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不是你要吗？”
夜濯的耳根红了，心跳的越发厉害，前所未有地慌乱着，“仙、仙君，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只是有点情不自禁而已。
除此之外，不敢再想其他。
天灼却在他耳畔笑了，笑声带着戏谑和危险，“不是这样？那昨晚投怀送抱的是谁？大清早起来偷亲的又是谁？”
“我、我……”
夜濯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在发烫，像是要被她的温度融化了。
“诚实一点小狐狸。”
天灼笑盈盈地挑开了他的腰带，夜濯浑身一颤，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要，仙君……”
“到底要不要？”
天灼轻笑含住他的耳垂，感受着他的羞耻敏感与战栗。
像是有电流从耳垂席卷全身。
身下的少年软了半边身子，眉间的火焰印记显得越发鲜红，眸光像是染了春色，眼尾晕开狐族骨子里的媚。
可他还是推拒着。
“不要，仙君，现在不行……”
他的声音带着颤，分明动了情，似乎又很坚决。
天灼笑了一声，“怎么不行？”
“你不行？”
若有若无的目光向他身下扫去。
“不、不是……”
夜濯的脸红透了，推了推她。
天灼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危险又晦暗，“你先撩拨本君，现在又不情愿的样子……”
“跟本君玩欲擒故纵吗？”
夜濯怔了怔，连忙摇头，“不、不是，仙君……”
天灼倒想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可是他突然又不说了。
只是挣扎着。
天灼沉默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他。
“那便罢了。”
她起身后，随意捏诀理了一下衣服，些许凌乱和褶皱恢复了正常，仙气萦绕周身，转瞬间清冷而高不可攀。
所有暧昧好似都烟消云散了。
夜濯愣了一下。
“仙君？”
天灼刚要转身。
“仙君别走！”
夜濯忽然慌乱起来，拉住了她的手，衣襟有些乱，还残留着几分暧昧。
天灼回眸，神色无奈，“方才不愿，现在又不让我走，你到底要闹哪样？”
“不是不愿……”
夜濯紧紧攥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些许颤意，微微仰头看她，眸光晃动，无端地有几分脆弱感。
他终于开口，眸色有些黯淡，“小妖不敢玷污仙君千金之躯，损了仙君的道行……”
越是纯粹的仙气越是可贵。
他怕自己污了她一身仙气。
毁了她的千年修行。
他于泥泞之中仰望天神，天神终于回眸俯身看向他，向他伸出了手。
他却怕亵渎了神只，连衣角都不敢碰。
夜濯说完，黯然想松开手。
却被人一把拉入了怀。
天灼搂着他，在他耳边嗤笑，声音带着些许危险和撩拨，“本君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玷污我？”
夜濯错愕，“仙君你……”
天灼熟练地将他压倒，扣住他想挣扎的手。
她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勾唇间语气惑人，“你影响不了我的修为，我倒是能助你早日成神。”
“双修吧，小狐狸……”
夜濯愣住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人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