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是敲门声。
秦歌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夜猫子，今天贪床了一点，听到敲门声不高兴地蹙眉。
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叹了一声。
从被窝里爬出来，准备去开门的，结果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
方云澜走到了秦歌的房间门口，看到秦歌睡眼惺忪的样子，心中失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是没睡。”秦歌是个老实的，方云澜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压根没有一点隐藏的意思。
一板一眼地交待，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昨晚做坏事去了。
“你还骄傲上了。”方云澜失笑。
秦歌看向了方云澜，视线在他的身上停顿了一会儿，觉得他今天略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
说不上来，可能今天穿得比较贵。
方云澜以前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有些不正经，虽然在外面的时候比较正经，但是在自己的面前还是不太正经。
今天的样子，有些正经。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统的高定昂贵的西装，头发丝梳得一丝不乱，像专门搭理过的，再加上总是一淡淡的，爱笑不笑的表情，高深了许多。
敛上了平日里比较骚气的表情，显得有内涵了许多。
方云澜注意到秦歌在观察自己，低声问：“看什么？”
“你今天不太一样。”秦歌实话实话，老实巴交地，“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方云澜平时在外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在秦歌面前已经有了固定的不要脸的印象。
更何况方云澜平时也喜欢冷着脸，或者是阴沉沉地笑，只是秦歌总是会见到他比较无赖的一面。
秦歌指了指他的领带，“大概……领带的打发不对？”
秦歌也是试探性地一问。
方云澜碰了碰领带，然后整理了一下，“还是平日里的打发，可能是你看我的角度变了，所以看到我有些不同。”
这应该算是好事吧，毕竟秦歌看自己都不一样了。
“哦。”秦歌觉得也是这个原因，可能刚起床，看人不太一样。
她走到方云澜的面前，突然歪了一下头，瞪大了眼睛打量着方云澜，那小表情拿捏得非常到位。
啊！
方云澜的心跟着她这个小东西狠狠地跳动了一下，接着就是犹如擂鼓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这小动作，这小表情也太萌了吧！
简直太太太撩人了！
这小家伙是上天派来勾引他的狐狸精吗？
还真是！
他稳了稳心神，“别卖萌。”
秦歌的身子站直了一些，耸肩，“我在观察，换个角度看你是不是不同。”
方云澜：“……”这个实诚的狐狸啊，让他说点什么好？
“你今天不是要去季明湛的家里跟他家人吃饭吗？我看了一下路程还挺远，我送你过去。”方云澜看了一下时间，“要是还没有睡好，我可以去客厅等你再睡几个小时咱们再出发。”
小朋友说什么都得顺着，哄着。
“是哦。”秦歌想起来了，精神了一些，去自己的衣柜里翻找衣服。
方云澜看她认真准备的样子，酸了，酸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