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什么。
秦云闷闷不乐,余海涛见他不开心,也没吃饭,便叫人弄些银耳来,他一下子钻进厨房,熬起银耳羹来。
半刻时间,才从厨房出来,一边走一边吹着凉银耳汤。
他把炖好的银耳汤端到秦云面前,吹了吹热气,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连日没有休息,这是吾亲手熬的银耳羹,你品尝下好不好吃。”
秦云接过银耳羹放到桌子上,看着银耳羹热气升往屋顶。脸上却愁容不减。
见秦云不吃,余海涛再次端起银耳羹,拿起汤勺:“云云,喝点吧,尝尝,这银耳羹现在温度正好,一会就冷了。”
秦云缓缓摇头。“不太想吃。”
片刻后,他才说道:“傻余儿,你说,九阴道人到底要干什么,我总觉得会有危险。”秦云叹了口气。
“吃点吧,张口嘴。”余海涛哄着他。
秦芝林实在忍不住,笑起来。秦云恼羞成怒,冲着余海涛大叫:“滚!”
余海涛恨恨的瞪着秦芝林,“叫你滚!”
秦芝林连忙掩住嘴,讪讪的说:“我滚!我滚!”
“我叫你滚!”秦云手握住拳,对着余海涛。
余海涛
把银耳汤放桌上,“云云,别生气,别生气,我滚,我滚!”退到门囗还不忘嘱咐:“我好不容易熬的,别浪费了我的心。”
两个人被轩了出来,余海涛抓住秦芝林,“我知道你皮皮痒了,让为师好好教你些功夫。”
“不要啊,我伤未好,我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来吧来吧!”
他不敢打秦云,也打不过秦云,还不能打你丫的,徒弟是什么?就是给孤练手的。
“不要啊,师父,我错了,再也不敢笑师父了。”
“知道错就行,我会手下留情的。”
好嘛,揍得秦芝林那个鬼哭狼嚎!
余海涛爽了,秦芝林惨了,又倒床上两天。
……
过了两天,穆将军终于决定在去攻击戈尔登,七皇子依然坐在上头,不过,这回他有了想法。
他要巡视三军。
早上,高台之上,七皇子余海涛站在中间,两边插着战旗,战鼓,还有刀剑枪矛盾等等武器插着两边。
他威严的扫了一下台下的几万军士,台下没有一丝声音,庄严肃穆,每个大兵对皇子都是十分敬畏的。
七皇子的气质也是杠杠的,他从小就是这种环境中成长的,天生傲气,冷厉,就那么一站,就没人敢去冒犯。让人觉得庄严肃穆,崇敬十分!
秦云看着,心里还是着迷的,女子天生慕强,是极为喜欢这种气势的男人!
他头上戴着镶着东珠的金色头冠。
双龙戏珠,金色的纹路,绣着龙躬蜿蜒缠绕着冠身。
身着一件月白色绣织着金色的蟒袍,暗处绣着一汪海水波浪江潮纹路,腰间正系着金红色纹腰带,镶缀着香镶,一块白色的田玉蹀躞。
足上蹬着乌绸缎衣粉色底皂靴,金线绣着云纹,周身都是:贵气天成,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风范。
“殿下,末将此行定不负所望!”
七皇子看着十万勇士兵,心中满是遗憾。
现在炎龙国能称精锐的有五支队伍,一支是镇守北方的精英铁骑;一支是镇守东岸海口的海上水军。
京城大营有大营的,即禁卫军,那是皇家的护卫军。
还有一支在镇南军!
现在他们的一支就是眼前的这些人,由各地招来百姓兵改编而来的勇士营。
可惜啊!
勇士营只剩穆将军一人,高将军一行打仗的老油子已经英勇就义了,留守京师的锦衣卫不太像样了。御马监也贪婪成性,没得救了。
哎!他有点遗憾,每次想起都是满地的叹息。
这些兵将平日是百姓,这才训练了多少日子,就逼你上了前线。
他深深的感到了有点失望。
“我英勇的壮士们你们好!”
他对将士们打气。
“七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呼叫声排山倒海般传来,在天地中回旋着。
热血沸腾疯狂的旋转大家的心里激情澎湃!
“你们立功的时候来到了,孤将亲眼看着我们英勇的将士冲锋陷阵!所以,大家不要让孤失望,优秀的将士,孤将亲自把荣耀挂在你们的胸前,孤将亲自把赏银送到你等手上,告诉孤,你们有信心不!”
“有,有,有!”将士们使劲的吼。
“得胜,得胜,得胜!”
“虎,虎,虎!”
……
七皇子余海涛振奋了军心了后,便坐了下来,等着商量着穆将军一起歼击乱营。
帐中商量了半天,准备拔营前往戈尔登寨子前。
孙总兵点头,“我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办,你们呢?”
“你们前面行动时,不要被前哨探马发现!我将准备来一次偷袭。偷袭后我就准备进攻,那么后面呢?”
他有点心虚,他带过兵,那带的兵出城打仗的次数也没多少。更多的是驻守,不让敌贼入城。
他顿时有些犹豫了。
“不知...不知七皇子想怎么样?”
七皇子没有卖关子,笑眯眯的说道:“孤会提前准备好三支轻骑,分别是前军,中军和后军;一旦偷袭成功,这些人会立刻投入战斗狠狠进行追击。”
孙千总想了想,说道:“未将还是战术绕后,偷袭成功后逃。如果追击的人少,反杀追兵。如果追击的人数多,可躲之。”
“你能跑得掉?”
“未将自认为可以!勇士营的马都是上等马匹,善于长途奔袭,肯定能甩开敌军。”
七皇子皱着眉摇头,孙千总对敌我形势的判断出了大问题。
首先戈尔登寨子麾下的骑兵大部分是草原上的军,无论是骑兵个人战斗力,战马的速度耐力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