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听完这些,嘴里念叨着梓芬、锦觅的,跌跌撞撞离开,去哪儿想也知道了。
而此时,鼠仙则是过来想和润玉说什么,奈何润玉摆摆手,“鼠仙前辈,就算你是为了我那未经证实的母亲对您的恩情想帮忙报仇,可是,当初您刺杀火神,却差点儿害死了我,”他故意在自己手臂上弄出障眼法的伤疤,其实已经被安宁治愈的看不出来,但是被鼠仙所伤也是真的,鼠仙心虚必定不会细看,自然也就会信。
果然,鼠仙想到当初自己的行为不只是自己后来被追杀,还确实伤了润玉,不由有些懊恼,“若是漱离公主知晓,定然难过,我真是对不住漱离公主,也对不住夜神大殿,”
润玉心想,你知道就好,就算当时是无心之失,但是也确实差点害死他。前世是可不止一次的,那时他想过,他母亲漱离明知道他在天界履步维艰,如履薄冰,荼姚一直针对他,若旭凤有失必定首当其冲要他的命,可竟然还刺杀旭凤,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都不曾顾虑他的安危了。
虽然说鼠仙是为了报恩,算是个有良心的,可是他也鲁莽,这样的是能用,但是不能常用,尤其是局势未明的时候,大约只有太平的时候才有用了,现在,润玉不愿意跟这样的结盟,容易被连累。
所以润玉一再表达自己无能为力,让鼠仙虽然没有放弃,但是却没办法再对润玉说什么,做什么,只失望离开。
廉晁一直在旁边,等鼠仙离开,他打量润玉,眼中带着些许审视。他就算再不聪明,可也知道这夜神润玉的心机之深,非他能抵挡,所以想利用他,大约会反过来被他所利用。
润玉对着廉晁微微一笑,说到:“皇伯父,难为你找这些人来说服我,只是,我不中用啊,实在狠不下心来,”
随后他叹着气,说起当初自己被荼姚养在身边的时候,清清楚楚看着母神荼姚如何如何的不易,“母神说她就是被骗了,当初好好的鸟族公主,有个堂堂正正的储君未婚夫,明明也都说好了,未婚夫下了战场就大婚,结果竟下不了战场,她本来还想找的,但是她也是被人骗了,言之凿凿说您已经死了,尸骨无存,所以她伤心欲绝,就那时候父帝出现在她身边,之后她喝醉了,不小心把父帝当成了您,这才,她也是没办法。”
廉晁激动万分,“什么?怎么会这样,她从未跟我说过,”
“那也是不小心的啊,她要怎么说呢,”润玉连连叹气,说着就是那么赶巧,有人说廉晁死了,然后太微在身边,然后喝醉,不小心发生关系,“可能母神心里一直是有您的,只是身为鸟族的主人,既然已经嫁人,后来您回来,她能如何,总不能抛下鸟族,又抛下孩子,只能把感情压抑在心底。
她时常哭泣,这才惹的父帝不悦,然后父帝就去找别的女人,找了一个又一个,母神越发痛苦,可旭凤年幼,为了旭凤,她不愿意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那都是被逼的啊,其实那些事情都是父帝想做的,但是父帝不好出面,只能找个人帮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