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皖良的叙述,我才知道,我昏迷了一天一夜,今天已经是9月19号的清晨了,姐夫和龚伟一直没有被派出去的人找到,目前下落不明。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双手不停地揉搓着一次性手套,发出塑料摩擦的声音,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不前。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心跳加速,冷汗直冒,脸上写满了惶恐,仿佛要面对一个无法承受的后果。叶皖良拿过来一杯水,阳光在水中折射出来了五光十色的光芒,晶莹剔透,晃的我眼晕。他坐在了我旁边,还是顺理成章的给我喂水喝,在他面前,我好像柔弱到了不能自理,或者是一个巨婴,需要被他如此精心呵护一般。
“皖良,有没有联系龚伟的叔叔龚子鸣?”
叶皖良点头,用手指了指楼下的位置。
“他就在咱们这里!住楼下!”
龚子鸣来了,近在咫尺,是敌是友尚未清楚,不可轻举妄动。
“皖良,他们怎么会下落不明呢?”
就在我们对话中,敲门声出现了。
打开门后,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他五十岁开外,那独特的络腮胡须和发型显出他的成熟魅力。一张英俊的面庞上,两道剑眉和炯炯有神的眼神展示出他的沉着和坚韧不拔的精神。 他黑色的西装线条流畅,是品牌货且优雅,穿出了品味和风格,棕色的皮鞋擦得光亮,能反射出他的严谨和细致。
这就是我们原公安分局局长,龚子鸣,本来应该是他走马上任的,因为贪污腐化等问题, 他被查后进了监狱,而后出狱杳无音讯,林局长才接替的他的工作。失之交臂的领导,在犯罪团伙里出现了,让我作何感想?
“龚叔,你有事?”
“我问问夏警官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龚伟不是我的亲侄子,我对他依然视同己出,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生不见人了!夏警官能够提供吗?”
叶皖良拍了拍他的肩膀,对龚子鸣的态度不卑不亢。
“天晴刚刚恢复一点,不能说话太多!我打算一会让天晴吃些东西后,再问她始末缘由!你请您不要着急!”
我决定还是尽快和叶皖良说清楚来龙去脉,不然更无法寻找到他们的下落了。
“皖良,龚先生,你们请坐,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知!”叶皖良直接坐在我旁边,把手搭在我肩头,还用脸贴了贴我的脸,看看我温度还高不高,动作稍显亲密。龚子鸣不忍直视的坐在了沙发一角,坐姿标准。
我开始总结的发言。
“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发,路程到了十分之一处,天气就发生了变化,要有一场风雨。那是临近山路,姐夫停车,下来后告诉我们,他把咱们这里的人弄晕了!询问才得知,姐夫想看看坛子里到底是什么!”
龚子鸣打断了我的话。
“这个梁家伟,分明就是警方卧底!不然他想看坛子干什么!坛子里边的尸体碎块是我处理的!封口也是我密封的!”
龚子鸣怎么回事,当着叶皖良的面又重申我姐夫是卧底的事,简直可恶。龚伟说他不是收集叶皖良杀玲玲的证据吗?怎么一会一变的倒戈相向了?还是被叶皖良发现后,必须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