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夷,你怎么可以如此武断,”乔婉娩哭着问了一句,“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们这么多年好友的情义,就不值得你的一点信任吗?他们哪一个是故意的了?”
“乔姐姐,你要他怎么信任,”安宁真的挺无语的,“都已经如此明显的事实了,你居然说武断,他武断在哪里?
云彼丘下毒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当场没有发作是为了别的事,也是给了他机会,可他下毒之后从未后悔;
除名肖紫衿是因为他带着私心,身为三门主,带着四顾门的人来送死,就算你不管原因,可他害死那么多人,你觉得他没有错吗?
百川院三人,和云彼丘朝夕相处,友谊深厚,云彼丘所犯之过,他们如此专业的刑探前前后后无所察,本就已经失职,若有所察而不作为,更是背叛四顾门,包庇谋害门主的凶手,该死。
你说武断,那是否你觉得李相夷这个门主被人害死也是理所应当,死了就死了,你根本不在乎?敢情不是你在乎的人,无论多少个,死不死,你都不在意?还有要说情义,李相夷和那么多的兄弟加起来,及不上这几个是吧?”
“乔姑娘,我已经多次说过,我同你的关系,没有到你可以这般喊我名字的地步,”李相夷被安宁偷掐了,不得不忍着,赶紧发表声明,
“若你连一声门主也不想叫,又对我所断之事有异议,不如离开,四顾门中人的是非观还是很要紧的,若断不清是非,恐怕我们并非志同道合,”这人说不通啊,她为什么总做些让他挨揍的事儿呢,他好冤啊,安宁掐他真的好疼的,他还不能喊,好惨啊。
乔婉娩满脸不敢置信,“你,你要赶我走?”
“阿娩,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赶你走啊,如此迁怒,根本就是不公,你还留恋什么?”肖紫衿起身拉着乔婉娩,怒道,“我们走,”
安宁呵呵了,“肖紫衿,你真是好样的,怕留下受死、受非议想跑就跑,还搞的这么大义凛然,好像四顾门让你怀才不遇,处事不公你才愤而离开的,不是四顾门不要你,是你不要四顾门,强行挽尊都让你玩儿明白了,”
安宁指着地上四顾门兄弟的尸体,以及那些逃出来的受伤的兄弟,“你问问他们,原谅你吗?”
“反正,我不能原谅,”刘如京提起了刀,走向了肖紫衿,“鼠辈,若我知道你跟金鸳盟勾结,当时我就该直接杀了你,若是那样,何至于死了那么多的兄弟!”
“刘如京,你想干什么?”乔婉娩挡在肖紫衿面前,而此时的肖紫衿忽然推开乔婉娩,偷袭想给刘如京一剑,然而他的动作被李相夷完全洞悉,少师剑直接扔出,贯穿了他的手。
而与此同时刘如京一刀捅进肖紫衿腹部,他冷冷说到:“门主饶你,我不能饶,”
“紫衿,”乔婉娩大喊一声,扶住肖紫衿。肖紫衿口吐鲜血,喊了一声:“阿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