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
完颜烨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
“小子，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本少主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用狗圈把你套起来，拉着你在珏川市游街示众！我还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女朋友玩到死的！”
“动手！把他的手筋脚筋全挑断，让他给我跪着！”
随着完颜烨一声令下，四名剑侍动了！
四柄长剑如同四道闪电，分别刺向萧砚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角度刁钻，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他们显然是要废掉萧砚的四肢，让他彻底变成个废人！
“住手！”
云毓棠吓得脸色惨白，想都没想就扑到萧砚身前，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
“不准碰他！”
四名剑侍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地看向完颜烨。
他们虽然是死士，但也知道少主对这女人势在必得，要是伤了她，自己肯定没好下场。
云毓棠紧紧咬着嘴唇，转头看向完颜烨，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
“完颜少主，只要你放了萧砚，我……我愿意跟你走。”
她知道萧砚很能打，连夏明远的保镖都不是对手。
可对方是火宗少主啊，身后还有宗师强者撑腰，萧砚就算再能打，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与其让萧砚送命，不如她牺牲自己，至少能保他周全。
“哈哈哈！小子，看见了吗？你女朋友主动愿意跟我！”
完颜烨像是见云毓棠妥协，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不过嘛，她求我也没用！今天这狗你当定了，你女人我也玩定了！”
“动手！别伤了这女人！”
四名剑侍再次挥剑刺向萧砚，剑风呼啸，带着刺骨的寒意！
“萧砚，你快走！别管我！”
云毓棠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死死地挡在前面。
萧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他刚才没有及时站出来阻止云毓棠，是因为被云毓棠感动了。
在这种危机时刻，云毓棠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清白护他周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萧砚轻轻握住云毓棠的手，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的女人，我来保护，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云毓棠浑身一震，猛地回头看他。
昏黄的灯光落在萧砚的脸上，他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一如三年前在大学门口，他挡在她身前，面对几个持刀歹徒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还很弱小，却有着一颗护她到底的心。
就是那一次，让她把萧砚永远记在了心里。
这一刻，云毓棠突然觉得，就算今天和萧砚都死在这里，也值了。
可下一秒，她的眼睛猛地瞪圆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只见萧砚随手抄起地上的甩棍，轻轻一挥。
“叮叮叮叮！”
四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那四柄锋利的长剑，竟然像玻璃做的一样，应声而断！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萧砚手腕一抖，断成半截的剑尖突然倒飞出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四声闷响响起，剑尖精准无比地扎进了四名剑侍的肩膀！
“啊——！”
四名剑侍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喷出一大口鲜血。
“巅峰武者！”
完颜烨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嚣张瞬间被震惊取代。
他怎么也没想到，萧砚竟然是巅峰武者！
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甚至露出一抹狞笑。
“小子，你就算是巅峰武者又如何？”
“告诉你，我父亲可是宗师强者！宗师啊！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你应该知道宗师意味着什么吧？”
“识相的就赶紧跪下求饶，把女人交出来，我或许还能让我父亲饶你一命……”
“你废话真多。”
萧砚懒得听他啰嗦，甩棍在手中舞出几道残影，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嘭！嘭！嘭！嘭！”
四声闷响接连响起。
完颜烨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脚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被碾碎了！
而后他失去重心，重重的摔倒在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渗出大量鲜血！
却是他的手筋和脚筋被萧砚硬生生砸断了！
“啊——！”
完颜烨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像条蛆虫似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我的手！我的脚！小子，我爹是宗师！你敢伤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把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萧砚像是没听见他的咆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摸了摸下巴：“哦，差点忘了。”
“你……你想干什么？”
完颜烨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萧砚笑了笑，那笑容在完颜烨看来，比魔鬼还要可怕。
“你不是惦记我女朋友吗？”
萧砚慢悠悠地举起甩棍，“既然这么不安分，那干脆把你第三条腿也废了，省得以后再祸害人。”
“不！不要！”
完颜烨吓得魂飞魄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当狗！我给你当旺才！”
可萧砚根本没理他，手腕一扬。
“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完颜烨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他的双腿之间瞬间涌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
“本来想让你给我当看门狗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只能彻底废了你了。”
萧砚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低头看着在地上抽搐的完颜烨，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你父亲是宗师是吧？”
“告诉他，我叫萧砚，要是不服，随时来找我。”
说完，萧砚拉起还在震惊中的云毓棠，转身就走。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现场才爆发出震天的议论声。
“我的天！他……他竟然废了火宗少主？连第三条腿都没放过？”
“疯了！这小子绝对是疯了！那可是宗师的儿子啊！”
“完了完了！我们恐怕都要受到牵连，大家快走！”
……
地上的夏明远看着完颜烨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浑身冰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