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光拍桌狂笑:\"对喽!等我30万大军收拾完这五个老东西,看谁还敢说咱德川家光当不了日本国王!\"他转头对着地图比划,\"等关东平原的烟花放完,咱就去京都登基,到时候明国就是我亲爹!\"
汤正腹诽:“这老狐狸,不想再玩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结果先学赵匡胤\"陈桥兵变\"?”但面上还是拱手:\"将军放心,咱这就给万岁写折子......不过10万两的'孝敬',是不是得再加个'通关文牒'手续费?\"
德川家光眼珠一转:\"成!再给您二位包个2万两的'辛苦费'!\"转头又小声嘀咕:\"等收拾完那五个老东西,咱再找各家大名收'保护费'......\"
崇祯五年八月初一,连云港移民办的汤克严汤胖子,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回金山“躺平”——移民工作终于上了轨道,每月数万灾民欢天喜地奔赴南洋,他这“搬运工”总算能歇口气。
“嘿嘿,回金山啃两天烧鸡!喝点小酒!”汤胖子哼着小曲儿,打包行李准备溜号。谁曾想,从日本火急火燎赶来的家仆汤正,像拽小鸡似的把他拽上了船:“老爷!日本又出大事了!德川家光那老狐狸自立为王了!”
“啥?!”汤胖子手里的行李箱“啪嗒”掉地上,“我刚准备摸鱼,又给我整这出?!”一路上,汤胖子看着数百万两白银军火清单,嘴角直抽抽:“见惯了成吨白银后,我这心啊,比秤砣还硬......可这德川家光,以前比我家那抠门女儿还难搞?!这次舍得下本钱了?!”
八月初八,汤胖子前脚刚迈进种子岛总督府官邸,后脚五大恶人(岛津忠恒、毛利辉元、锅岛胜茂、松仓胜家、加藤忠广)就像约好了似的,齐刷刷冲进来,齐刷刷跪了一地,活像讨债的苦主。
“大明爸爸!作主啊!”岛津忠恒一把鼻涕一把泪,“日本国王尸骨还没凉透呢,德川家光那瘪犊子,七月二十日就自己给自己戴上了王冠!”
“就是!这不讲武德!”毛利辉元跟着嚎,“咱正琢磨着怎么给先王办周年祭日呢,他倒好,直接抢戏!”
汤胖子扶额叹气:“哎哟喂,我这刚想歇口气,又给我整这出宫廷伦理剧!”他一拍桌子,当即开骂:“德川家光不是人!这事儿干得忒不地道!大明朝廷坚决支持各位的正义事业——咱继续倒幕!”
五大恶人齐刷刷抬头,眼里闪着绿光:“大明爸爸,您可得给咱撑腰啊!”
汤胖子翘着二郎腿,翘起兰花指:“支持不是白给的!咱大明今年给日本定的KpI,可是500万两白银!”他掰着手指头算,“首先,300万两的军火,麻溜儿采购!这可是考验各位诚意的时刻!”
“其次,钱也不白拿!”他一挥手,仿佛挥舞着尚方宝剑,“我大明免费出海军,帮你们夺横须贺港,建立海上补给通道!封锁东京湾!打击幕府水师!谁敢放伪王德川家光逃出日本,我跟谁急!”
五大恶人听得热血沸腾,汤胖子话锋一转:“当然咯,陆战还得靠各位自己上!我大明嘛......在精神上全力支持!要是你们顶不住的时候......”他拖长音调,神秘兮兮,“我明国可以考虑出兵——当然,得加钱!”
五大恶人:“......”
汤胖子心里乐开了花:“嘿嘿,这汤胖子虽然见惯了白银,可这‘苦情牌’一打,500万两的KpI,稳了!还有超!”他瞥了眼五大恶人,心里补刀:“德川家光,你小子自个儿作的妖,害得五大恶人,跪着也得把银子凑齐咯!”
崇祯五年八月初十前夕,京都的茶馆里飘着诡异的紧张气息。五大恶人(岛津忠恒、毛利辉元、锅岛胜茂、松仓胜家、加藤忠广)凑在一块儿,活像五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表面上咬牙切齿要讨伐\"伪王\"德川家光,私底下却互相瞄着对方的钱袋子。
\"二十万西军?凑!\"毛利辉元一拍桌子,\"先把咱家的金库清空!\"岛津忠恒撇嘴:\"光有钱没用,得看军火到不到位!\"锅岛胜茂更绝:\"要是明国军火是二手货,咱可扭头就回家!\"
五人一边扯皮一边往桌上拍银子,叮叮当当响得跟放鞭炮似的。最终凑出了二十万临时拼凑的西军——有的是自家武士,有的是临时雇的浪人,还有的是从黑市雇的\"江湖高手\",更主要的是各自新占地盘的不安分势力,活脱脱一支\"杂牌军大礼包\"。
没几天,明国的军火船\"哐当哐当\"运来了数百门国崩(金山新军正在换新式火炮,这些都是淘汰下来的)、还有上百门10斤重炮,火铳更是无数,还有足够烧三个月的军火。五大恶人看着堆积如山的军火,眼睛都直了:\"这明国爸爸靠谱!\"当即把牙一咬,扯起\"讨逆大旗\",从京都浩浩荡荡出发。
\"冲啊!打倒伪王德川家光!\"喊杀声震天响,可队伍里不少浪人都在偷偷盘算:\"打完这仗,咱得去南洋捞金!\"松仓胜家看着队伍里东张西望的武士,小声嘀咕:\"这帮家伙,能打吗?\"
谁曾想,这支\"塑料联盟\"的西军,竟然一路打出了\"闪电战\"的奇迹!
从京都到滋贺(琵琶湖),西军像疯狗似的扑向城池,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城门就被火铳轰开了。攻入美浓国(岐阜)时,当地大名正吃着午饭,看到西军旗帜,筷子都吓掉了:\"这这这......不是才凑的杂牌军吗?咋跑这儿了?\"
更绝的是攻打东海道第一险关——铃鹿峠。按理说这地方得磨上十天半个月,结果西军扛着火炮,\"轰轰轰\"几炮就把隘口的防御工事轰成了渣渣,守军跑得比兔子还快。
\"冲啊!下一个是不破关!\"西军士气高涨,像打了鸡血似的。不破关可是日本三大关隘之一,两侧高山夹着一条羊肠小道,连幕府军平时都绕着走。可西军愣是扛着火炮,硬生生把炮弹砸进隘口,守军吓得直接投降:\"爷爷饶命!我们投降!\"
\"这这这......不科学啊!\"锅岛胜茂看着轻松突破的险关,下巴都快掉了,\"幕府军咋这么怂?\"
更离谱的是后续——信浓(长野)、甲斐(山梨),西军几乎是急行军的速度,士兵们跑得脚底冒烟,却硬是一路平推。五大恶人骑在马上,看着地图上飞速推进的战线,面面相觑:\"这这这......咱们是开了挂吧?\"
结果,仅仅15天,西军就从京都杀到了关东平原——武藏野台地,离德川家光的\"老巢\"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