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到这话,脸色就变了。
猛的扭过头,朝苏红阳惊恐问道:“小苏同志,你…你没有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苏红阳拍了拍闫埠贵肩膀,面容严肃:“三大爷,你自己身体啥情况,会感觉不出来?别自欺欺人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抓紧治疗,等到毒素进入心脏,那真就回天乏术了。”
“闫埠贵情绪值+999。”
“闫埠贵情绪值+999。”
闫埠贵身体颤抖起来,连忙抓住苏红阳的胳膊,走到一旁无人的角落,急道:“小苏同志,那…那我这还有得救吗?”
苏红阳翻了个白眼:“若是救不了,我会跑来跟你说这些?”
“小苏同志,还请救救我啊,我不能出事的,这一大家子可全靠我那点工资呢!”闫埠贵彻底慌了。
苏红阳挥挥手,安抚道:“你别急,等会到我房间来,我先替你看看。”
闫埠贵连连点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那就太感谢小苏同志了,一会我带点乡下特产过去,劳烦你了。”
苏红阳默默点头,没在说话。
见状,闫埠贵也默契的将目光看向聋老太的房间。
苏红阳感受着旁边惊恐不已的闫老抠,不禁笑了笑,哪能会让你这么死了,情绪值都还没薅够呢!
不得不说,单单闫家这两天给的情绪值,就已经破十万了,比以往提供的多得多。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屋里头的公安人员与王主任才面色凝重的走了出来。
易中海见状,赶忙走上前询问:“王主任,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找到凶手?”
王主任看了一眼易中海,随后又环顾了一圈大院众人,直接朗声道:
“老太太这事我们暂时还没有定论,但一会司法机关的工作者会过来尸检,在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请各位同志暂时不要外出。”
“等待公安同志的查访,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院里众人议论纷纷。
刘海中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王主任,那我们这些需要工作的人呢?也不能出大院吗?”
王主任皱眉:“刘海中同志,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是所有人,包括需要工作的同志。”
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不过考虑到实际情况,我们可以帮你们出具一份证明。这份证明会说明你们未能按时上班的原因,以确保你们并非无故缺勤。”
听到这里,刘海中连连点头:“诶行行行,非常感谢领导的理解与支持。我们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在大院。”
“等候公安同志们的查访。”
刘海中点头哈腰,躬着身子像极了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看的王主任一行人皱眉不已。
王主任有些嫌弃的摆摆手:“好了,你让大院同志们都散了吧!尽量待在屋里,方便公安人员上门问话。”
刘海中闻言,腰杆猛然一挺,眼里充满了惊喜:“王主任放心,看我的吧!”
说罢,直接转头昂着脑袋,神气无比道:“大家伙都听到没?领导发话了,公安同志要挨家挨户串门收集证据,都给我麻溜的回屋待着。”
“别耍小心眼,也别在外边瞎晃悠,谁敢不听话,直接抓进局子吃牢饭去,好了,都给我散了吧!”
刘海中满意的挥挥手,笑着转过身来。
这话一出,王主任脸色直接黑了。
就连旁边的几名警察也不禁面面相觑。
刘海中对着王主任挤眉弄眼:“王主任放心,他们不敢怎么样,您要如何审问,我可以帮忙。”
王主任气的咬牙道:“你作为联络员,以前也是这么宣传工作的?”
刘海中面色茫然:“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还疑惑的朝易中海等人看去。
易中海与闫埠贵嘴角抽搐,脸上写满了尴尬。
王主任见他这不知所以的模样,气的怒吼道:“你这种宣传方式不知道会引起大院同志们的恐慌吗?只是简单地让大家不要凑热闹,被你这么一说成什么了!”
她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冲冲。
听到这话的刘海中,脸色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犹豫道:“可…可是…”
王主任紧紧咬着牙关,语气严厉:“够了!我觉得你无法胜任这个工作,干脆别做了!从现在起,我正式宣布解除你联络员的职务,请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刘海中面色煞白,差点腿软倒地。
“当家的!”二大妈赶紧跑上来扶着。
王主任厌烦的挥着手:“赶紧将他带回去,别在这添乱。”
二大妈神色尴尬的连连点头:“知道了王主任,我们这就离开。”
终于,刘海中反应过来,大声呼道:“王主任,您不能这样啊!我对党和国家是忠诚的,我一直兢兢业业啊!”
“王主任你不要撤我的职,我是冤枉的…”
王主任:……
众人:……
这人特么的,是不是话本小说看多了?还叫起冤来…,脑子估计有啥大病!!!
大院住户们见状,也就渐渐的散了。
只留下数名公安人员把守现场,王主任看了两眼,同样先离开了,她还得写一份报告上去,大院无故出了人命,这事不算小。
……
前院,已经回到厢房的苏红阳,正查看着系统商城,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苏红阳走去打开一看,见是闫埠贵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串蘑菇。
闫埠贵连忙挂起一丝笑容:“小苏同志,我带了点特产过来,想问问我身上这个毒……。”
苏红阳白了一眼:“敢情乡下特产是这东西啊!那我可不敢保证能够根治。”
闫埠贵面色尴尬,咳嗽一声道:“小苏同志,看你说的,这串蘑菇算是定金,放心,只要治好我身上的病,保证还有上等土特产送来。”
苏红阳恍然,打了一个手势:“那进来吧!”
闫埠贵立刻走了进去。
进了屋,苏红阳直接将门关上,转身朝闫埠贵开口:“把有伤口的地方掀开,我先瞧瞧。”
闫埠贵听到这话,面色不禁沉重起来,慢慢脱下衣服,提起袖子露出臂膀来。
苏红阳走近一看,只见手臂上有一处地方,已经成了黝黑溃烂的腐肉,上边还有两个指甲掐出来的洞。
苏红阳倒吸一口凉气,都成这样了?
闫埠贵紧张不已:“小苏同志,情况怎么样?能根治吗?”
苏红阳默默点头,良久才缓缓道:“可以,但是有些麻烦。”
闫埠贵面色一变:“有多麻烦?”
“放心,有我在,保证你不会死得这么快。”苏红阳拍拍胸脯。
“闫埠贵情绪值+999。”
“闫埠贵情绪值+999。”
“好了,你坐这别动,我先替你扎几针,然后回去用生糯米敷一敷。”
苏红阳又继续说了一句。
他已经想好了治疗办法,打算先利用银针,将内力注入进去,看看能不能将尸毒逼出来,后续的话先看看效果。
“糯米?小苏同志,治我这病还需要糯米?这多浪费啊!”闫埠贵既疑惑,又心疼。
他们家平常也只吃棒子面,用白米来治病,说实话他做不来这事。
苏红阳“啧”了一声,不耐烦道:“你是想要命,还是想要留着这点家底跟你一起入土?怎么就不懂好耐话呢?”
闫埠贵呐呐无言,没在说话了。
看着苏红阳在他胳膊上施针,犹豫一会后,好奇说道:“小苏同志,你就不问问我这伤是怎么弄的吗?”
苏红阳耸耸肩:“这一看就是被疯狗咬的呗!能有多难猜?”
闫埠贵:……
虽然这话没毛病,但多少有点丢面子了,堂堂一位人民教师,被狗咬了,这说出去多少不好听。
半晌,闫埠贵沉思片刻,又小心翼翼问道:“小苏同志,你是学医的,知道有哪一种情况下,死尸会突然暴起伤人的吗?”
苏红阳停顿下来,神秘一笑:“当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