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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炉的火光将洞壁上悬挂的兽皮照得如同浸泡在血水中。熊爪枯槁的手指划过一排新凿的石槽,每个槽内都堆着杂乱无章的骨片——记录猎获数量的划痕、交易抽成的刻符、训练惩罚的歪斜符号,全都混在一起。他的独眼扫过三个正在骨片上刻记事的奴隶,突然暴起一脚踹翻了最近的一堆骨片。

\"废物!老子要查上个月的盐税,找了三夜都没找全!\"熊爪枯槁的铜锤砸在石槽边缘,火星溅到一个奴隶脸上,后者却不敢抬手擦拭烫伤。

蜷缩在角落的青叶下意识护住身前几片刚刻好的骨片。她的断指伤口再次崩裂,血珠滴在\"引水工程渗漏记录\"的刻痕里,将那些歪斜的符号染成暗红色。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眼皮突然剧烈颤动,灵魂深处的记忆碎片如受惊的鱼群翻涌。

\"分...类...编...号...\"秦霄的呓语像冰锥刺入凝滞的空气,\"按...事...按...时...\"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秃鹫般扑向声源,枯槁的手指掐住秦霄凹陷的太阳穴:\"说清楚!怎么分?怎么编?\"

洞内死寂。三个记事奴隶的骨刀悬在半空。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刻的骨片,在边缘留下五道血痕。

\"按...猎...获...\"秦霄的瞳孔在眼眶中剧烈震颤,\"刻...三...角...\" \"按...交...易...\"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刻...方...框...\" \"按...祭...祀...\"干裂的嘴唇间挤出最后几个字,\"刻...圆...圈...\"

熊爪枯槁的独眼亮得骇人。他转身抓起一把骨片砸在记事奴隶脸上:\"听见没有?给老子重新刻!猎获的加三角!交易的加方框!祭祀的加圆圈!\"铜锤抵住一个奴隶的喉结,\"再敢混在一起,就把你们的骨头磨成粉当记号!\"

青叶枯槁的断指突然插入地面裂缝。剧痛让她混沌的意识为之一清。她看着血淋淋的骨片,突然抓起一块燧石,在石壁上刻出三排符号:

▲ 猎获|■ 交易|● 祭祀

岩骨枯槁的身影踉跄着冲过来,沾满血污的手拍在石壁上:\"大...大人!这样好!再加个日子!\"他枯槁的手指在符号后面划了七道刻痕,\"像...像这样...七天一轮...\"

熊爪枯槁的铜锤突然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渐渐被一种冰冷的算计取代。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分类符号,突然扯过一个记事奴隶的头发:\"去!在每片骨片上刻两道痕!横的记事,竖的记日!\"

惨叫声中,秦霄枯槁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在他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那些刻痕正诡异地蠕动变形——三角符号长出了倒刺,方框内浮现独眼图案,圆圈里则缠绕着荆棘。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秩...序...的...建...立...\" \"始...于...血...腥...的...规...训...\"

山洞深处的熔炉火光舔舐着洞顶,十二面铜镜上的血纹在热浪中扭曲变形。熊爪枯槁的独眼盯着石台上散落的铜片——代表交易抽成的方框符、象征猎获分配的三角符、标记身份等级的圆圈符,全都被磨掉了边缘的刻痕。他的铜锤砸在一个看守的颅骨上,伴随着碎裂的闷响,红白之物溅在那些失去标记的铜片上。

\"废物!连几片铜都看不住!\"熊爪枯槁的咆哮压过熔炉的轰鸣。他枯槁的手指从看守尸体上捻起一片边缘光滑的铜符,\"三天!被磨掉了十七片!\"

蜷缩在角落的青叶用断指的手护着刚刻好的骨片档案。她深陷的眼窝扫过那些被磨平的铜片边缘,伤口崩裂渗出的血珠滴在\"兵器库守卫轮值记录\"的骨片上,将编号染得模糊。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身体突然剧烈震颤,仿佛有电流穿透冰封的灵魂。

\"暗...记...\"秦霄的呓语像淬毒的针,刺破了洞内的血腥,\"边...缘...凹...点...\"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鬼魅般扑到石壁前,枯槁的手指几乎抠进秦霄的眼眶:\"说!什么暗记?什么凹点?\"

洞内死寂。几个负责保管铜片的奴隶抖得像风中的枯叶。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划过一片铜符边缘,在冰冷的金属上留下五道浅淡的血痕。

\"交...易...符...\"秦霄干裂的嘴唇艰难蠕动,\"边...左...两...点...\" \"猎...获...符...\"喉结上下滚动,\"边...右...三...点...\" \"身...份...符...\"最后几个字带着冰碴,\"中...心...一...点...\"

熊爪枯槁的独眼爆发出骇人的凶光。他转身抓起一把铜片砸在保管奴隶脸上:\"刻!给老子在边上刻凹点!\"铜锤抵住一个奴隶的太阳穴,\"左两下!右三下!中间一下!刻错位置就熔了你的手当刻刀!\"

青叶枯槁的断指猛地戳进地面石缝。剧痛让混沌的意识裂开一道缝隙。她看着血珠从断指渗出,突然抓起一片铜符,用断骨的尖端在边缘狠狠刺出两个凹坑。血顺着凹坑边缘的毛刺流下,在火光中凝固成暗红的印记。

岩骨枯槁跌跌撞撞冲过来,沾着脑浆的手拍在石台上:\"大...大人!光刻点不够!\"他枯槁的手指蘸着血浆在铜片上画了个扭曲的独眼符号,\"加...加这个!谁敢磨掉,烧红的烙铁烫眼窝!\"

熊爪枯槁的铜锤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沉淀成冰锥般的算计。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血凹点,突然扯过保管奴隶的头发:\"去!把所有铜片收回来!每片边上给老子敲凹点!\"他枯槁的脚踩住一片身份铜符,\"这片!中间再给老子钻个洞!钻不透就钻你的眼珠子!\"

惨叫声中,秦霄枯槁的眼角裂开细小的血口。在他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那些新刻的凹点正诡异地扭曲——左两点的血痕连成鞭子的形状,右三点的排列如同绞索,中心的孔洞则像一只凝视深渊的独眼。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

\"安...全...的...壁...垒...\" \"总...是...用...怀...疑...的...血...浆...砌...成...\"

熔炉的火光将洞壁映照得如同烧红的铁块,十二面铜镜上扭曲的星图在热浪中微微颤动。熊爪枯槁的独眼死死盯着石台上那杆粗糙的骨秤——秤杆中央的吊绳已经磨得发亮,两端的骨盘里各放着一小堆灰白色的盐粒。他枯槁的手指捏起一粒盐,指尖传来的细微差异让独眼瞬间充血。

“左盘轻了半粒盐!”熊爪枯槁的咆哮震得洞顶沙尘簌簌落下。铜锤狠狠砸在负责看秤的老奴隶背上,伴随着脊椎断裂的脆响,老奴隶像破口袋般瘫软在地,口鼻涌出的血沫浸湿了石台边缘。

蜷缩在角落的青叶用断指的手护着刚刻好的“凭证暗点记录”骨片。她深陷的眼窝扫过那杆歪斜的骨秤,断指伤口渗出的血珠滴在记录“盐税”字样的刻痕里,将灰白色的盐粒染出点点猩红。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弓,仿佛有电流穿透冰封的脊髓。

“标…准…砝…码…”秦霄的呓语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刺破了洞内的血腥。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扑食的夜枭般掠至石壁前,枯槁的手指几乎抠进秦霄的锁骨:“什么砝码?!说清楚!”

洞内死寂。几个负责称量盐税和猎获分配的奴隶抖若筛糠,手中的骨盘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咔哒声。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划过地面,在冰冷的石面上留下几道暗红的拖痕。

“定…重…铜…块…”秦霄干裂的嘴唇艰难开合,每个字都像从冻土里刨出的碎石,“百…粒…盐…重…为…一…标…”

熊爪枯槁的独眼骤然收缩,瞳孔深处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他枯槁的脚狠狠踹翻石台上的骨秤,两端骨盘里的盐粒混着老奴隶的血沫飞溅开来:“熔铜!给老子熔出个‘百盐重’的铜块来!”铜锤指向熔炉旁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工匠,“你!盯着!少一粒盐的重量,老子就把你碾成粉添进去!”

青叶枯槁的断指猛地戳进身下的碎石堆。尖锐的刺痛刺穿了麻木的混沌。她看着血从断指涌出,浸染了碎石,突然抓起几块带血的碎石,在石壁上刻下一行歪斜的符号:

百盐重·铜砣·永准

岩骨枯槁跌撞着冲过来,沾着盐粒和血沫的手拍在石壁上:“大…大人!光有砝码不够!”他枯槁的手指蘸着血盐混合物,在符号下面画了个扭曲的独眼,“刻…刻上这个!谁敢动砝码,盐粒塞进他眼珠里腌!”

熊爪枯槁的铜锤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沉淀成冰河般的冷酷算计。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血字,突然扯过一个称量奴隶的头发:“去!给老子收一百粒最干最硬的盐!一粒一粒数!少一粒,老子剜你一块肉补上!”

惨烈的收集过程持续了整整半日。一百粒被精挑细选出来的盐粒,如同冰冷的星辰,被小心翼翼堆放在一块平滑的黑石板上。年轻工匠在铜锤和烙铁的威逼下,颤抖着将熔化的赤红铜汁浇注进一个粗糙的石模。铜汁冷却凝固的嘶嘶声中,一块拳头大小、边缘毛糙、颜色暗沉的铜砣诞生了。熊爪枯槁枯槁的手抓起这块尚有余温的铜砣,掂了掂,又将它重重放回那个堆着一百粒盐的黑石板上。

铜砣落下,压碎了三粒盐。

“重了!”负责监工的岩骨枯槁嘶声尖叫,如同发现了滔天的背叛。

熊爪枯槁的独眼瞬间锁定了那个年轻工匠。没有任何言语,枯槁的手抓起烧红的火钳,狠狠捅进了工匠的腹部!皮肉焦糊的恶臭混合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充斥山洞!工匠枯槁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如同离水的鱼。

“磨!”熊爪枯槁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铜锤指向在地上抽搐的工匠,“用他的骨头!给老子磨到准!”

巨大的恐怖下,几个奴隶颤抖着抓起同伴仍在痉挛的身体,用粗糙的石板压住,再用燧石片疯狂刮擦铜砣的边缘。每一次刮擦都带下细小的铜屑,也带下工匠身上粘连的皮肉碎末。铜屑与血肉混合的污物在石板边缘堆积。惨嚎声由高亢渐渐转为嘶哑,最终彻底沉寂。当铜砣的重量终于与剩余九十七粒盐精确平衡时,工匠的身体也几乎被磨去了一半。

冰冷的铜砣被再次举起,放在一个专门凿出的石槽里。它的表面布满刮痕,缝隙里嵌着难以清除的暗红污渍,底部则沾着盐粒与骨粉的混合物。

“验秤!”熊爪枯槁的命令如同丧钟敲响。他枯槁的手指指向那杆被扶起的、沾满血盐的骨秤。

巨大的恐惧下,一个枯槁的奴隶颤抖着将铜砣放入骨秤左盘。右盘里,负责称量猎获的奴隶哆嗦着放入一块干硬的肉条。秤杆……歪斜地垂向肉条一端!

“肉重了!”岩骨枯槁枯槁的声音带着发现死罪的亢奋。

“刮!”熊爪枯槁的命令只有一个字。

负责称肉的奴隶枯槁的脸瞬间惨白如雪。他枯槁的手颤抖着抓起燧石刀,从肉条上削下薄薄一片。秤杆……依旧倾斜!再削一片!还是倾斜!奴隶枯槁的手越来越抖,削下的肉片越来越厚……当秤杆终于达到脆弱的平衡时,那块肉条已只剩下一半大小。

“秤杆不平!”熊爪枯槁的独眼如同探照灯,扫过骨秤中央那根磨得发亮的吊绳,“绳磨细了!换绳!”

死亡的绝对命令下,无人敢动。那吊绳深深嵌在秤杆的凹槽里,想要更换,几乎要拆解整杆秤。

“烧红了!烫穿!”熊爪枯槁枯槁的手指指向熔炉方向。

烧红的铁钎被取来,带着灼人的热浪。一个奴隶在铜锤的威逼下,颤抖着将铁钎尖端抵在秤杆中央的骨槽边缘。皮肉焦糊的嗤嗤声伴随着奴隶压抑的痛哼响起,他枯槁的手指被高温灼烫起泡。骨槽边缘被烧穿一个小洞。新的、更粗的兽筋绳被强行穿了进去,扭曲地系紧。

骨秤被再次架起。铜砣放入左盘。这一次,右盘放入了一块兽皮。秤杆……微微颤抖着,在某个角度极其不稳定地维持着平衡。

“验砣!”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猛地转向石槽里那枚沾满血肉盐渍的铜砣,“脏了!不准!洗!”

一盆冰冷的雪水泼在铜砣上,水流冲刷着表面的污垢和缝隙里的盐粒骨粉。暗红的血水顺着石槽流下。当铜砣再次被放上骨秤左盘,与右盘新放的盐粒对比时,秤杆……竟然又歪了!

“砣被洗轻了!”岩骨枯槁枯槁的尖叫带着绝望的疯狂。

无法调和的矛盾。肮脏使它沉重,清洗使它变轻。绝对的“准”,在血肉和污秽的缠绕下,成了一个残酷的悖论。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死死盯着那杆在火光下微微晃动、永远无法真正平衡的骨秤,又看了看石槽里那枚沾着洗不掉污渍的铜砣。长久的死寂后,他枯槁的脸上肌肉缓缓抽动,挤出一个令人骨髓冻结的狞笑。

“规矩定了!”他枯槁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以后验秤!就按第一次称盐时的‘准’来!”他枯槁的手指狠狠戳向石槽里那枚污秽的铜砣,又指向地上那滩混着血盐碎肉骨粉的污物,“秤杆歪了!刮肉!绳子松了!烫穿!砝码脏了…不准洗!谁敢洗掉一点脏东西,”他枯槁的目光如同毒蛇,缓缓扫过所有奴隶,“老子就把你们碾成粉…填进那些缝隙里…让它永远‘准’下去!”

石壁凹陷里,秦霄枯槁枯槁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两行血泪。在他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那枚嵌着血肉、沾满污秽的铜砣,在火光下闪烁着诡异而永恒的光泽。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秤杆颤抖的余韵,最后一次响起:

“计…量…的…绝…对…” “只…存…在…于…血…肉…铸…就…的…永…恒…污…秽…之…中…”

暴风雪在洞外嘶吼了三天三夜,洞顶裂隙透入的微光如同垂死者的呼吸。熊爪枯槁的独眼死死盯着洞窟中央那面新铸的巨大铜鼓——鼓面中央的凸起形似独眼,边缘环绕着十二道粗糙的、象征部落征服的刻痕。鼓旁倒着两具尸体:一个是被铜锤砸碎颅骨的老鼓手,另一个是被烧红的铜汁烫穿喉咙的年轻工匠。黏稠的血浆和冷却的铜屑混合在一起,在鼓脚边凝固成暗红色的硬壳。

“响!给老子响!”熊爪枯槁的咆哮在狭窄的空间里反复撞击,震得洞顶的冰棱簌簌断裂。他枯槁的脚狠狠踹在冰冷的鼓面上,只发出沉闷的“咚”声,如同重物坠入烂泥潭,瞬间被风雪的嘶吼吞没。

蜷缩在祭坛阴影里的青叶,用断指的手护着刚刻好的“秤砣永污”记录骨片。她深陷的眼窝扫过那面死寂的铜鼓,断指伤口在极寒中已麻木,只有细微的血丝渗出,冻成暗红色的冰晶,粘在骨片的刻痕里。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身体突然剧烈震颤,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冰霜覆盖的睫毛下,瞳孔在混沌深处骤然收缩。

“鼓…腔…空…气…共…振…”秦霄的呓语带着金属撕裂般的尖锐,刺破了洞内的血腥死寂。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鬼魅般扑到石壁前,枯槁的手指几乎将秦霄凹陷的锁骨捏碎:“什么共振?!怎么让它响?!”

洞内死寂。幸存的几个工匠和鼓手匍匐在地,牙齿因恐惧和寒冷而疯狂打颤,撞击声在石地上发出细碎的咔哒声。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地面,在冻硬的灰烬上留下几道细微的、带血的刮痕。

“鼓…皮…绷…紧…”秦霄干裂的嘴唇艰难蠕动,每个字都像喉咙里挤出的冰碴,“火…烤…湿…皮…”

熊爪枯槁的独眼瞬间被点燃,瞳孔深处爆射出骇人的凶光。他枯槁的脚狠狠踹翻那面死寂的铜鼓,沉重的鼓身撞击石地发出巨响:“架火!烤皮!”铜锤指向角落里一堆用于引火的干苔藓和几块残留着冻肉的兽皮,“你!还有你!去!把鼓皮给老子烤紧了!烤不响,老子就把你们填进鼓腔里当火引子!”

青叶枯槁的断指猛地戳进身下冰冷的石缝。尖锐的剧痛刺穿了麻木的冰壳。她看着一丝新鲜的血从早已冻僵的伤口渗出,在冰冷的石面上缓慢扩散。突然,她抓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燧石碎片,在身旁一块冻硬的泥板上用力刻下歪斜的符号:

鼓皮·火烤·绷紧

岩骨枯槁跌撞着冲过来,沾着血浆和铜绿的手拍在泥板上:“大…大人!光绷紧不够!”他枯槁的手指蘸着地上未干的血浆,在符号下面画了个扭曲的、仿佛在咆哮的独眼符号,“还…还要重!鼓槌要重!砸下去要像熊爪拍地!”

熊爪枯槁的铜锤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沉淀成冰河般无情的算计。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血字,突然扯过一个工匠的头发:“去!给老子找最硬的木头!最沉的石头!做槌头!”他枯槁的脚踩住地上那柄老鼓手用过的、轻飘飘的骨槌,“这种废物,只配当柴烧!”

巨大的恐惧下,工匠们在冰天雪地里挣扎着拖回几段冻得如同铁石的硬木和几块沉重的黑石。新的鼓槌在铜锤和烙铁的监督下被粗暴地组装:沉重的黑石用兽筋和烧软的铜丝死死捆扎在硬木柄上,粗糙的边缘还带着冻土和冰碴。

篝火被点燃,潮湿的兽皮在火焰的舔舐下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汽蒸腾,皮脂燃烧的焦臭味弥漫开来。几个工匠在烙铁尖的逼迫下,用磨尖的兽骨锥在烤得滚烫的鼓皮边缘疯狂钻孔,再用浸过水的、坚韧的兽筋穿过孔洞,死命拉紧!鼓皮在热力与暴力拉扯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渐渐绷紧如满月。

“敲!”熊爪枯槁的命令如同丧钟。

岩骨枯槁枯槁的脸上肌肉因亢奋而扭曲,他枯槁的双手死死握住那柄沉重无比的新鼓槌,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绷紧的鼓面中央那狰狞的独眼凸起,狠狠砸下!

咚————!!!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猛然炸开!如同地底深处远古巨兽的咆哮!声音在狭窄的洞窟内反复冲撞、叠加,震得洞壁簌簌落下碎石和冰渣!篝火的火焰被无形的音波压得瞬间低伏!所有匍匐在地的人耳膜刺痛,大脑一片空白!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爆发出骇人的狂喜!成了!这声音!足以撕裂风雪!足以号令生死!

然而,狂喜只持续了一瞬。当岩骨枯槁枯槁再次抡起鼓槌,用同样的力量砸向鼓面时——

咚! 声音短促、沉闷,远不及第一声的威势!仿佛巨兽只咆哮了半声就被扼住了喉咙!

“废物!”熊爪枯槁枯槁的咆哮比鼓声更骇人,“为什么不一样?!”

巨大的恐怖瞬间攫住了所有人。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脸惨白如雪,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茫然和极致的恐惧。他枯槁的手再次抡起鼓槌,更加疯狂地砸下!

咚! 咚! 咚!

每一次敲击,声音都截然不同!或沉闷如锤击朽木,或尖锐如骨片刮擦,或短促如冰棱断裂,或带着令人心悸的破裂杂音!毫无规律!毫无威势!

“皮!是皮的问题!”一个工匠在极度的恐惧中嘶声尖叫,“烤得不匀!厚薄不一!声音就乱!”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瞬间锁定了那几个负责烤皮拉紧的工匠。没有任何言语,枯槁的手抓起烧红的火钳,狠狠捅进了离他最近那个工匠的腹部!皮肉焦糊的恶臭和凄厉的惨嚎再次炸响!工匠枯槁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如同被钉穿的虫豸。

“剥!”熊爪枯槁枯槁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铜锤指向在地上抽搐的工匠,“用他的皮!给老子重新蒙一面鼓!”

巨大的恐怖下,幸存的工匠们如同被操控的傀儡,颤抖着抓起仍在痉挛的同伴。燧石刀割开皮肤的声音、肌肉被剥离骨骼的撕裂声、垂死者最后绝望的呜咽声……在鼓腔空洞的回响中交织成地狱的乐章。一张带着体温、布满血丝和脂肪纹理的人皮,被强行覆盖在冰冷的铜鼓腔体上。兽筋穿过边缘预留的孔洞,在烙铁的威逼下,被死命拉紧、固定!人皮在巨大的张力下绷紧,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暗红色泽,表面的毛孔和细微血管的痕迹清晰可见。

“敲!”熊爪枯槁枯槁的命令带着嗜血的期待。

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双手再次握住那沉重的鼓槌。这一次,鼓槌砸在那张绷紧的人皮鼓面上——

嗡——————

一种极其怪异、如同无数冤魂在深渊中齐声呜咽的沉闷长鸣响起!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粘稠感,在洞窟内弥漫、盘旋,久久不散!这声音毫无力量感,只有深入骨髓的阴森与绝望!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瞬间被狂暴的怒火点燃!他枯槁的脚狠狠踹在人皮鼓面上!沉闷的“噗”声如同踹在腐肉上!

“废物!废物!全是废物!”他枯槁的咆哮震耳欲聋,独眼扫过洞窟内所有因恐惧而蜷缩的身影,最终死死钉在石壁凹陷里那个似乎早已被遗忘的存在——秦霄。

“神子!”熊爪枯槁枯槁的声音带着最后通牒的疯狂,“怎么让它每次响都一样?!”

秦霄枯槁枯槁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再次剧烈抽搐!深陷的眼窝猛地睁开,里面不再是混沌,而是无数高速旋转、相互碰撞、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规则碎片!一个被冰封在灵魂最深处的词汇,带着现代世界精密仪器的冰冷光泽,如同刺破黑暗的闪电,猛地撕裂了他干裂的嘴唇:

“频…率…”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骤然收缩!频率?什么频率?!

未等他追问,秦霄枯槁枯槁的意识仿佛被这个词耗尽了最后的力量,眼睑沉重地合拢,只留下一个破碎的、如同梦呓般的尾音:

“…稳…定…节…奏…”

稳定节奏?!

熊爪枯槁枯槁枯槁的独眼死死盯着那面蒙着人皮、发出诡异呜咽的铜鼓,又猛地转向因恐惧而僵立、握着沉重鼓槌的岩骨。长久的死寂后,他枯槁的脸上肌肉缓缓抽动,挤出一个令所有人心胆俱裂的狞笑。

“规矩定了!”他枯槁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以后传令!鼓声只敲一种!就是第一声那样的‘咚’!”他枯槁的手指狠狠戳向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胸膛,“你!只准用第一次的力气敲!多一分少一分,”他枯槁的目光如同毒蛇,缓缓扫过所有幸存者,“老子就剁了你们的手…称好重量…绑在鼓槌上…让它永远‘稳’下去!”

“还有!”熊爪枯槁枯槁枯槁的独眼扫过地上那面发出呜咽的人皮鼓,“这面‘哀鼓’…留着!以后哪个鼓手敲错了节奏…”他枯槁的脚踢了踢那面诡异的鼓,“就把他塞进这鼓腔里…让他的魂…在里面给老子敲‘稳’!”

石壁凹陷里,秦霄枯槁枯槁枯槁枯槁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两行血泪,迅速冻结成猩红的冰晶。在他彻底沉入黑暗的意识边缘,那面蒙着人皮、发出呜咽的“哀鼓”,在洞窟的阴影里,仿佛正微微震颤着。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鼓腔空洞的回响,最后一次响起:

“号…令…的…统…一…” “需…用…生…命…的…节…奏…来…校…准…” “以…魂…定…频…”

熔炉的火光将洞壁映照得如同烧红的铁砧,十二面铜镜上的星图在热浪中扭曲变形。熊爪枯槁的独眼盯着石台上七只新铸的铜杯——杯身粗糙的纹路间残留着铸造时的气泡和砂眼,杯沿处凝结的铜渣如同獠牙。他的铜锤砸在第三只铜杯上,杯身立刻凹陷,浑浊的液体泼溅在跪伏在地的三个外族使者脸上。

\"规矩就是规矩!\"熊爪枯槁的咆哮震得洞顶冰棱断裂,\"二等部落的使者只配用三等铜杯!\"

使者们枯槁的脸上,被烫伤的皮肤正渗出黄水。最年长的使者颤抖着捧起那只凹陷的铜杯,杯底残留的液体里漂浮着几粒未融化的雪渣和可疑的黑色沉淀物。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眼皮突然剧烈颤动,灵魂深处的记忆碎片如受惊的兽群奔涌。

\"形...制...分...级...\"秦霄的呓语带着金属冷冽的质感,刺破了洞内凝滞的血腥气。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秃鹫般扑向声源,枯槁的手指掐住秦霄凹陷的喉结:\"说清楚!怎么分!\"

洞内死寂。负责铸造铜杯的工匠们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石面。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在记录骨片上划出几道新痕,将\"鼓槌重量标准\"的刻字染成暗红色。

\"一...等...杯...\"秦霄干裂的嘴唇间挤出带着铁锈味的词汇,\"双...耳...鎏...金...\" \"二...等...杯...\"喉结在枯槁的手指下艰难滚动,\"单...耳...刻...纹...\" \"三...等...杯...\"最后的字词混着血沫吐出,\"无...耳...素...面...\"

熊爪枯槁的独眼亮得骇人。他转身抓起一把铜锤砸向工匠们的脊背:\"听见没有!给老子重铸!一等杯加两个耳朵!镀金!二等杯一个耳朵!刻上老子的标记!三等杯...\"铜锤抵住一个工匠的太阳穴,\"就保持现在这种破烂样!\"

青叶枯槁的断指猛地插入地面石缝。剧痛让她混沌的意识裂开一道缝隙。她看着血从断指涌出,突然抓起一块锋利的燧石,在石壁上刻下三排符号:

双耳鎏金·一等 单耳刻纹·二等 素面无耳·三等

岩骨枯槁跌撞着冲过来,沾着铜绿和血污的手拍在石壁上:\"大...大人!光分等级不够!\"他枯槁的手指蘸着地上未干的酒液,在符号下面画了个扭曲的独眼,\"倒...倒酒也有规矩!一等杯倒满!二等杯七分!三等杯...三分!\"

熊爪枯槁的铜锤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沉淀成冰河般的冷酷算计。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血字,突然扯过一个侍酒奴隶的头发:\"去!把老子的铜杯都拿来!按新规矩倒!\"

七只重新铸造的铜杯被呈上石台。一等杯的双耳确实镀了金——虽然金层薄得能看见底下泛黑的铜胎;二等杯的单耳上歪歪扭扭刻着独眼图案;三等杯则粗糙得如同随手捏制的泥坯。侍酒奴隶枯槁的手颤抖着捧起酒囊,按照新规往不同等级的杯子里倒入不同分量的浑浊液体。

当酒液倒入三等杯时,杯底的砂眼突然开始漏酒,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石台纹路蜿蜒,流到一个外族使者膝前。使者本能地后缩,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激怒了熊爪。

\"舔干净!\"熊爪枯槁的铜锤砸在使者肩胛骨上,骨头碎裂的脆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三等部落的狗只配这样喝酒!\"

使者匍匐在地,枯槁的舌头舔舐着石台上混入尘土的酒液。熊爪枯槁的独眼扫过这一幕,突然爆发出夜枭般的大笑。他抓起一等铜杯,将其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将杯子砸在使者背上:\"赏你了!记住老子的规矩!\"

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嘴角无声地抽搐。在他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那些铜杯上的纹路正诡异地蠕动——双耳杯的金层剥落处渗出黑血,单耳杯的刻纹变成了绞索,素面杯的砂眼里则钻出细小的蛆虫。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酒液的黏稠感,最后一次响起:

\"礼...仪...的...等...级...\" \"是...用...耻...辱...酿...造...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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