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吻了一下哭肿的眸子,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哄道:“小心肝,不哭了,眼睛都肿了,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就别看。”胸中密密麻麻的难受已经退散,夏阳也不哭了,‘尾巴’又翘起来了。
“不好看我也喜欢。”李金封说完亲了一下夏阳的脸蛋,眼神热烈的低声哄着人:“再说一句喜欢我。”
“不说。刚刚说过了。”夏阳果断拒绝,幼稚不幼稚。
李金封也不恼,噙着笑意,幽深的盯着人,目光缓缓下移,语气又威胁又渴望的喑哑:“不够 ,刚刚你说‘恶心’我,我伤心的很,你要不说,我就自己找方式来补偿了,到时候你再娇哭着说‘不要’我也不会停下的。”
威胁非常有效果,主要还是心里起了愧疚感,夏阳的脸红了又红,这会是一丁儿想逃离的情绪也找不到了,搭着李金封的手臂,闭上眼,机关枪似的开始放炮敷衍:“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够不够了?”
一口气说了几十个,差点把自己说断气了去。
李金封心情愉悦,手放开了夏阳,拍着背给她顺气,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可怕’极了:“不够,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不如不说,要不还是选我喜欢的方式证明一下吧。”
闻言,夏阳抡了朝李金封的腹部一拳,凶道:“滚!”
夏阳被李金封拉到桌子边,她坐他单只腿上,拿了一缕他的长发玩着。他两手环抱着她,看着她玩。两个人闹了一会,说了一会悄悄话。
夏阳突然问李金封:“完了,我们这样,吴彩娘是不是都听到了?知道了?麻烦,又多了一个人…”
李金封不介意一个仆人知道,挑眉问道:“小心肝,我见不得人吗?怎么那么怕人知道?”
夏阳白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怼道:“你不怕,那就让他们都知道好了,等你爹听到风声,就该棒打鸳鸯了。我爹说不定为了名声,也会给我找个男人匆匆嫁了。这样我觉得也好,我也有男人养了。”
夏阳的话让李金封脸色铁青,柔了声音哄人:“小心肝,我错了。我回头找你的时候看见她去洗衣服了,她不知道的。”
“啊哈!这样啊,那挺好的!”夏阳脸上的喜悦是肉眼可见。
李金封不高兴,抱紧了人,脸埋进她胸前,郁闷了一句:“小夏阳,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名分待在你身边!”才能把他想干的事都干一遍,不对,每天干三遍,早中晚。
摸摸自己恋人的后脑勺,想到一些事,夏阳安慰道:“至少要等有钱了吧,万一不行,选择‘无媒苟合’也得不愁吃穿住行才可以啊。”
安慰他也安慰自己。不管是生存还是爱情,都逼着她搞钱。除了搞钱,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无媒苟合?那不可能。他一定要让她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嫁给自己。他得给他爹下个大套,还得……
少年的城府和野心老早就萌了芽,只望日后能长成苍天大树。
“哈哈哈,我的小心肝真是胆子大敢想,都愿意和我‘无媒苟合’了,我真是开心呐,你肯定喜欢我喜欢的要命吧…”动动大腿,掐着她的腰动动,埋在胸前的脸是一下也不抬,他的小姑娘就是软。
夏阳发现,李金封这犊子,说话已经开始放飞自己,怎么臊人怎么来了,气的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逼的人不得不抬头看她。
嗯,不行,这张脸太好看了,眼睛也好看,眼里都是露骨的爱恋。得,您还是埋着吧!
夏阳又把人头按进怀里,捏拳捶他的背,气鼓鼓的说道:“谁要和你‘无媒苟合’!我就是打个比方,万一要的话,不得要钱,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没听过吗?…嗯,不对,越描越黑了!啊啊啊!反正我没打算和你‘无媒苟合’!”
李金封被夏阳的举动、夏阳的话惹得闷在她胸前不停发笑。他的小心肝真的是太直率可爱了!
忽地又想到她刚刚闹着要离开他前又出了那种漠然的表情,这些间歇性发作的失神时刻对她的影响似乎很大?
李金封的笑容敛去,埋在人胸前的俊脸一片阴暗,双手收紧,想分开?真的是…异想天开!
她真的敢不要他,他多的是肮脏手段得到她。呵,哪怕她会因此枯萎凋零,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现在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两个人心意相通,小心肝喜欢他的很。非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就是她偶尔流露的娇憨情态让他更煎熬了。
藏起心思,李金封挪挪脸,软软的,香香的,确实瘦了些,她现在离他这么近了,他要天天投喂起来,把她养的白白嫩嫩的,让她为他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