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硕宇那小子不是也要吃饭的吗,主要是给他送吃的,你们都是顺带,顺带。”
虞小萝瞪大了眼睛,顺带十来个人的饭量?
“不不不,这不好伯母,我们人多,顺带一两次可以,长期是不行的。”
陈可静也说了,“是啊,这可不行,虽然我们两家都很亲,但是这样不大好,我们不能老占你们的便宜。”
“这哪能呀,萝萝跟我们也是一家人呀。”
包父想了一下,“这样吧,给你们打个五折,收个成本费,这样可好?”
这倒是可行,于是决定下来之后,包父包母还有包漫漫便告辞了,“行,那我们先回去了,跟厨房交待一下。”
“对了,伯父伯母,晚上给我准备五桌的酒桌,我想回请一下今天送礼的亲朋好友,你们也要来哟,这个餐费可不能打折。否则我就去另地喽。”
“行行。”
其他的人员也纷纷回去了,包括几个哥哥,因为馆里的人要忙工作了,他们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
这时候,乔红烛凑上来说,指着那边的一个箱子,“馆主,玄学三大家也送来了一份礼。”
虞小萝微蹙了下眉头,他们?昨天他们还想烧我们店来着,今天还送了礼,搞不好是来坏事的吧。
虞小萝本来想放在一边,有空再看,但是放在一边终究是个隐患,于是便让戴着面纱的沈玉洁,去把箱子给拆了。她毕竟不是人,所以,还是低调点,戴着面纱了。
沈玉洁拆了之后,里面有四盒东西。
把其中一个盒子打开,却是一个罗盘,四个盒子都是罗盘,虞小萝有点无语了。
好在,她仔细查看了一下,罗盘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就让沈玉洁留下了,刚好给副馆的四人一人分一个。也算是用得上了。
这时候,预约的人都要等急,虞亮便来催了,“萝萝,你今天第一个预约的客人到了好一会儿了。”
于是虞小萝便马上回到了主馆,向客人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今天事多,耽误你时间了。”
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眼神焦虑,面容憔悴,“大师,是我不好意思了,你今天开业呢,忙是正常的,我是心里急,我怕我儿子出事了。”
“阿姨,你慢慢说。”虞亮端了两杯茶过来,他现在就是给妹妹打杂的。
小蛤蛤在两个副馆里来回跑,一起打杂,因为那里的客人多,沈玉洁隐身起来了,在暗处,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事,由她来解决。
包硕宇翘着二郞腿,拿着手机刷短视频,虞亮很不服地看着他,“你丫的,你过来是享福的吗,比老板还自在,老板还是干活呢,你就是玩。”
包硕宇一点也不羞愧,“我又不用学习,我可是一点就通,你还是跟你妹学着点吧,免得除了开车,就只会泡茶!”
“你——”虞亮很想揍他丫的,奈何店里有客人,不能大声吵架,更不能打架,只得忍了忍,给他竖了一下中指。
“老子还会画符呢,给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说着,他真的画起了符来,他得好好练下去,免得又前功尽弃了。
那边的张嫂从衣兜里递上了一张纸,“我儿子失踪了好几天了,报案了,但还是没找到线索,我怀疑他出事了。”
她说到这里,眼眶红了,抹着眼泪把纸递给了虞小萝,“我是在他枕头底下发现这张字条的。”
虞小萝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chh,我一定要拖你一起!】
她刚才已看过这位阿姨的面容了,“阿姨你姓张是吗,你是家里的第五个女儿,这一生在这里一直不被重视,后来,你嫁了人,生了个儿子,对他万般宠溺是吗?”
张姨颤抖着声音,“你怎么知道的?你猜出我儿子在哪里了吗?”
“你儿子,恐怕是——”
张姨激动地抓住了虞小萝的胳膊,声音也变大了,“你说什么?恐怕什么?”
虞小萝平静地说,“死了。”
张姨彻底崩溃,怒喊道,“不,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怎么可能死,他才十五岁,刚考上高中。你们都是江湖骗子,胡说八道,我要砸乱你们的牌子!”
她的声音引来了看热闹的人,外面那些拿到号还没轮到的,与一百名外,轮不到号的只能无聊看热闹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虞亮叫道,“喂,阿姨你不要激动,我们馆主从来没有算错,如果你不信呢,请换个地方。”
虞小萝继续说道,“你子女宫暗黑无光呢——”她低头看了一下纸条,“chh是谁?”
“蔡环环!一定是蔡环环这个贱人,把我儿子杀了!我问她我儿子的下落,她一直否认没见过!我去,我去杀了她!”
“阿姨,你不要冲动,你儿子不一定是她杀的,她可能知道点什么,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她吗。现在是暑假期间,应该会在家。”
张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好,我带你们去。”
虞小萝看向了包硕宇,“硕宇哥哥,今天上午看来只能看一单了,另一个你在预约名章里通知一下,让他等通知再来,还有一个只能明天了。另外,你就呆在店里守店。”
包硕宇指着自己的鼻子,“凭什么让我守店?”
虞亮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趾高气扬地说,“凭我会开车啊,你能吗?”
“我开电摩不行啊。”
“切,耍帅呢,下雨天怎么办,而且还有客人要带怎么办,三个人坐一辆电摩?”
包硕宇一时哑口无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拿起手机给陈米打了个电话,“给我报个学小车驾照的,半个月内拿证的那种——”
他低头望了下自己的身子,轻叹了一口气,“这原主可真没用,二十几岁了,连车子都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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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坏坏身材高挑,面容清秀,扎着一条马尾辫,在一家包子店帮着父亲忙前忙后。
她做事情看上去非常利落,而且很熟练,看来没少帮着父亲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