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一把拉过,搂在怀里。就要上手去摸胸脯,却使出媚眼。“公子勿浪,奴家还是稚儿,可经不得公子摧残。
一阵稣麻娇滴滴声音传来,直把秦云一个激灵,浑身冒出冷汗。
此人是谁?当成自己相公!
定下心神,偷偷取了解毒丹,吃了。眼睛清楚过来,怀中抱着的却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对着自己抛着媚眼。
这是走错房,还是哪个大胆丫鬟来爬床了么?
貌美如花的女子,端是好看,香肩半裸,肌白如凝脂,如远山含苞待放的娇花,秦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暗道:“我若是男子,定逃不过她手段。”
心中百个念头闪过,想来是知县老爷好意。拿此美女诱惑于他,而他差点入了美人局,只因同为女子,破了好局。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他不动声色,搂了女子,剥去衣衫,却使了金绳缚,捆了女子。
“娘子不要动弹,待与为夫做个游戏如何?”
女子有些意外,被绳子绑住,挣扎不开,娇嗔道“公子怜香惜玉些,奴家虽还未经人事,不用绑着,从了便是,只是稍微体贴些便好。”
秦云好笑,看她在绳中扭来扭去,调笑道“小娘子这样好看。”
女子是以为秦云变态,喜欢这样调情,更加媚态十足,使出浑身魅力来。
秦云直叹女子白瞎眼,如此高妙技能全喂了狗。自己若真是男子,定不放过此女,这回定与其翻江倒海,共赴巫山云雨了!
便使了障云法,让女子只觉男子与她如胶似漆,相融如沫,缠缠绵绵去了。
第二天,秦云装作酒醒过来,忽现女子与自己相拥而眠,大惊失色。叫了起来。
便传来几人敲门声,直问何事,闯进门来。
秦云慌慌张张指女子:“大胆贱婢,如何爬我床来。如此算计本公子,不想活了吗?”
女子才醒,想起来,这是算计成功,泪如雨下。
“是昨日奴家帮忙收拾公子卧室,公子见色起意,强迫要了我身子,奴家无颜见人了,不如死了好。”
说完起身撞墙。
众男子都见她半掩透明身子,十分香艳,齐齐暗吞口水,妒忌秦云好福气。
秦云连忙拉回,使一衣服盖住女子,怀里一搂:“既己生米做成熟饭,我收了房便是。”
女子羞若柔弱嫩苗,低吟下头,欲语还休,低低哭了下来。
秦云变脸不悦:“你这番模样,可是不肯,我虽不是世家子弟威赫,也是锦绣文章胸怀!你若不愿,必不强求,放你自由!”
女子半推半就,哪里舍得离开:“奴家溥姿,只怕公子嫌弃,公子诚挚,奴求之不得,哪里会不肯,公子莫要因此轻贱了奴家就好!”
早把那算计,告状污水全丢瓜哇国去了,如此娇龙浩月公子,思忖昨日的温存缠绵,已是昏了头,能为其妾,也是极大诱惑。
县令知道这会丢了夫人又折兵,气得要死:“无知妇人,短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