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下，熟悉的烤串香气再次弥漫在空气中。陈默和小薇又一次坐在那家大排档，桌上摆满了烤鱿鱼、烤茄子和冰啤酒。小薇放下筷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没想到你还挺念旧，总来这家。”
陈默仰头灌下一口啤酒，喉结滚动：“味道不错，老板也识趣。” 话音未落，邻桌突然传来调笑声。四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围了过来，为首的黄毛盯着小薇，吹了声口哨：“哟，这大美人，怎么跟个小白脸混在一起？”
陈默把玩着啤酒瓶盖，目光冷淡：“不想死的话，滚远点。” 黄毛嗤笑一声，猛地掀翻桌子，烤串和啤酒洒了一地：“小子，知道老子是谁吗？城北虎哥的人！” 他身后的小弟们挥舞着钢管，步步逼近。
小薇刚要起身，陈默抬手拦住她。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解开西装袖口，将袖子卷到手肘处。下一秒，黄毛的钢管刚挥到眼前，就被陈默一把抓住，膝盖狠狠顶在对方小腹。黄毛惨叫着跪倒在地，陈默顺势夺过钢管，横扫过去，另外三个小混混应声倒地。
“现在，” 陈默将钢管掰弯，扔在黄毛脚边，“滚。” 小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走，黄毛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小薇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神色自若的陈默，忍不住笑出声：“陈少，身手不错啊。” 陈默耸耸肩，重新坐下：“只是些小喽啰。” 他叫来老板收拾残局，又点了些烤串，“不过，城北虎哥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小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听说过。
夜色渐深，大排档重新恢复喧闹。陈默和小薇的眼神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或许只是更大风暴的前奏。
城北虎哥倚在改装过的哈雷摩托车上，金属链条装饰的皮衣在路灯下泛着冷光。他脖颈处盘踞着半褪的虎头刺青，右眼角一道狰狞的刀疤斜劈入鬓角，常年叼着的雪茄灰烬落在擦得锃亮的马丁靴上。作为城北一带的混混小头目，他凭借着敢打敢拼的狠劲闯出了名堂，手下养着二十来号小弟，虽不入帮派主流，却也在街头混混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废物！连个小白脸都搞不定？” 虎哥一脚踹翻面前瑟瑟发抖的黄毛，烟灰缸应声碎裂在墙角，“明天起，给老子在那大排档守着！不把人骨头拆了，别来见我！” 他抓起桌上的开山刀，刀刃在台灯下划出寒光，“敢动我的人，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接下来的三晚，虎哥亲自带着六个小弟蹲守在大排档对面的巷子里。他裹紧皮衣，目光死死盯着空荡的座位，指节捏得发白。“那小子是不是听到风声了？” 小弟搓着冻僵的手，小声嘀咕。虎哥啐了口唾沫，雪茄火星溅在石板路上：“继续等！他妈的，我就不信他能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