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彦这份报告是真还是假?为什么会有人塞给骆雨程?
这两个问题阿文只确定了前者。
还是拐着弯各种找人,才明确了温廷彦最近的确到做检查,而且,检查结果结论确实和这份报告一致。
至于是谁塞给骆雨程的……
反正没安什么好心。
但这不重要!反正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背刺温廷彦势在必行,而单干必须抱紧卢觅大腿!
简览进驻海城,未来他们这个行业肯定是唯简览独大,再加上卢觅这个二世祖,卢觅愿意分他一杯羹,他怎么样也要先吞了再说!而且,在这个人人都是人精的名利场,只有卢觅比较天真好糊弄了——宛如第二个温廷彦。
“哼,想到小罗西刚来时,人人都传我们公司才是小罗西必选合作人,卢觅这臭小子每天跟我们套近乎,想搭上我们的桥,现在……”阿文气得咬牙,“真是风水轮流转!”
骆雨程面对阿文的暴怒,有点害怕,“那……怎么办?”
如果要搭上卢觅,卢觅又对她避之不及,阿文会对她怎么样?
阿文的目光透着冰冷,“你往后藏着点,别冒头,也别出风头了,你的那些账号,更的内容最好都和我没半点关系。”
骆雨程顿时气红了脸,但又不敢在阿文面前放肆,而且被他吼过之后连哭都不敢了,只委委屈屈红着眼睛,“那我……我都见不了人了?我算什么?”
阿文瞥了她一眼,“你老实一点,反正我养着你和孩子。”
“我算什么?”骆雨程气得忍不住大喊起来,“我好好的阿彦的正牌太太不当,我跟着你,我反而成见不得光的那个了!”
阿文冷笑,“阿彦的正牌太太?你觉得你当得起?你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你看阿彦像是要娶你的吗?”
骆雨程跺脚,“可是你说了,你会离婚!会跟我结婚啊!不然我们孩子算什么?私生子?我算什么?你众多情妇中的一个?”
“没错,我的确说了我会离婚,但我可没说会娶你!”阿文轻蔑地道,“我要结婚,招一招手,多少二十岁的姑娘扑上来!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跟你这个人老珠黄的残花败柳结婚?”
“你……你这人渣!”骆雨程在他们几个这里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往阿文身上扎。
但她哪里是阿文的对手,轻易便被阿文扭住了手腕,刀也夺了去。
那把刀指在她脸上,稍一用力就能破皮。
阿文咬牙,“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说过,但凡我跟卢觅的合作出问题,你都没有好下场!我可不是阿彦,心疼你这张脸皮!”
刀下用力,骆雨程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痛。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抖着声音说,“你……你就不怕我把孩子打了!”
阿文笑得猖狂,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去,赶紧去!老子又不是没有儿子!只要老子愿意,多的是人排着队给老子生儿子!”
阿文将刀一扔,转身走了。
骆雨程起身,摸了一把脸,手指上一抹血迹,她吓得去照镜子,果然看见脸上一道浅浅的划痕,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气得将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大哭起来。
然而,让她更崩溃的事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