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正在辛勤开荒时,李友顺在空间里吃着烧烤喝着果汁,本来想来点虎骨酒的,怕被人闻出来只好放弃。
吃饱喝足,他又打理了一下空间,给各种动物添上口粮,然后洗了个澡,还刷了个牙去去味,免得被闻出来。
见一切安顿好了,他提了一只竹鼠出去,这玩意肉多本身带脂肪,炒它不用放油,关键是好吃。
把竹鼠绑好,塞进他的挎包里,便出了空间,大摇大摆朝学校开荒处走去。
在距离荒地不远处,李友顺装着上厕所才回来,一边走还一边提裤子。
马继援看见李友顺了,连忙挥舞双手示意他快过来,因为马老师来了两次了,他们一次解释上厕所,第二次是去打水,如果李友顺在不回来,就不好圆了。
“大哥下次别跑了行不,老马同志过来两次了,我怀疑他现在盯上我们了”。马继援说完还回头看看远处,确定一下老马在那里。
李友顺笑了笑,把挎包摘下来往地上一放,竹鼠受到刺激,扭动起来还不时发出吱吱声。
我去,李响喊了一声跑了过来,他距离本就不远,见挎包不断动着,还传出吱吱声,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小声问道:“大哥是不是竹鼠”。
这时陈建安,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管它是什么,打开看看就行了”,作为粤省人,没他不敢吃的”。
“你们可以看,但可别大叫,到时候引来其它人,可没你们的份了”。李友顺不是大圣人,他现在物资不缺不假,但也不会随便帮人,他现在是看心情,心情好就帮。
听见大哥这么一说,马继援激动了,这挎包里绝对是个野味,算了不猜了,直接上手。
当挎包打开那一刹那,圆滚滚的竹鼠露了出来,马继援又马上合上,激动的说道:“大哥、大哥”。
李友顺抠了抠耳朵,“别叫这么大声我听的见,东西是真的你们没眼花,现在问题是咱们怎么吃”。
一只竹鼠五人吃能饱餐一顿,可人多了,还吃个屁。
“这是什么老鼠,老鼠还能长这么大”,张伟凑了过来,但不敢靠太近,显然有点恐惧。
陈建安拍了拍他肩膀说道:“眼镜你别管它是什么,好吃能吃就行,大哥你真厉害,说吃肉就吃肉,小弟以后跟你混了”。
看着拍马屁的陈建安,李友顺挺无语的,我要你们几个只知道吃的小弟干啥。
“大哥抽支烟,最后一根了我的私藏”。马继援拿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烟递了过来。
“大头你还藏私”,李响看着烟挺眼馋的。
“你们几个还抽烟”,李友顺真没想到这几个朋友还抽烟,这几天怕影响不好,他都是偷偷躲着抽。
“大哥我不抽”,眼镜举起了手,他可是乖宝,三好学生。
“眼镜你不抽,那眼镜你去把风,老马来了吱一声”。李友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给其余三人一人支,随后咔嚓一声,打火机亮相了。
“早知道你们抽烟早说啊!害的我怕影响你们,天天躲厕所臭个半死”。
啊!眼镜本以为自己不抽烟,会得到大哥的表扬,结果被发配出去放风。
“哈哈哈……你啊啥呀!快去放风,大哥我们往里挪挪,这样不容易被发现”。马继援推了一下眼镜,兴高采烈的接过李友顺的香烟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那皱巴巴的烟盒收好,他可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就这样四人往半人高的荒草里钻了进去,李响拿着烟感慨道:“大哥你真舍得,这一包要4角二吧!我以前都是偷我爹烟丝”。
李友顺笑了笑,抽了两口烟道:“你们想好没,这竹鼠怎么弄,动静不能搞太大”。
“大哥,我想好了,下午没事,我借口上山捡柴火,把竹鼠烤了吃,我来烤,我以前可没少烤田鼠”。陈建安搓着手,兴奋极了,终于可以吃上肉了。
见其它人没意见,李友顺点点头,“行,就这办”。
一听李友顺答应了,众人高兴的拍了一下掌,随后躺下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仰望着天空,他们不知道危险离他们越来越近。
张伟一人无聊的挖着地,时不时抬头看下远处,可当他再次抬头时,老马同志黑着一张脸站在他面前,那眼神让张伟一下子忘了发出警告。
任小芳这时从旁边走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五朵金花还有不少同学,她指着张伟小声说道:“马老师他们几个就在后面草丛里抽畑,他们太无组织无纪律,大家都在辛苦劳动,他们却在偷奸耍滑,他们就是我们班的害群之马,是社会主义的蛀虫,老师你一定要严惩”。
“看着他”,马老师黑着脸,准备往前走。
张伟一下清醒过来,他们被班长检举揭发了,想着自己大意了,大声喊道:“任小芳你满嘴喷粪,什么偷奸耍滑,什么社会主义蛀虫,我的室友只不过在后面拉屎,他们那里偷懒了,你不要上纲上线污蔑人”。
我草,草丛里抽烟的几人,瞬间坐了起来,张伟大声的质问声给众人提了一个醒。
“脱裤子,把烟头都给我”。
李友顺快速收好所有人烟头,扯着嗓子喊:“班长你不要过来啊!我们在拉屎”。然后把提着裤子跑出去,他可不想被抓住现形。
另外他要会一会这任小芳,乱扣帽子会害死人的,本来一件小事,任小芳几句话搞不好会断了几兄弟前程。
“啊!耍流氓,李友顺同学你不脸你耍流氓”。李友顺提着裤子出,任小芳捂着脸在那大喊大叫。
马老师脸也是黑了又绿,绿了又黑,他指着李友顺说道:“李同学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李友顺把皮带系好,装着一脸无奈道:“马老师这不怪我啊!我在不出来,任小芳同学都要冲进去了,我这也就是皮带没系好,都被喊成耍流氓了,到时候光屁股还得了,她嘴皮子上下一碰再喊耍流氓,我们几个跳进黄河都说不清楚”。
“还有任小芳同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偷懒了,这块地是你挖的啊!还班里害群之马,社会主义蛀虫,动不动就耍流氓,任小芳你嘴积点德,你知不知道你满嘴喷粪会害死人”。
李友顺火力全开,骂的任小芳一愣一愣的,一下子把任小芳骂哭了。可李友顺一点也没同情,反而更是讨厌这种白莲花,一点小事把她显得,还上纲上线不顾及别人死活,这种人活该。
这时候同学们也小声议论起来,班长也真是一点小事动不动告老师,还说的这么严重,说人家社会主义蛀虫,耍流氓,弄不好李同学他们几个要被开除的。
“同学们出了什么事”,张兰扶着赵教授出来了,这时马继援他们几个也钻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任小花。
见赵教授过来,李友顺抢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赵教授我们开荒是小组承包制,我们小组已完成了上午的任务,我们难道不能休息。到了任小芳嘴里我们就是偷奷耍滑之流,还社会主义的蛀虫,我一个皮带没系紧就成了耍流氓,赵教授你可知道人言可畏,这要是传出去传变了,我们几个人还活不活”。
赵教授听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还在哭的任小芳,微微摇头开口说道:“同学们做什么事,你们要有证据,不能污蔑他人,也不能听信别人谣言,要有自己的判断力,大家都是同学,你们要以学习为重,张兰老师你先到任同学去一边休息,大家都散了吧”!
“小李同学,你这嘴皮子也得理不饶人啊!小马我们过去”。
赵教授看了一眼李友顺笑了笑,转身离去。
切,李友顺摆了一下手,小声嘀咕道,我不惹事,但我不怕事。然后看了一眼寝室几个活宝道:“愣着干什么开工,等下别人又骂我们是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