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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霈这边得了混同江水道图,这横江军八支人马是再不迟疑,那船橹、船桨更是摇的飞快,桅杆上令旗令灯变换生风。

一时间偌大的横江军立时分作三部,第一部由耿明达、耿明初兄弟统领本部人马,乔装成巡江水军,假借孛术鲁定方的战船顺江而下。

第二部便是横江军各军主力,分由折彦质、许宾、阮良、费渊、任勇五人坐镇,沿着五条水道向宾州而来,这五位具都是家学渊源之辈,又都是大江大河边磨练出来的汉子,之前不知道金人的布置,那还有些畏手畏脚,现在这阵名都叫出来 了,河道图都摆在眼前了,那这五位将军可就在没有半分顾忌了,这在金人看来阻敌困敌的水道,在这五位眼里都成比赛的赛道了,那真是各行其路,一个赛一个的快。

至于说最后面第三部,却是柯柄、侯朝等人率领的飞蝗军,和童振童良的幼蛟军,两支人马一个船轻筏多,不惧各种水下埋伏,一个人多势众,但却新手较多,两支人马凑在一处正是为了会宁府前搭设浮桥做准备。

而随着这边熊霈横行混同江,黄龙府南赵斌也亲领大军越过了那联营的壕沟,与混同江上的轻描淡写不同,这边联营内可就要惨烈的多了,随着联营之内火焰渐熄,临近壕沟这一片被花普方的火龙车烧为白地,各军中步卒也已然兵进壕沟边缘,那一块块早就准备好的木板横担壕沟之上。

眼看着前路已通,岳飞将手中大枪一摇,一队骑卒抢先跃过壕沟,来到这片被花普方烧出的白地来,只是这火龙车能为毕竟有限,横穿壕沟之后最多也就能再烧到一二丈的距离,这火焰蔓延最多也就再烧一二丈,那金人便也已经将可燃物都挪移开来了,再加上火龙车又只有那么多架,因此壕沟后无非是三五丈的空间金人不敢近前。

这骑卒跃过壕沟连至多也就能三排列阵,要说往前冲杀那可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说有杨再兴这等大将统领,没准还能冲上一段,可这次跃过壕沟的却是普通骑卒为主,并无大将统领。

当然岳飞统兵多年,自然不会犯让军士平白送死的错误,但见这位大帅手中大枪左右一点,跃过壕沟的军士立时分向两侧杀去,那你要这队军士马踏联营他们立有不足,可是要让他们清剿这壕沟边已然被大火烧破胆的金兵,那可是易如反掌。

随着这支骑军往左右这么一冲,这壕沟两岸算是再难见半个金兵,别忘了赵斌今日可是三军齐出,一线而来似鹏鸟掠地一般,现在正中间的鸟首啄破了龙身,又左右这么一甩头,在龙身上划开这么大一道口子,那左右两翼的军士还能客气啊。

但见这一边哪个叫杨再兴,谁叫余化龙,张宪、罗延庆,韩常、蒙德津,什么叫肖辰,谁又是岳雷,往那边瞧,岳云哥五个十柄锤,高林、杨乾、董先、种洌更是刀枪并举,铲钺翻飞,这可不是一员将了,数十员大将引着本部骑兵,向这这片联营冲去。

那你别说这之前冯先等人还放了一把大火了,就是没放火这百里联营也抵不过他们这么杀啊,尤其是之前烧过这么一把火,联营内原本的一些埋伏现在也都暴露出来,有的营帐内原本是埋伏有重甲步卒,现在一把大火下自然是藏不住了,营内有的道路上那是挖了陷坑,布了绊马索,可这大火一过,坑上的干草那是见火就着,地下的绊马索更是一道火线。

甚至有的地方是孤零零一座营帐立在那里,只他一座被郭博的丹丸引燃,可这火烧着烧着,烧到固定帐篷的地钉之上,这火沿着绑在地钉上的绊马索可就烧到别的帐篷去了。

如此一来,在赵斌等人看来,这场大火是出乎意料的好使,而在吊斗之上的塞音合看来,那自己等人可就是大势已去了,更不要那边水寨之中都有暗卫投军,现在这联营之内,皇城司众人可就更多了,随着各路大将向前冲杀,身边不时就会凑来一名小兵。

这个说,“将军,往东南走,那边有一片金人的粮站!”

那个讲,“将军,往西北下,转东北,按反五行走,能避开陷阱!“

“将军,小心前方大帐,内藏一军健妇,外表柔弱,袍藏钢刀!”

“将军,小心右前方大帐,帐内有重甲步卒一队,恐其半路突袭!”

有了这一道道消息,那杨再兴等人真可谓是虎入羊群一般,饶是这联营内陷阱不少,暗招密布,可赵斌大军折损的却并不严重,当然这死伤肯定是在所难免,一时间联营内各样哀嚎之声不绝。

各军人马在那边清剿骑卒,而这边赵斌几人则催马向联营内的吊斗围杀而来,等到赵斌赶到时,那阿典塞音合已然立在吊斗之下,端坐马鞍之上,手中擒一柄盘龙大槊,双目紧紧盯向对面。

而在塞音合的面前,冯先手提双刀端坐马上,一对泼风刀斜指地面,别看冯先这架势是中间空门大开,但是阿典塞音合就是不敢上前半步。

可塞音合眼看周围人越聚越多,自家军士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心知再拖下去不等战局生出变化来,自己和一众军士的性命就要不保。

因此这塞音合当即提起三分胆气,哇呀呀一声暴吼,继而双脚一踹镫,催马径直向这冯先冲去,手中这杆大槊高举头顶,挟千钧之力,带着呜呜破风,朝着冯先的天灵盖就狠狠砸了下来!

要说兀术留在国内这几人也真有几分本事,也不怪兀术怕防备他们,怕他们借军功入朝堂,从而危及到他完颜家的皇权,单说眼前这一槊,那真有开山裂石之威!寻常战将,莫说硬接,便是被那槊风扫到,也得骨断筋折!

可这冯先又岂是寻常人物,当年在大辽如今在大宋那都是头一等的大将,但见这位临危不乱,眼眸精光一闪!随即双腿紧夹马腹,身子猛地向左侧一滑,整个人几乎斜贴在马鞍桥上!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冯先身形一沉,那边塞音合的大槊带着恶风,“呜——!”地一声,紧贴着冯先右肩的袍甲就砸落而去,大槊落地一声巨响,直将这沙土地都砸出碗大的深坑,那细小飞石更是溅起多高!

冯先躲过这雷霆一击,看看那砸入地面的大槊,又岂肯善罢甘休?

而冯先胯下这匹铁象宝马随他征战多年,与他自然是心意相通,不用冯先多说,趁着塞音合大槊落地还未变招之时,这匹宝马四蹄腾来往前近身,马背上的冯先身形一晃,便以贴到塞音合近前,虽不说是面对面吧,可这对宝刀上的寒气已然直冲塞音合的面门而去。

但见这冯先腰肢一拧,双臂如白鹤亮翅般骤然展开,两道匹练似的雪亮刀光,一左一右,快逾闪电,直削塞音合握槊的双手腕!刀光过处,冷气森森,那可真称得上是轻快诡险。

“来得好!”

塞音合也是久经沙场,虽惊不乱,但见他双臂较力,双手腕往下一压,硬生生将那砸入土中的大槊由下向上倒崩而起!粗壮的槊杆带着泥土碎石,如怪蟒翻身,呼地向上弹起。

不偏不倚,“当!当!”两声震耳欲聋的金铁巨响,火星四溅!这厮竟是用那坚韧无比的槊杆中部,硬生生崩开了冯先削腕的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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