未与两人交流,但她们探究的眼神一直尾随她,似乎依旧对她充满好奇和疑问。
“远徵,”安宁下了楼,走到门口,见到宫远徵今日换了套衣服,藏蓝色的,抹额也不同了,中间镶嵌着玉石,看着比之前还多一分贵气,正式,但是也十分漂亮。应该是特地换了新的来的,也没有戴手套,大约今天没打算工作。
“你的东西晚点会有人收拾了送去,你先同我回徵宫,”宫远徵看她气色,好像还好,这才算放心,“有什么要打招呼的人吗?”
“没有,你不是不让我和人来往吗,”安宁上前去,看宫远徵还得仰着头,谁让江南来的姑娘小鸟依人呢,宫远徵又生的高,这大长腿,瘦长,笔挺。
宫远徵表示他真的没法喊一声姐姐,明知道她大他三岁,但是她怎么就生的这样娇小,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这算哪门子姐姐,喊妹妹都百分之两百有的是人信。
主要是好弱,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他都怀疑她能不能自己走到徵宫,可眼前就有些下坡路,而且还有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