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脉已经被毁!\"
皇甫雷愤怒地咆哮。
哗然!
此话一出,大殿瞬间沸腾,长老们无不震惊。
皇甫雷天赋异禀,如今却成了废人,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难怪族长要对付张晨,原来是受了这般重伤。\"
众人终于明白,再无人提出异议。
张晨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他若不除,必将动摇族长的地位。
此刻,大长老眯着眼,语气冰冷:“速将张晨缉拿归案。”
“对,立刻动手!”
“不能再纵容他嚣张跋扈!”
众长老纷纷附和,一致赞同立即逮捕张晨。
“好!”
见长老们支持,皇甫雷勾起一抹冷笑:“传令家族护卫,即刻展开全城搜捕,务必找到张晨!”
“另外,派使者通知学府的王长老等人,让他们知晓此事。”
同一时间,皇甫家族的通缉令迅速传遍云霄国,掀起轩然。
张晨的名字瞬间成为热议话题,引来无数猜测与议论。
“什么?张晨竟招惹了皇甫家族!”
“皇甫家族有位真罡境长老,张晨恐怕凶多吉少!”
“哼,张晨自不量力,竟敢伤了皇甫雷,活该倒霉!”
各方势力无不暗喜,他们深知,张晨是皇甫傲的宿敌,皇甫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皇甫雷之父乃家族二长老,修为已达真罡境巅峰。
张晨若想存活,无异于痴人说梦。
云霄学府,群山环抱,巍峨壮丽。
天空乌云翻滚,遮蔽日光,整座学府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阴沉的气息,愈发浓烈。
夜深人静时,一名老者盘膝而坐,背影佝偻,双目紧闭,仿若禅定中的高僧。
忽然,他睁开双眼,目光锁定东北方向,冷冷道:“张晨,终究难逃一死,你今日必亡!”
话音刚落,三道破空之声划破寂静,两名男子与一名女子瞬息而至,齐齐跪拜:“拜见师尊!”
这三人正是张浩兄妹。
“干得不错。”老者微微颔首。
“多谢师尊夸奖。”三人异口同声。
短暂思索后,他们低声禀报:“师尊,那张晨狂妄至极,不但打碎您的宝鼎,还把我们赶出学府,实在不可饶恕!”
“这种人,绝不能留下!”老者脸色陡变,眼中寒芒闪烁。
“张晨罪孽深重,他的所作所为让我颜面扫地。”
“既然你们愿意替我出头,此事就交给你们处理。”
“明日随我去皇甫家族,取其首级以示惩戒!”
言罢,老者身影一闪,消失无踪。
翌日清晨,阳光倾洒。
一辆马车停在街边,车内坐着三人:张晨、小胖子以及林柔儿。
“此番前往皇甫家族,务必要周密部署。”张晨叮嘱道,“此事或与林婉儿有关,切记谨慎行事。”
随后,他反复强调自我防护的重要性。
张晨猛然登上马车,耳畔传来林柔儿的鼓励声。
马夫一声吆喝,挥鞭策马,马匹飞驰,直奔皇甫家族而去。
抵达皇甫家族时,守门侍卫高声质问:“来者何人?”
张晨沉默不语,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道金光熠熠的令牌掷出。
令牌上刻着“天武”二字,气势迫人。
“天武金令!”侍卫大惊失色,立刻跪倒在地。
天武金令为天武学府至高无上的信物,权势无匹。
“速开护阵!”领队管事急切下令。
话音刚落,蓝光浮现,化作屏障。
“公子稍等。”守卫勉强镇定下来。
他掏出钥匙插入石槽,咔嚓声响中,光芒升腾,将马车裹入其中。
马车平稳前行,驶入庄园。
庄园内的仆役与巡逻的护卫皆觉疑惑,纷纷围近。
“是谁让你们来的?都给我退下!”管事冷脸呵斥。
“管事,这”
下人们瞬间愣住,满脸震惊。
在他们的记忆里,这位管事素来和蔼可亲,从未这般严厉过。
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他注视马车的目光充满恐惧。
他的心底忽生一股不安之意。
轰隆隆——
紧接着,巨响传来,随后前方建筑崩塌,尘埃漫天,宛如末世降临。
在这漫天尘雾中,一道身影缓步而出。
他身披黑衣,脚若踏莲,神采飞扬。
待尘雾散尽,众人看清来人,正是张晨。
“你你怎么回来了!”
看清张晨的模样后,众人无不惊诧。
“我们进去吧。”张晨全然不在意旁人的反应,径直往里行去。
看着他的背影,所有人都面露惧色。
仅仅一年,张晨竟强横至此,连王脉强者都难以匹敌。
尤其是那些仆人,内心波涛汹涌,过去他们还曾嘲笑张晨无用。
如今呢?
对方展现出惊人的实力,就连皇甫家族也不敢招惹。
想到自己先前的轻慢,仆人们脸色苍白,心跳加速。
旁观者亦是倒抽一口冷气,满心震撼。
“张晨!”
远处传来一声暴怒的咆哮,循声望去,只见皇甫雷满脸凶相。
昨日之事传到皇甫家族,他遭到了严惩。
虽未丧命,却失去继承资格,还被关押一月。
这对皇甫雷而言无疑是莫大的羞辱!
他原以为身为家主之子,张晨无论如何都会对他有所顾忌。
岂料张晨不但挑衅,还表现得极其狂妄!
这令皇甫雷怒不可遏,恨不得当场将张晨生吞活剥。
“张晨,你这废物,有种就站出来!”皇甫雷昂首怒吼,声震四野,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那是皇甫雷吗?他怎会沦落至此?”
“听说他在云崖山得罪了张晨,这才被赶回吧?”
“活该!自找苦吃!”
议论声此起彼伏,使得皇甫雷的脸色愈加阴沉。
而张晨只是微微蹙眉,对皇甫雷的叫骂置若罔闻,继续朝前走去。
皇甫雷目睹眼前一幕,双眼赤红如血,仿佛要燃烧起来。
“拦住他!”他怒吼一声,挥手之下,十余名护卫瞬息而出,将张晨围困其中。
“张晨!你这等废物,怎敢归来!”皇甫雷双目尽赤,面孔因愤怒而扭曲。
“将他擒下,狠狠惩治!”话音刚落,护卫齐齐扑向张晨。
嘭嘭嘭!
然而张晨毫无惧色,仅抬手轻推。
噗嗤!噗嗤!噗嗤!
刹那间,所有护卫皆被震飞出去。
这些达到武徒境界的护卫,在张晨面前形同虚设。
“怎怎么可能!”
皇甫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呆滞地望着这一幕。
“我记得你说过,我若回返,需跪地求饶。”
张晨幽邃的眼神直视皇甫雷。
“确是我所言,可可是当时”
啪!
皇甫雷尚未说完,就被张晨一巴掌击倒。
“哼!”
张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见到这般场景,皇甫雷眼中燃起血光:“好!非常好!张晨!你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要你死!”
“少爷莫忧,属下早已有所安排。”
“三日后老夫人生辰宴上,张晨必会出席!”
管家嘴角扬起阴冷笑意,显然蓄谋已久。
“嗯,干得好!”
皇甫雷点头认可,面上恢复平静。
他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笑意:“三日后,我会亲手送张晨下地狱。”
“到时看看父亲是否还会护着他。”
与此同时,张晨回到房间,盘腿坐下,开始修炼。
他拿出一瓶丹药,吞服两粒疗伤丹药,随后又吃下几株灵草,运转九阳焚天诀。
片刻之后,张晨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伤势痊愈,实力稍有增长。
他随即检查储物袋里的东西,大部分是从玄天宗带回来的。
其中最为珍贵的是那把剑,长约五尺,全身银白,锋芒毕露。
剑柄嵌有三颗宝珠,光彩流转。
张晨持剑演练凌风剑法,招式威猛。
但练了一会儿,他眉头皱起,停止动作。
手腕一转,长剑舞动,形成剑幕,将周围包裹。
剑与空气摩擦,发出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收剑之后,张晨神情严肃:“此剑来历非凡,或许为某位强者遗物。”他的判断无误,这正是玄天宗的斩魔剑,虽不是灵器,却是由一位绝世强者铸造,其主人也是剑道高手。
这把斩魔剑极为锋利,蕴藏强大攻击力,可轻易击溃任何防御。
张晨虽然未曾学习剑术,但这套剑法的精妙之处已然明了。
如今修行起来,进步迅速。
“若我能掌握本门剑法,实力必将大增。”
张晨眼神坚定,充满期待。
随后,他全力以赴投入修行。
短短三天如白驹过隙。
第四日傍晚,族内忽传惊人消息:张晨回归!
“当真复活了吗?”
此话一出,族人顿时 * 动。
“他太冒进了,竟独自回返张城!”
“分明是在找死!”
“听说三大长老已布下陷阱,正等他跳入圈套呢!”
众人低声私语。
张晨踏入张家,似蛟龙失势,猛虎落平阳。
此行凶多吉少。
凉亭之中,皇甫雷、皇甫雨柔与管事端坐椅上。
桌上佳肴满目,美酒盈杯。
皇甫雨柔举杯说道:“诸位,且饮此杯!愿诸位旗开得胜,荣任家主!”
饮毕,她微笑示意。
“恭喜诸位。”
皇甫雷等人随之举杯。
唯独管事眉头紧锁,杯中酒未动。
他深知皇甫雨柔心存歹意,生怕饮下那酒会招致灾祸。
“皇甫雨柔,我亦敬汝一杯!”
忽然,一道清澈之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见是张晨。
他丰神俊朗,身披蓝袍,气度从容。
皇甫雷见状,脸上浮现诧异之色。
“汝是谁?吾不识汝。”皇甫雨柔皱眉询问。
“抱歉,忘却了自我介绍,吾乃张晨。”
张晨语气平稳。
“哈哈!张晨?哪个张晨?”皇甫雨柔冷笑,“未曾听闻汝名。”
“莫非是新来的仆役?”皇甫雨柔半眯双眼打量张晨。
“非也。”
张晨摇头否认。
“那么,汝何人?”
“来人,将他驱逐!休要扰我!”
皇甫雨柔不愿与这仆役多费唇舌,挥手示意。
刹那间,两侧护卫疾步上前。
“且慢!”
张晨起身挡在护卫之前,“吾此来意,欲向皇甫雨柔讨教武艺。”
“什么?讨教吾之武技?汝莫非疯了?”皇甫雨柔面色阴沉。
“正是如此!汝曾言吾为废物,今吾欲领教汝所谓之武艺!”
张晨唇角含笑。
张晨之言令周遭之人议论纷纷。
“原是此挑战三大长老!”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与三大长老较劲!”
“三大长老天赋卓绝,此子绝非敌手!”
\"然则,其为大公子之子,吾等仍需留意,莫使出事!\"
\"呵呵!张晨,汝尚不明局势!\"
\"汝以为自己是谁?欲与吾切磋?\"
\"纵然给予机会亦难取胜,汝岂有资格与吾较量?\"
\"滚开!\"
面对张晨之请战,皇甫雨柔勃然大怒。
她根本无心与这废物交锋,视其为累赘。
\"哈哈哈!\"
\"三妹既然不愿,那便由我应下此事。
\"声音明朗,青年缓步而来,衣饰华美,气度非凡。
\"是二哥。
\"皇甫雨柔见状,面色微变:\"二哥,你意欲何为?\"
\"三妹无需担忧,我代你答应便是。
\"青年神色淡然:\"张晨如此放肆,我以家规处置他。
\"
\"不可!\"皇甫雨柔急急开口:\"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干!\"
青年扫视众人,冷声道:\"四弟遭他,三妹何苦再为难于他?\"
\"正是!\"旁人附和:\"这人杀我族人,断不可轻饶!\"
\"胡言乱语!\"皇甫雨柔冷声斥责:\"张晨是护我才遭恶奴所害!\"
\"哼!\"皇甫雷冷哼,阴沉着脸:\"三妹,莫非当我糊涂?张晨能逃出血河山,足见其能。
就凭你们几个,怎可能他?分明是借刀之计!劝你莫信他言!\"
众皆点头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