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么接下来我要做个粉丝福利。”
顾妄言没有接沈向霆的话，直接转向看了镜头：“一直被喊小顾老师小顾老师的，今天就当一回老师吧。把你们不会的题以私信的方式发给我，我随机挑选五位幸运粉丝，小顾老师在线教你做题。”
粉丝们：！！！
冲啊！！
沈向霆嘴角弯弯，什么也没说，低眸继续帮他划重点。
这小孩，以他的智商，难道他做不到十六岁保送名牌大学这种事吗？
他只是不去做。
沈家。
顾婉如：“……”
她都听到了些什么？
“好啊这臭小子！合着他是故意没考好！”顾婉如直接站了起来，“想气死我们是不是！”
“哈哈哈，”温明月开心地笑着，“好啦婉如，这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嘛？你以前还老跟我吐槽说顾家祖上怕是造了孽，有了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后代子孙，这下不好了嘛？都是假的。”
“他还是高智商俱乐部的成员？”顾婉如听着就觉得不可思议，“这臭小子不声不响的……”
“言言小时候就很聪明。”她们的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映出了舒媛媛的脸。
舒媛媛已经被墨九爷派来的人接去了图西堡，居住在他们的私人营地里。
做完了第一期第一小节的治疗，被允许躺在床上观看两小时的视频。
于是温明月就找来一台电脑，大家连麦一起看，就好像她也在这里一样。
“是啊，那孩子从小就聪明……”顾婉如想，只是他们还以为因为父母的缘故，让他变得不爱学习才落下了功课。还好，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小子！之前还拿成绩进步这事来让爸同意他跟小霆在一起，小兔崽子，满心都是算计！看他回来我不揍他一顿！”
亏他们还以为真是沈向霆的功劳，给孩子补补课就真的能突飞猛进……
温明月哈哈地笑着：“哎呀，小孩子嘛，拿成绩跟家里要奖励不是常有的？”
舒媛媛也笑起来，没一会儿便咳嗽起来。
温明月和顾婉如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媛媛你没事吧？治疗很辛苦吗？”
“没事，医生说了，是药物的副作用。”
“二嫂你受苦了……”顾婉如对这个嫂子满眼都是心疼。
她二嫂是真的命苦，丧子丧夫，自己又患了病。
“如果能好起来，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舒媛媛垂下眼睑，“言言那边你们可得帮我保密，就说一切都好，他这么忙，之后还要专心考试，就别让他分心了。”
·
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先后刷完了题。
顾妄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腰背松垮了下来，声音也带了点疲惫：“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式公式公式……头昏眼花。刷吐了都……”
【笑死，你做了一晚上的题，能不吐吗？】
“喝点参汤补补吧。”沈向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参汤过来。
早早结束的沈向霆起身后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看来，是去给顾妄言做吃的了，羡煞了直播间的观众们。
【看了一晚上的直播，我们也饿了，分我们点呗tAt】
【我不羡慕，我一点都不羡慕（哭）】
顾妄言接过来，闻了闻：“好香，你什么时候去煲的？”
这汤得煲很久才行吧，他不记得他有离开过很久。
“没，你忘了，这是妈送来的。”
弹幕：！！！
【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妈把我诈出来了！】
【我果然是到现在也还不能适应我家言崽崽已经嫁出去了(′???)σ】
【为什么我言就得是嫁的[狗头]我言明明也很A！】
【别挣扎了[笑哭]不是A就能当老公的[狗头]】
“妈送来的……”顾妄言一愣，想起了那段对话——
温明月送煲好的汤过来时，握着他的手笑眼盈盈地说：“宝贝妈咪给你煲了参汤，你晚上热一热当点心，记得喝啊，多喝点，益气补肾，才有精神！”
“……咳咳……”顾妄言当场咳嗽起来。
他怎么觉得，自从他俩睡到下午惊动了家长那次，明月妈妈看他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了。
“哎？怎么还咳嗽上了？”温明月忙轻拍了拍他的背，看向客厅里正在看剧本的儿子，“宝宝，你是不是没照顾好言言宝贝啊？”
“没——”
沈向霆抬了抬眼睑，学着她说：“妈，言言宝贝为什么咳嗽，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温明月眨了眨眼，“啊……我懂了！那就是你不对了！再怎么新婚燕尔，也不能这么不知把持，没有个度啊！我们言言宝贝还小，你这个小禽兽！跟你爸比一样一样的。”
顾妄言：“？”
明月妈妈，你是不是不小心说了点什么？
“……”沈向霆手一顿。
“不是……没有，妈咪，你想多了，我就是突然嗓子痒咳嗽了两下，我没事。”
“哎~”一听这声“妈咪”，温明月立马就笑起来，“没事就好，那宝贝你记得喝汤啊，喝完了跟妈咪说，妈咪再给你煲。”
顾妄言干笑一声：“知道了。”
“妈，”沈向霆喊她，“也不用这么频繁，我们是年轻人，身体好，喝多了补得太过反而不好。”
“你懂什么！”温明月看过去，盯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懂，”沈向霆只好继续看自己的剧本，“您现在是有个新儿子，嫌弃我这个旧的了，多看一眼都碍眼。”
“那可不，我言言宝贝多乖啊，”温明月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顾妄言的脑袋，“妈咪走了啊，你俩周末记得回家吃饭，爷爷也想你们了。”
——顾妄言收回了思绪，喝着这汤，脑海里就浮现了明月妈妈的笑脸。
他要不是男人没有怀孕的功能，明月妈妈恐怕非住他们家看他怀上不可。
“还说不是你亲妈呢，”顾妄言嘀咕一声，“妈对你多好啊，就差把我绑你床上了。”
“嗯咳！”沈向霆挤眉弄眼。
顾妄言：“……”
那眼神看过去：你没关？？
沈向霆：？你也没说啊？
顾妄言：默契呢！我喝汤的时候你就该关了！
沈向霆：……
直播间观众：“……”
没事！别拿我们当外人，你俩继续，就当我们不存在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