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海中吹牛的时候,隔壁,许大茂家,许大茂也是喝的五迷三道的,在娄晓娥的搀扶下进了家门,刚坐在桌子边许大茂就叫了起来,“娥子,水,给我倒口水,渴死我了。”
“渴死你算了,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娄晓娥埋怨道,“臭烘烘的,今晚我可不跟你睡一个床。”
“水,娥子,我的好娥子,求你了,给倒口水。”许大茂哀求道。
“哼,我倒是成伺候你的大丫头了,”说着,娄晓娥不满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许大茂的手边,“倒好了,在你手边,你自己喝!”
听到娄晓娥的话,许大茂摸到杯子后一把抓住后就咕嘟咕嘟灌了起来,灌完以后,许大茂就乐呵呵道,“痛快,今儿个真是痛快,没想到我柱爷会打贾东旭,哈哈哈,真的过瘾,终于有人也尝了柱爷的撩阴脚了。”
“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可笑,别人挨打你有什么好乐呵的。”娄晓娥鄙视道。
“嘿,娥子,你是不知道,每次柱爷打我的时候贾东旭是笑的最开心那个,”许大茂笑道,“而且大部分时候,柱爷打我都是因为贾家的事情,所以我能不开心吗?没准以后柱爷真就变了性子了。”
“也是,你说这个傻柱怎么突然变性子了?”娄晓娥也疑惑道,“以前他见了秦淮茹就跟蜜蜂见了蜜一样,跟在秦淮茹后面秦姐长秦姐短的,宁可饿着自己妹妹,也要把饭盒都给秦淮茹,你说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恨上贾家人了。”
“娥子,这你就得问我了,这个事儿我今天琢磨了一天,刚才又琢磨了一下,柱爷变化的原因我给总结了三点。”许大茂嘚瑟道。
“那三点?”娄晓娥兴致勃勃道。
“第一,柱爷确实想娶媳妇了,他今年都二十五了,和他同龄的人孩子都满院子跑了。 ”
“可是娶媳妇也不妨碍他和贾家的关系啊?”娄晓娥疑惑道。
“怎么不妨碍?”许大茂笑道,“他和秦淮茹拉拉扯扯的,外面早就传开了,说他惦记人家媳妇,你说这要是不理清楚了,谁会嫁给他?”
“说的也是,不过我觉得他确实在惦记秦淮茹。”娄晓娥如实说道。
“这个没错,他之前肯定在惦记,不过惦记也是白惦记,虽然贾东旭不咋地,可是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许大茂笑道,“而柱爷,老不拉几的,二十五岁跟人家三十五的一样,秦淮茹是看不上他的,再说了,之前他就一傻不拉几的傻子,是个女人都看不上他。”
“你说的虽然难听,但是我也觉得是,”娄晓娥认同道,“他那个人,除了厨艺好一点,简直一无是处,你看,脏,还喜欢勾搭人家媳妇儿,还喜欢暴力打人,真的是一无是处,现在就算不勾搭秦淮茹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哈哈,没错,”许大茂大笑道,“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情,只要他不针对我,还和易忠海对着干,那他就是我柱爷。”
“那第二个原因呢?”娄晓娥问道,“他变化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第二点嘛当然是钱,你看,和贾家搅和在一起除了亏钱还是亏钱,一百多块钱,一百多斤棒子面,说句不好听的,这年头,就算他柱爷长得想头猪,只要拿这些东西去乡下,换个俊俏的媳妇儿还是没问题的。”许大茂笑道,“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觉得与其盯着人家的媳妇只能看不能摸,还不如自己找一个呢!”
“噗嗤,”娄晓娥笑了,“大茂,你说话真粗鲁,不过一百多块钱加一百斤棒子面真能换个媳妇儿?”
“嘿,娥子,你这就是典型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许大茂笑道,“生在你那种家庭的人,永远理解不了那些快要饿死的人的生活状态。”
“啊!乡下真的很难过吗?”娄晓娥弱弱地问道。
“就差易子而食了!”
“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娄晓娥略显同情道。
“嗨,不说这个了,我继续说第三个原因,”许大茂笑道,“我发现今天柱爷看易忠海的眼神有点儿可怕,虽然就那么一瞬间,可是我还是看到了,他看易忠海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易忠海一样。”
“有吗?”娄晓娥疑惑道,“我没看到,按理说不会的,他以前对一大爷可是唯命是从的,而且一大爷对他也很不错,老是护着他,教育他,跟他爸也差不了多少。”
“嘿,你真是个傻娥子,”许大茂鄙视道,“易忠海要是好人,这世界就没坏人了。”
“那是你对他有偏见,所以你才这么说。”
“好吗?那他怎么没给柱爷找个媳妇呢?”许大茂反问道,“倒是贾东旭的媳妇儿是他一手操办的 。”
“这……”娄晓娥语塞道,“也许是傻柱要求高呢!”
“他有个屁的要求,”许大茂笑道,“他我还不知道吗?只要漂亮就成,而这个要求恰恰是最容易满足的,乡下大把想嫁城里的,只要你有工作就成。”
“不会吧!她们那么想嫁到城里吗?”
“嘿,娥子,你要是一年有半年就在挨饿,你也会有这种想法,”许大茂笑道,“这个我和你这个大小姐还真说不清楚。”
“去你的,我可不是那种何不食肉糜的大小姐。”娄晓娥嗔怒道。
“行,你不是行了吧?”说着,许大茂打了一个哈欠,“我要睡觉。”
“你臭死了,别睡床上,我给你在地上铺个睡觉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