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越发不对路,安宁心想所谓的醉了什么也干不了的话到底准不准呢,总觉得大有问题啊,安宁推了推李相夷,“李花花,你装的吧?”
“嗯?”
“不拜堂了?”
“拜,”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才不,绝不,永远不,”
安宁哭笑不得,被抱的死紧,失身的风险是暂时没了,但是,腰要疼。她再推他,喊他,却都没了反应,一看,某个醉鬼已经睡着了。
月下,抱着她不撒手,睡的不知道多香的某人未损一分美貌。安宁伸手描摹他的眉眼,真是老天爷的杰作。这眼睛,睡着看不出来,其实他平日里真满怀温柔看着她的时候,也还挺深情的。幸亏他不这么看着别人,不然估计不知道她得有多少情敌。
“你啊你,”安宁点了点李相夷的鼻子,“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多倒霉,不过幸好这辈子我来了,定不让你吃太多苦,”
几日后,安宁和李相夷赶去云隐山。
带了许多礼物上山之后,在山门前的李相夷犹豫不决,不敢踏进门内。
“干什么?你怕啊?”安宁看他那样儿就觉得好笑,“你也知道怕?”
“你别笑了,我是真的怕啊,”李相夷提起之前为了下山和师父吵了一架,而后下山,他常常想起自己不该不听师父的就算了,还跟师父吵架,于是越发不敢回去面对师父。
而现在回来是回来了,一想到要面对师父,他就腿软,挨打他倒是不怕,就怕挨说啊,他觉得挨说比挨打还严重。另外就是师娘,走的时候连师娘都没说一声,师娘这么久不见他,突然间,那铁定哭,他最怕人哭,师娘哭就更怕了。
“啧啧啧,不孝子终于知道怕了,”安宁双手叉腰,“要不要我救你一把?”
“你怎么救我?”
安宁嘿嘿笑,忽然就一把揪住了李相夷的耳朵,用李相夷的声音大喊:“师父,师娘,徒儿李相夷,回来认错了,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欠揍,求你们原谅徒儿吧,不然徒儿就在门前,长跪不起,跪死在这儿,变成小鬼儿也赖着师父师娘......”
李相夷......
山上是立马就从两个方位各自飞出来人,一男一女,年长。
芩婆一把抱住李相夷,“相夷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哪儿有错,错的铁定是这老东西,你别怕,师娘保护你,他休想揍你,有本事他就先打死我,”
漆木山指着自己的夫人,以及徒儿,手指抖啊抖,“我错哪儿了,我何时说了要揍他,要打你了?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哎,你这死老头子,孩子为什么下山不回来,还用问吗,不是你?他不想你难道还能不想我?”芩婆大骂丈夫不慈,导致孩子不敢回来,如今好不容易孩子回来,还在这说说说的,“你敢把孩子给吓跑了不回来,我跟你没完!”
漆木山......
李相夷有师娘护着,瞬间胆大,被师父瞪了也敢嬉皮笑脸了,还献宝一样把安宁拉过来,无比热情介绍,“师娘,看,我给您带回来的儿媳妇儿,漂亮吧?她叫安宁,秦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