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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谷营地的围墙阴影里,林溪的帆布包被几只粗糙的手传看了一遍。装白菜种子的布袋被捏得皱巴巴,消炎药的铝箔板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最让人心动的是那两块玉米饼——金黄的表面还带着烤制的焦香,馋得墙根下的孩子直咽口水。

“你们……真有多余的粮食?”刚才喊话的中年妇女又开了口,她头发用布条挽着,额角有块浅疤,眼神里的警惕淡了些,却多了几分怀疑。围墙上的汉子们也放下了钢管,有个年轻点的甚至偷偷往玉米饼的方向探了探头。

林溪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格外真诚:“不光有玉米饼,我们菜地的白菜苗都能吃了,还有土豆、萝卜,再过阵子就能收获。热水能洗澡,晚上有电灯,哨塔上还有人守着,丧尸进不来。”

这话一出,围墙后的人都骚动起来。“电灯?”“能洗澡?”议论声像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拄着拐杖走出来,浑浊的眼睛盯着林溪:“姑娘,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们?”

“爷爷,我没骗您。”林溪蹲下身,和老人平视,“我们农场就在十公里外的青牧山脚下,您要是不信,派几个代表跟我们去看看,吃顿饭,住一晚,觉得好就留下,不好再回来,我们绝不强求。”

老头沉默了,手指在拐杖头上摩挲着。围墙上的汉子们也看向他,显然这老头是营地的主事人。过了半晌,老头抬起头,声音沙哑却有力:“好。大柱,你带两个后生,再让你婶子跟着,去看看。”

被点名的“大柱”是个壮实的汉子,胳膊上青筋暴起,腰间别着把锈砍刀,闻言瓮声瓮气地应了声:“知道了,张爷。”他点了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后生,又拉过刚才喊话的中年妇女——正是他婶子。

“我们就四个人,不多带。”张爷看着林溪,眼神里带着审视,“要是你们敢耍花样……”

“张爷放心。”林溪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土,“我们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结仇的。”

陈鑫在车里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松了口气。他推开车门,时敬发、老周和马风宇也跟着下来。看到陈鑫腰间的短钢管,大柱瞬间绷紧了神经,下意识地握住了砍刀。

“别紧张。”陈鑫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恶意,“武器是防丧尸的,不是针对你们。上车吧,路上还能聊聊。”

大柱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张爷,老头冲他点了点头。他这才松开刀,和两个后生、婶子一起,不情不愿地坐上了长城炮的货斗——他们显然对驾驶室保持着警惕。

回程的路上,货斗里一片沉默。大柱和两个后生背对着驾驶室,手始终没离开武器,只有婶子偶尔偷偷掀起帆布一角,看一眼路边的景象。林溪想跟他们搭话,几次都被大柱冷冷的眼神挡了回来。

“别理他们。”陈鑫低声对林溪说,“到了农场,让他们自己看,比咱们说一百句都管用。”

车驶进青牧农场时,正赶上杨振平和王天凯在哨塔下调试了望镜。看到车斗里的陌生人,杨振平立刻握紧了防暴盾,王天凯也停下手里的活,斧头横在胸前——两人的警惕像道无形的墙,却也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自己人。”陈鑫摇下车窗喊了一声,“带客人来参观。”

杨振平这才松开盾,却没离开,就站在门口,像尊门神。大柱和后生们看到哨塔的高度、围墙的厚度,还有杨振平手里的防暴盾,眼神里的轻视淡了些,多了几分凝重。

“先去菜地看看。”陈鑫带着众人往菜地走。林溪和李梅刚浇完水,翡翠般的白菜苗整齐地排列着,方翠兰正在摘刚成熟的小油菜,嫩绿的叶片上还挂着水珠。

“这……都是你们种的?”大柱的婶子忍不住问,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菜叶,像在确认是不是真的。

“是啊,”方翠兰笑着递给他一把小油菜,“中午就能炒着吃,新鲜得很。”

婶子接过来,眼里满是惊讶。大柱和后生们也看呆了——他们营地的菜早就吃完了,现在全靠挖野菜度日,哪见过这么水灵的青菜。

接着是宿舍区。老周打开太阳能热水器的阀门,温热的水流“哗哗”淌进铁桶,蒸汽氤氲而上。“这是太阳能的,不用烧柴,天好就能有热水。”老周得意地拍了拍热水器,“晚上能洗个舒坦澡,比你们在河边搓澡强多了。”

大柱的婶子看着流水,眼圈有点红。她想起上次在冰河给孩子洗澡,冻得孩子直哭,自己也发了三天烧。

最后是仓库和哨塔。陈鑫没带他们去武器库,只打开了物资仓库——里面整齐码放的方便面、矿泉水、干净的衣服,看得大柱他们直咽口水。哨塔上,王天凯正在演示了望镜:“能看到三公里外的丧尸,来了咱们早有准备。”

大柱爬上哨塔,透过了望镜看到远处田埂上蹒跚的丧尸,再低头看农场里井然有序的景象,沉默了很久,才爬下来,眼神里的警惕几乎消失了。

中午吃饭时,方翠兰和李梅做了满满一桌菜:清炒油菜、土豆炖牛肉、玉米饼,还有一锅香喷喷的白菜汤。大柱和后生们起初还拘谨,被杨振平硬塞了块牛肉后,再也忍不住,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连汤汁都泡着饼舔干净了。

“张爷让我们出来,其实是怕你们是骗子。”饭桌上,大柱的婶子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营地以前受过骗,有伙人说带我们去安全区,结果把我们的粮食抢光了,还打伤了好几个……”

“我们不一样。”陈鑫给她盛了碗汤,“我们缺人手,你们缺物资,正好互补。来了就能干活,有吃有住,武器自己保管,只要不闹事,大家都是一家人。”

老周也跟着说:“我看你们营地有台旧发电机,是不是坏了?我去给你们修修,保证能用,到时候也能点灯。”

大柱放下碗,抹了把嘴,突然站起身,对着陈鑫抱了抱拳——这是他们营地表示尊敬的方式:“陈大哥,实话说,你们这地方比我们那儿强十倍。我回去就跟张爷说,让大家都搬过来。”

他身后的两个后生也连连点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婶子更是拉着林溪的手,问东问西,从种菜问到洗澡,恨不得现在就收拾东西搬过来。

下午,陈鑫让时敬发开车送他们回去。临走前,林溪给他们装了满满一袋物资:白菜种子、消炎药、玉米饼,还有两件干净的衣服。“告诉张爷,我们随时欢迎。”林溪笑着说。

大柱接过袋子,用力点头:“最多三天,我们肯定来!”

看着长城炮消失在路的尽头,林溪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满足的笑容。“成了?”杨振平凑过来问。

“成了。”陈鑫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准备,三天后,咱们农场要添新成员了。”

夕阳把农场染成了金色,菜苗在风中轻轻摇晃,哨塔上的了望镜反射着光,一切都透着蓬勃的生机。林溪站在菜地边,看着远处的晚霞,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次谈判不仅仅是收编了一个营地,更是在末世里,为更多人点亮了活下去的希望。

而青牧农场,这个曾经荒芜的地方,正因为这些不断汇聚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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