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走后,何雨水关上门后说道,“哥,这个老绝户的心眼子真是多,你听明白他最后的话了吗?”
“你是说他拿秦寡妇诱惑我呢?”何雨柱笑道。
“噗嗤!”何雨水笑了,何雨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觉得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哥,你现在的嘴可是真够损的啊!这么快就叫上人秦寡妇了。”
“快吗?短命鬼死的那一刻我就在后厨叫上了。”
“哥,你信不信,以后秦寡妇肯定会来缠你,勾引你。”
“信,我肯定信,不过你哥我可看不上她,就她那骚里吧唧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何雨笑道。
“哥,你这是有了新人忘记旧人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何雨水开玩笑道。
“去去去,我以前那是逗她玩呢,你以为我真瞎吗?”
正说着呢!门又被敲响了,“砰砰砰!柱子哥在吗?我光天,我爸叫我来通知你,等一下开全院大会!”
听到是刘光天,何雨柱走过去打开了门,“原来是光天啊!快进来。”
“嘿嘿,柱子哥,我来通知你开全院大会!”刘光天走进来后说道。
“又是什么事儿?开会开会,天天开会,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柱子哥,是贾东旭那个短命鬼发丧的事儿,我爸叫我告诉你,小心易忠海那个死绝户,他又想着算计你给贾家做牛做马呢!”刘光天神秘兮兮道。
“这样吗?”何雨柱一副诧异的样子。
“那可不,我爸说等下易忠海那个老绝户还想着叫大家伙儿给贾家捐款呢!我爸说到时候他支持你,想做什么尽管做。”
“这样吗?哈哈哈,”何雨柱大笑道,“你回去告诉你爸,我会找易忠海麻烦的,叫他到时候可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只要表现好了,一大爷这个位置肯定是他的。”
“好的,柱子哥,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爸!”
说完,刘光天一溜烟就跑了,他要去给他爸汇报,去晚了他怕挨打。
……
于是,就这样,不一会儿,前中后三个院子的人就聚集在了中院,一个个看着贾家门口的棺材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他们也猜到了,今儿个开会就是贾家的事情。
果然,看着人齐了后,易忠海就对着大家招呼了起来,“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
看到易忠海说话了,议论的人立马变得安静了起来。
“我听到了,大家也在议论,是的,今天召集大家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贾家的事情,”易忠海满脸悲伤道,“大家也看到了,东旭没了,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走了,哎……可怜啊!”
一声哀叹,人群里,贾张氏首先哀嚎了起来,“东旭诶,妈的好儿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留下妈这个孤老婆子可怎么办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是要疼死妈吗?东旭诶……”
“呜呜呜……”边上,秦淮茹也抱着肚子抽泣了起来,那样子,除了死了男人该有的样子,还有一点儿不该有的样子!比如,抽泣中带着点儿可怜与魅惑,看的边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有点儿垂涎三尺了,就连许大茂都有点儿看的呆了。
看到气氛足了,易忠海又说话了,“大家都看到了,哎!这贾家真的可怜啊!一家子的孤儿寡母,今天我召集大家开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贾东旭的身后事,大家都是邻居,帮着处理邻居的身后事是义不容辞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没有上班的人明儿个都来,一起帮着收拾一下,大家说有问题吗?”
“一大爷,没问题,”后院刚来不久的小伙子罗润生附和道。
“我说小罗,你家就你一个人,不上班了吗?”有人调侃道。
“上啊,怎么能不上?”罗润生一本正经道,“这不是还有没上班的嘛?一大爷说的对,邻里邻居的搭把手的事儿,我肯定支持。”
“我说小罗,感情你这就是嘴上搭把手了是吗?”许大茂嘲讽道。
“嘿嘿,许哥,我也想啊,可是家里就我一个,嘿嘿。”罗润生尴尬道。
“德行!”许大茂没好气道。
“行了,开会呢,别打岔,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家里没事的都过来搭把手,”眼看着许大茂要说话,易忠海连忙打断了他,“那个第二件事情就是关于贾家以后生活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秦淮茹还大着肚子呢!一时之间也顶不了班,可是家里四口子还要吃喝呢!所以我的意思呢就是大家一起帮帮他们家,给他们家凑点钱度过这个难关,这样,最为院里的一大爷和东旭的师父,我带个头,我出二十!”
说完,易忠海往桌子上放了两张大黑十。
听到要捐款,易忠海还出了二十,一下子,院里的人开始不淡定了,这年头,连窝头都吃不饱呢!谁家有多余的钱啊?
于是,一瞬间,下面的人交头接耳地埋怨了起来,尤其是家里日子不好过的那些个人家,一个个脸上都挂上了愁容,为什么愁呢?
捐吧,自己家都吃不饱呢!不捐吧又怕院里人对他们有意见,尤其是易忠海,要是易忠海对他们有意见了,这日子还真不好过。
看到众人的反应,易忠海急了,这种情况可不行,于是他连忙看向了刘海中,“老刘,你是二大爷,你也带个头。”
“我啊,捐五块,”说着,刘海中拿着易忠海给的五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家里不好过大家都知道,”阎埠贵连忙说道,“我就捐一块钱吧!”
说着,阎埠贵拿出了一块钱。
看到阎埠贵拿了一块钱,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心里骂道,“傻柱真没给他起错外号,真是个毛不剩,这钱都克扣?”
看了一眼易忠海投来的目光,阎埠贵装着没事人一样撇头看向了人群,那样子,好像他压根就没做亏心事儿一样。
就这样,阎埠贵捐完款后,院里人都低下了头去,各怀心思地数起了自己的脚指头来,虽然他们看不到脚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