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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仙大人,准备下楼吃……”

柳雨薇推门而入,她看见陆桥正滑稽地坐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本泛黄吃灰的小册子,举在一块腰牌面前。

她美眸闪烁,好奇地走过来,嘴里问道:“这是什……这是我的稿件?!”

“啊啊啊啊啊啊!”

“谁让你看我的稿件!!!”

陆桥赶忙开口说道:“不是说你没搬走了都是不介意我看的吗?”

“谁说的???”

陆桥指着一旁的腰牌,“它。”

谁曾想腰腰灵义正词严道:“小桥子,把罪责推到一块器灵身上是否有些太过分了?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它无比果决,甚至说话还带着尾音。

柳雨薇抄起一旁抱枕丢过来时,陆桥心里暗骂:焯!

……

陆桥被推到地上揍成了鸡窝头。

满卧室的绒毛飘飞,它们缓缓落下,在地板上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雪白。

本来陆桥想的是,一个女孩,力气能有多大?又隔着抱枕,揍了也就揍吧。

谁曾想……

“把鼻血擦擦。”柳雨薇递过来一张毛巾。

她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富裕的胸口起伏不停。

“哦。”陆桥老老实实接过来,捂在鼻子上,“你打人尊(真)有经验,下这么重的守(手)竟然没有淤青。”因为毛巾的遮挡,他的声音有些模糊。

“多打就是了,我从小就是泗水乡的野丫头。”柳雨薇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所以……那册子实际上是你编的投稿?”陆桥声音模糊地问。

柳雨薇以手扶额,无语地说:“没错,是我投给《仙盟故事会》的故事。”

“仙盟故事会?”(模糊音)

“是杂志期刊……”

“那发表了吗?我看有点短。”(模糊音)

“唉,没有,我被拒了,说故事性不够好。”柳雨薇沮丧地说。

陆桥放下毛巾,怒目而视,声音瞬间变得通透了:“谁说的!?我看挺好的啊!意犹……”

“你把鼻子堵住,不然会一直流的。”柳雨薇瞥了他一眼。

陆桥确实感觉鼻子下的人中穴滚烫了起来,赶紧又举起毛巾。

“意犹未尽,意犹未尽!”(模糊音)

柳雨薇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她惊喜地说:“真的?”

“骗你生儿子没屁眼。”(模糊音)

柳雨薇冷笑道:“你是男的,你又不生。”

“骗你我老婆生儿子……”

“停停停!”柳雨薇无语地制止了他,“能不能别聊这么低俗?你觉得哪里好?”

陆桥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很有想象力啊,反正我是会猎奇看的,当然,字也好看。可是我不明白……”他又放下毛巾,仰着头看自己有没有继续流鼻血,“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写虎精要娶主角当压寨夫人?”

柳雨薇挥了挥手说道:“哎呀!你不懂,女孩子都憧憬着入室抢劫般的爱情。壁咚你懂么?”

“不懂。”陆桥擦了擦鼻子下的血迹,老老实实摇头。

“就是把女孩推到墙壁上,单手或者靠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让其完全无处可逃,现在这招可火了。当然,只适用于本身女孩子就看你顺眼的情况下。”

“既然本身都顺眼了,那不是随便怎么表白都可以?”

柳雨薇恶狠狠地说:“你不拆台要死啊?”她起身拍了拍裙子,“总之,妖精其实和人也一样,有爱吃的有爱喝的,也有感情,也渴望表达感情。”

说完,她留下一个婀娜的背影,转身出去了。

“对了,吃饭!”

“好嘞,好嘞。”陆桥飞快擦着血迹,起身下楼。

……

陆桥今天中午果然吃到了盛大的午饭,灵豚肉入口即化,对经脉和气海都是不错的滋补。

他甚至觉得这是从小到大吃到最香的一顿。

窦三娘显然是位后厨的好手。

原本沉睡好几天,陆桥上桌后被激发出了前胸贴后背的饥饿感。

但这趟下桌,他摸了摸肚子,嗯……圆滚滚的。

由于任务的一些问题,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趟乡里的司道监,况且自己来之后其实没有正儿八经地前去报到。

现在虽然胸口还有些发闷,但大的伤势基本已经恢复,于情于理都得下去一趟。

该交钱交钱,该报道报道,还有关于赏金的账目核对上,他必须最终去确认签字,毕竟朱七给了他整整二百两。

只是下山的时候,陆桥惊愕地发现:

那栋据说是柳雨薇父母留下来的精致庭院……

竟然……完完整整地摆在那里。

什么烧毁?

什么破坏?

自己是放了火,但从现在的痕迹来看,火势在发展起来之前就已经被扑灭。

三天过去,就连外立面的灼烧痕迹都被覆盖在新漆之下。

八角阁的折窗开着,隐约可以见到一个文弱的读书人坐在窗边。

那一定就是荀淮。

真是惬意闲雅的生活。

“特么的……”

陆桥低头看向腰腰灵,对于腰腰灵此前作假证的情景,陆桥现在还历历在目。

“小桥子,你冷静点……我也是被逼无奈。”

“妈的!关机!马上关机!”

“哎!你听我说……”

腰腰灵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桥的怒容很快消弭,在经历了生死之后,一切都是那么云淡风轻。

可想到柳雨薇时,他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惹,我妈说得没错,好看的女人就是会骗人。”

渐渐地,陆桥走到了遍布石头厝的泗水乡里。

现在是午后,又是盛夏的季节。

地上的石板晒到发烫,热气升腾使得前方的道路显得弯曲。

两侧的房屋都是石头房,但错落有致,道路整洁,家家户户水槽分明,水流缓缓,不带碎渣。

大家都在屋里休息,就连乡里的狗子都沉寂了。

唯一的声响就是“哐当”的水车声,以及山头的蝉鸣。

这时还坚挺的,一个是路上形单影只的陆桥,还有一个是港口飘飞的红底金字的旗帜:“多生早育,为国为家”。

相比于普通人,灵修对于天气的感知更加敏感。

哪怕一点点的湿度变化和温度变化,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以至于一些下界提到仙人总有“未卜先知”,“趋福避祸”的评价。

实际上绝大部分情况只是灵修们更容易洞察一些细节,这叫‘知微’。

当然,陆桥还远远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但不妨碍他此刻汗如雨下。

款式宽松的禅意棉麻衣很快就湿透了。

陆桥其实不认识路,但他就这样到处闲逛,没打算翻看任务卷轴上的简易地图,也没打算让腰腰灵指路。

腰腰灵那个叛徒已经被自己关掉了。

不过作为灵能类器灵,它也并不喜欢高温。

它的算力和温度成反比。

乡里人的午休结束,陆陆续续出门,女人们做做家务准备做饭,男人们出门看地。

那个五官清秀的小仙官还在街上走啊走啊走,令人侧目。

朱七伸着懒腰打哈欠时,在衙门门口看见了缓缓走来的陆桥。

朱七看到陆桥这般模样,吓了一跳。

只见陆桥原本白皙的脸被晒得通红,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贴在头皮上,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眼睛因为长时间暴晒而有些无神。

身上的禅意棉麻衣物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不知道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了几轮。

朱七赶忙上前,“陆大人,快进来快进来,你这是……?”

“我来报到,朱大人。”陆桥有些疲惫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围着泗水乡开了一路的通幽,也没看到一点地灵的影子。

看来只能等到夏祭那天了。

朱七拉着陆桥进了屋子,给他拿来装满甘泉水的葫芦瓶。

陆桥也不客气,拧开瓶盖大口喝着。

朱七又搬来凳子看着他,眼神平静。

直到陆桥牛饮一通后擦擦嘴,平淡地问道:“朱大人,泗水乡的司道监在衙门内?”

朱七略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不错,乡级别的司道监配置是两名小卫,和乡衙门合归一处,镇级别的司道监配有铁卫和卫头,就会专设‘司道监’和‘行云司’。”

“司道监和行云司都是设立用于协助和监管天下灵修的机构,只不过两者会有一些区别。”

“司道监管人员调度和任务分发,行云司管后勤补给,这两机构通常会设置在一处,门对门,我们泗水乡级别低,没有安排行云司。”

“陆大人问这是……?”

“没什么,多谢朱大人了。”说完,陆桥取出一个青玉卷轴,和黑色的腰牌。

“我来把之前没做完的流程给完成了,我记得不论是‘夏祭’还是前阵子的妖怪赏金,都是需要我登记的吧?”

“好啊!好!我这就安排,陆大人随我来。”

陆桥走进衙门,前往司道监驻扎的区域。

地面的小径沿途都铺满鹅卵石,两旁高墙投下大片阴影。

在不少人眼中衙门是昏暗阴森的地方,但现在的陆桥感觉自己都快烤熟了,反而觉得这里阴凉舒适。

衙门的建成已经有些岁月,墙壁上的泥灰已有多处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结构。

越往里走,那种岁月的气息越发浓郁。

终于来到司道监驻扎区,驻扎区处在小院中,几间屋子并列排开。

朱七很快从屋子里拿出清单让陆桥确认签字,两人互换纸张。

剩下的事情需要耗一些时间,朱七让陆桥在院中的座椅等候。

“陆大人,请稍候片刻。”

“有劳。”

说完,朱七的身影没入司道监屋子深处。

再出来时,他带了一个年轻衙役。

“陆大人,我来介绍一下,”朱七一把拉过那个年轻人,“他叫田德本,也是衙门的人,稍后他带陆大人去休息。对了,陆大人后面是住在薇丫头家还是到乡里?乡里我们有专门安排的住处。”

陆桥突然脸红起来:“乡里乡里,一直在柳姑娘家成何体统。”

“也好,窦三娘这样会近些,不用整天出乡。”

……

夕阳照在泗水乡大街的石板路上。

田德本喜庆地和每一位热情的乡里人打招呼。

陆桥起初还不太习惯,后面也慢慢融入到这里的氛围之中。

他们从衙门出来,路过泗水乡最热闹的街道。

两侧都是涂了褐色油漆的酒馆小楼。

每一户门前都挂着“家常饭”、“醉仙居”这类黑底红字的幌子。

有的石板因为长期踩踏已经变得松动,走起来有哐当哐当的声音。

如果是雨天,那可不得了,一不小心缝隙里的水渍就会跳起来溅到人身上。

脏兮兮的,还全是淤泥。

“吃了吗?”一个满脸褶皱的阿婆笑着问。

“正要吃呢。”陆桥咧嘴笑道。

两个人其实互不认识,但泗水乡的乡民们就爱这么干。

陆桥问过田德本,难道自己看起来不陌生吗?

田德本只是笑了笑。

“青山一片同云雨嘛。”

泗水乡为陆桥安排的小屋并不在住宅的密集区,这里相对安静,但距离泗水乡中心又不太远。

从这间住处到泗水乡中心和边界的位置大概一半对一半。

哪怕这里的住户相对稀疏,夏祭的节日氛围却半点不少。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了彩灯笼,从一些矮小的院墙还能看到晾晒的深衣。

这种传统的服饰是在盛大节假日时姑娘们穿的,距离夏祭还有一周的时间,这些衣服就要提前拿出来准备了。

但田德本偷偷在陆桥耳边说:“今年夏祭也许会取消。”

“取消?为什么?”

陆桥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但转念他就想到也许和这次妖怪暴动有关系。

“因为其他地方都在剿灭妖怪,大老爷说咱们这样喜庆不太好,不过最终还没有确定。”

“大老爷?”

“就是乡长。”

陆桥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的是自己的任务应该怎么办。

“对了,我不用去见乡长吗?”

“其实按规定应该乡长来见您,但今年有点……特殊……”田德本含糊其词。

可陆桥明白了。

往年来的引灵官岁数都不小,哪怕是‘文仙’,也有朝廷颁发的国家级灵修序列在身。

论官品,是远大于乡长的。

可今年,自己作为一名见习弟子,只是一个‘文仙’罢了。

最终田德本带着陆桥在有着歪脖子枣树的院前停下。

推开榉木门,门槛下压着三枚通宝钱币。

院落被岁月磨圆的卵石小径切成三块,其中之一架着竹竿,可以晾晒衣服。

敞亮的堂屋倒也没有特别的家具,主打就是一个简洁通透。

西厢房是厨房,现在静悄悄的。

只是墙角陶缸浮着新酿的糯米酒,酒面上漂着几粒山茱萸。

陆桥走动一圈把休眠的腰腰灵挂在卧房。

整体来说还算满意,他这样的灵修其实对于住宿不是很挑剔。

田德本道别之前,榉木的院门就再一次被推开了。

来的竟然是窦三娘,她穿着妇人装,木簪发髻,满面笑容,和陆桥第一次见时一样。

她挽着编篮,看来是早早被安排过来,待会儿给陆桥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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