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随着院里的工人们下班回家后,文红英到轧钢厂上班的事情就传的沸沸扬扬得了。
阎家,饭桌上,阎埠贵今儿个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这会儿,他脑子里全是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
是的,当得知文红英进了轧钢厂后,他就开始盘算了起来,盘算着盘算着他就有点儿后悔了,后悔之前没和何雨柱搞好关系,要不然,他家老二的工作就有指望了,没准老大的也能帮忙呢!
“老阎,想什么呢?今儿个的才不和你胃口吗?”杨瑞华问道。
“妈,瞧你这话说的,每天就这老三样,不合胃口早饿死了。”阎解成没好气道。
“噗嗤!”听到阎解成的话,阎解放捂嘴笑了起来,因为这话他也想说来着。
“哼,就你多嘴,不爱吃可以不吃。”杨瑞华骂道。
“吃 ,怎么不吃 ,我可是交了伙食费的,不吃我不亏了吗?”说着,阎解成看向了阎埠贵,“爸,妈问你呢,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阎埠贵没好气道,“我当然在想着怎么帮你们,一个个的,都不争气,到现在了还没个正式工作。”
“老阎,你的意思是你想找傻柱帮忙?”杨瑞华猜测道。
“嗯,就是想不到好的办法,”阎埠贵懊恼道,“你说之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傻柱这么有本事呢?要是早看出来,我以前就不得罪他了。”
“妈,傻柱又干了什么事儿?”阎解成问道。
“嗨,你回来晚了,不知道这事儿,我告诉你,现在院子里都传开了,说是傻柱把他媳妇儿弄去轧钢厂上班了,还是播音员。”杨瑞华满脸羡慕道,“多好的工作啊!说说话就能挣钱,真好。”
“什么?”阎解成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就他一个破厨子,有那个本事?绝对不可能。”
“老大,你啊,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人不行,你还不服气,”阎埠贵没好气道,“是,没错,人是个伺候人的厨子,可是就是这个厨子一个月五十多块,加上外快,还不止这些,就是这个厨子,他是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也是这个院里第一个买收音机和手表的,还一买就是一对,就是这个厨子,娶了了天仙儿一样的媳妇,还是带一处一进院子的媳妇儿,你说说,你一个十七块五工资的临时工,你有什么看不起人家的?你爸我现在对他都是服气的很!要是我有他那个工资,别说伺候人吃饭了,就是给人洗脚我也愿意。”
听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心里更妒忌了,是的,他很妒忌,不过他可不觉得是何雨柱自己的本事,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何雨柱命好。
“爸,他也就是近半年运气好了点儿而已,”阎解成狡辩道,“他要是聪明,就不会二十五了才娶个媳妇儿,他要是聪明,就不会被易忠海和贾家像傻子一样玩。”
“现在呢?谁玩了谁?”阎埠贵没好气道,“贾家吃了他的有没有吐出来?易忠海被整得都快家都快家破人亡了。”
“反正我不信,这都是你们的的猜测。”阎解成还是不服道。
“德性,老子懒得和你说了,你一辈子就是个临时工的命。”阎埠贵鄙视道。
“行了,老阎,别说老大了,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他变了,打死我也不信,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大?和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人。”杨瑞华插话道。
“哎,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阎埠贵说道,“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傻柱现在有本事了,咱们的好好算计一下,看看能不能得点儿好处,不说老大了,老二过完年就要初中毕业了,高中肯定是考不上的,我觉得要是能弄个轧钢厂的正式工就好了。”
“爸,真的啊?我真的能进轧钢厂吗?”阎解放满脸期待道。
“我这不正想着呢么,想着怎么和傻柱改善一下关系,吃席都不请我,这样下去可不行,”阎埠贵思考道,“对了,瑞华,你觉得我送他两盆花怎么样?我看他媳妇儿像个文化人,肯定喜欢花。”
“你舍得?”
“嗨,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要是两盆花能换来一个工作岗位,我求之不得呢!”
“人又不是过去的傻柱,两盆花帮你搞一个工作岗位,你觉得可能吗?”
“这个你不懂,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还烽火戏诸侯呢!这个不能以钱来衡量,就这样了,成不成的我得先试试再说,再晚了,我估计连汤都喝不上了,”阎埠贵决定道,“不信你看着,老刘肯定会去找傻柱,他们家老二可也是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