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绝不答应,所以,我恳请大家帮一下小丫头,也算是帮一下我的师傅,报仇,找出幕后的真凶,为我们的亲人报仇。”大刘的双眼有着以前认识的人看不到的光,这样的光芒很是激愤。
因为,他此时此刻感觉到了一股子从来没有的力量在支撑着他的身体,一种精神在整个宴会大厅里喷薄而出,感觉自己的身体四周都是有着一股子能量在涌动,根本,是他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这难道就是师父带给我的,难道,师父是圣人?大刘现在有些茫然,耳边想起了嗡嗡声,想起了大家的议论声,他有些兴奋,就是在这样的兴奋声中迷失了自我,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吗?
饭店的服务人员小芳,小兰他们游走在每一个饭桌中间,他们的脸上也是带着自然的微笑,她们虽然是不能直接地帮助一下那个带给他们荣誉的年轻人,但是,今天,他们终于是找到了回报的机会。
这个机会是他们想了很久的事情,还有,他们可是柴小柒的好朋友,对于,给好朋友帮上一把她们感到自豪,感到兴奋,激动地心情,颤抖的手,让她们感受到了自己这一生一世都没有白活,这就是一种感恩的回报。
他们向着每一位前来的餐饮界的厨师微笑着,尽量地展示着他们的良好素养,展示一下省供销社饭店的风气,这是省供销社,比省政府以及其他兄弟单位的饭店都不具备的那种良好的风气,这就是一种风向。
“怪不得大家都来这边举办宴会,你看看人家的服务态度和服务质量”一名厨师赞叹道,起码,感觉人家在这一点上就比自家的饭店有档次。
“那可不,要不说大刘的师傅是真的伢猪儿,就这一点咱们就差人家一蹬,还有,人家的菜肴,服务、表演的节目,唉,这是一个能人。”
“是啊,确实是一个大能人,在食材短缺的情况下,利用手边现有的白菜萝卜就能做出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菜品,不得不说他真厉害。”
“那还用你说,不过,这一次小鬼子针对他的岳父岳母一家也是真的出人意料,你说,这其中说不好会有猫腻儿。”
“啥,猫腻儿?你可拉倒吧。”
“我说你还真的别不相信,那个柴小柒你应该是知道吧?”
“有点印象,他应该不会是那个齐耳短发女孩吧?”
“就是他,在前段时间不是在哈尔滨街头巷尾都谈论的那个小姑娘?”
“你知道就好,你在联想一下她父母的死讯,时隔才多长时间?”
“啊,这难道是有着一种预谋?”
“是啊,就是预谋,哎,你说是不是当时就是小鬼子的手段?”
“有可能,不过,咱们也只是私下里说说,具体的,还是要以公安局那边的对外的宣告为主,这其中有问题,有大问题。”
“你说的也是,那边的宣传出来的,也就是糊弄一下普通老百姓。”
“是啊,我们都是被骗了,救人的事公安,我可是听说了,救人的事大刘的师傅带着几个人完成的救援,你说,这不是扯淡吗?公安局的那几头蒜做了啥,我听说他们以前也是检查过,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也是有过耳闻,据我们单位的一个职工说过,他是亲眼看到救援的,说是几个乡下人,说是什么民兵,他还看到了真人,骑着高头大马。”
“是吗?这么一说可就证实了,市局的宣传是真他吗的扯淡,这不是明目张胆地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他们真的不要脸,真的是气死我了。”
省纺织厂的家属区,胡为民刚下车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息,那就是很多纺织厂的家属都是向着他张望,不应该说是张望,用偷窥来表达这样的场景更为切实,因为,他们都是从窗口看着这个从小车下来的大人物。
他们是认识胡为民这个省革委会的主任的,一方面是因为他会经常来她妹妹的家里,另一方面,她的社会地位让很多人敬仰,敬仰着的事这个人头上的顶戴花铃还有屁股下面的位置,那可是全省的一把。
以前,胡为民是非常喜欢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可是,今天,他感到的不是那种感觉了,是一种说出来的感受,那就是一种躲闪,一种被人拒绝的那种感觉,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加快了脚步,直接上楼,他要了解 一下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感觉让他有着一股子不好的警惕,到底是为什么,他也是刚从这里离开,怎么,这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咚咚咚。。。”他敲响了家里的房门,整个人都是感觉不好了。
“舅舅,你来了”柴小柒打开房门,看到了自己的舅舅,突然,她感觉有些委屈,今天,她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可是,一会到了家里这些以前都是说说笑笑的老邻居,一个个的都是避之如虎。
“嗯,小柒,发生了什么?”胡为民单刀直入。
“我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回来大家都是躲避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是人走茶凉吧?”
“不对,这不是还有我?”
“我不清楚,没有人和我说,只有,马二嫂和我打招呼。”
“哦。。。。只有马二嫂,其他人都是躲避你们?”
“是的,都在躲避我们,真的让人寒心,我爸爸生前对他们的帮助还少吗?谁家里有事他没有帮上一把,就算是没有亲自出手也是安排办公室去做点啥,可是,我爹娘刚走才几天,就这个样子。”
“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都是喂不饱的畜生。”
“看来,我是应该对他们做点啥了。”胡为民很是愤怒,这人走茶凉也是太现实了,不过,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位置上,要是,真的自己也是下去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孟繁星给倒了一杯开水,轻轻滴放在了桌子上,三个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一点说起来有些诡异,像是,胡为民一腔的热情来到小区时遇到的那种场景一样,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人,短视。。。
可是,这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的短视吗?绝对是不现实的,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一点,作为一个老牌的政治人物是比谁都有着一种敏感,不寻常,非常的不寻常,有问题。
他不知道问题的症结点在哪里,可是,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很生气,这样的感觉很久没有了,今天,特别的让他感到不解,让他整个人都是感觉收到了侮辱,更是,直接在他的脸上不断地扇着大逼兜。
这张老脸被打的啪啪直响,这省纺织厂是要做一个大调整,别以为自己的妹夫走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就可以阴奉阳违,我可不是什么吴下阿蒙,更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给我脸色,你们做的不错?
一种危机在这一时刻已经笼罩在省纺织厂的上空,有些人是应该倒霉了。
孟繁星没有估摸胡为民这个便宜舅舅的心里所想,因为,他知道大人物的心理也是有着怨念,省纺织厂家属区的这些人都是有些失察,他们的家在这里,他们的家里的人在省纺织厂,特别是,那些有着官职的人。
短视,就是他们的最大的短板,作为省纺织厂的领导,可能是还会忌惮一下胡为民的地位,可是,他们的家属却是忘记了柴厂长背后的那位大神的威慑,所以,他们就是短视之后的那个倒霉蛋。
倒霉的人不单单是他们家里在纺织厂的当值者,他们倒霉了,那么 ,连锁反应的倒霉的人就是他们的家属,家属倒霉那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胡为民可不是什么圣人,他是有仇必报,有怨必申的主,他怎么可能会对那些伤害它=他外甥女的那些人有好日子,所以,他没有等的想法,抓起了电话直接拨打了出去。
“我是胡为民,省纺织厂那边的人事安排我想着动一动”他的语气很是阴沉,知道或者是熟悉他的人应该清楚他很生气,要不然,他不是如此的低沉,起码,哈哈笑几声或者是给对方一个好的气氛。
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就是那么的直接,就是那么的冷,严肃,这说明这个老板很是生气,作为他手下的那些跟着吃肉喝汤的主知道怎么做。
“舅舅,干嘛因为这些小事生气”柴小柒听出来了。
“呵呵。。。人走茶凉,这真的是他们的好教养。”
“大不了我们过完年就搬走,繁星说了,我们过完年开春就动土盖新房子。”
“那是过完年的事情,我等不了,谁给我脸子看,我就给他挪位子,是给我上眼药,我就让他不舒服,别以为我胡为民是一个软柿子,我的大度不会用在他们的身上,一点也不可能。”
“舅舅,没必要。”
“丫头,连这一点都保护不了你,我怎么能够面对我死去的妹妹。”
“舅舅。。。”柴小柒还想劝解就被孟繁星给阻止。
孟繁星可不是柴小柒这个小丫头的城府所能比拟的,心中的沟壑也不是胡为民这个老政治手段所能相对的,因为,他是重活一世,并且,在北京城那藏龙卧虎的打水潭里浸淫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在年龄上都可以当胡主任的哥哥。
事情看得多了,有些人与人之间的倾轧,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人与人之间的那些龌龊勾当,都是胡为民都要望其项背的,所以,他看的明白,清楚。
“繁星,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你和小柒这几天小心一点,尽量待在家里别出去,小心小鬼子那边在使阴招”胡为民再次开口。
“舅舅,今天我带小柒去了我的单位请假,小柒很开心。”
“你见到关小平了吗?”
“就是下面的人事部门请个假,还涉及不到关团长。”
“也是,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好好陪陪小柒。”
“舅舅,我想先和小柒把证扯了,不知道您的意见是。。。?”孟繁星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确,这是试探,也是想着向小柒的长辈请示,尊重。
“那你打算什么时间宴请?”胡为民看着孟繁星的眼睛。
“这边的规矩是白事后三年不应该有红事儿,所以,我们不着急,况且,小柒的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我主要是想着让小柒不受外界的影响。”
“小柒这边是应该有着一道。。。。”
“舅舅,证是扯了,但是,我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我尊重小柒,也更加尊重叔叔、阿姨,所以,这主要还是为了小柒着想。”孟繁星在此地解释,也是,它表明自己的立场,对小丫头的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