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恨不得自己立刻聋掉!
或者直接化作一团尘埃,消散得无影无踪!
什么“丫鬟的工作”……原来竟是这般折辱人、践踏尊严的折磨!
这简直比直接上刑更让她痛苦难堪!
她宁愿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受尽皮肉之苦,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受这种无声却诛心的羞辱!
屋内淫声浪语一波高过一波,毫不遮掩,逼得她无处可逃。
她死死闭上眼,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活到今天,她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想死!
整整一天,凌清影只觉身心俱疲,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甚至一次次勾起那想了结性命的冲动!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贼!”她咬紧银牙,在心底恨恨咒骂。
而此刻,她也终于看清了一个事实:什么苏婉清、林楚楚被迫受委屈?根本不像她原来想的那样!
她们嘴上那点似是而非的抱怨,听起来倒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娇嗔调情!
她们一举一动间,眼角眉梢掩盖不住的春情光彩,根本骗不了人——她们分明乐在其中!
她胸口简直堵到发痛,像被巨石死死压着,喘不过气,却偏生发泄不得!
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正义、所拼命维护的理念,在这一刻显得何其可笑、何其苍白!
她活像个莽撞闯进别人私密盛宴的傻子,一腔愤怒全打在了空处,反倒被硬拽着,被迫观赏了一幕又一幕令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
这一天,于她而言,漫长得仿佛度过了一整个世纪……
清晨时分,房门内的动静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歇下。
待聂大刚神清气爽推门而出,跟在他身后的苏婉清与林楚楚鬓发散乱、粉面桃腮,眼中尽是慵懒媚意,连整理衣角的动作都娇软无力。
她们甚至都没多看一旁面红耳赤、浑身僵硬的凌清影一眼,仿佛她只是件无足轻重的摆设。
到了中午,聂大刚竟让她在旁布菜斟酒。
用饭时,他毫不避讳地将苏婉清揽进怀中,亲手喂菜。
林楚楚在一旁娇声不依,他又大笑着将她拉过来,左拥右抱,毫不收敛!
饭桌上调情言语越发露骨,动作也愈来愈放肆。
凌清影手指颤抖,险些摔了酒壶,只换来聂大刚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瞧见没?这就是你口中的荒淫——可人家你情我愿,快活着呢!”
下午,她又被喊去书房磨墨。
凌清影本想清静会儿,可聂大刚刚批完几本文书,就把林楚楚叫进来了。
说什么 “红袖添香”,其实就是做些荒唐事。
凌清影只能低着头,耳边全是林楚楚的娇喘声。
她觉得自己磨的不是墨,是那点可怜的自尊。
书房里的暧昧味儿让她犯恶心。
熬到傍晚,她被带回房间。
就算身体累,白天的声音和画面也在脑子里转,心根本静不下来。
她总算懂了,聂大刚说的 “丫鬟工作” 根本不是端茶洗衣,是让她看着他做荒唐事,磨掉她的傲气。
这比任何刑罚都折磨人。
她心里发誓,以后要是有机会,再也不捉那该死的淫贼了,这浑水谁爱管谁管。
十五天过去了,凌清影一天比一天难熬。
她慢慢习惯了那些不堪的场面,羞耻和愤怒都没了,只剩累和空。
她尽量不惹人注意,机械地做那些难堪的活。
这天早上,凌清影低头站在厅堂角落,等着聂大刚那些让人脸红的吩咐。
苏婉清和林楚楚刚陪他吃完早饭。
突然,苏婉清擦嘴的时候停了下来,干呕了一下,捂着嘴,看着不太舒服。
聂大刚放下筷子就问她怎么了,林楚楚也凑过来关心。
苏婉清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早上着凉了胃不舒服,可话没说完又干呕起来,没吐出什么,只有点酸水,看着特别难受。
聂大刚先皱了皱眉,接着眼里闪过光,脸上藏不住的高兴。
他站起来绕到苏婉清旁边,声音颤抖说道:“别动,我看看!”
他伸手给苏婉清把脉,神情特别专注严肃。
客厅里一下子静了,只有苏婉清喘气的声音。
林楚楚睁大眼睛,好像猜到了什么,又惊又好奇。
凌清影也忍不住抬头看。
聂大刚把了会儿脉,脸上的严肃一下子没了,变得特别高兴,眼睛都快发光了。
“哈哈!好!太好了!是喜脉!婉清,你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