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什么？人都散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宴席结束，何雨柱埋怨妹妹：“你怎么不早说，《社会主义好》的作者就是陈杨？要不是现在知道，我绝不会介绍你们认识。”
“你介绍时也没提他是陈杨啊？”
何雨水皱眉轻哼一声，丝毫不在意哥哥的责备：“谁想到是他陈杨啊，当时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就遇上了。哥，你没看见，他以前在学校演讲时，有多少人围观看热闹，又有多少人被他说得热血沸腾。”
“有什么特别的？”
何雨柱颇不悦，但妹妹一心只想着陈杨让他很不满。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道：“难不成陈杨比你哥我还重要？”
“诶？”
何雨水惊讶地望着哥哥，随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哎呀，傻哥哥，你以为我在乎的人里陈杨比我更高吗？哈哈，你真是多虑了！我最在乎的是哥哥做的肘子，那才真叫好。”
哼。
何雨柱挑挑眉，对妹妹的回答十分满意。
“这才对嘛。”
说完，他挥挥手：“肘子我给你留一半，另一半要送给秦淮茹家。那棒梗啊，快被他奶奶宠坏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都难说，前几天还被陈杨教训了一顿，估计影响不小。”
“什么？”
何雨水好奇起来，“哥，你说陈杨教训棒梗，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样？因为秦淮茹教训了他，所以去报复陈杨呗。”
简单解释了一句，何雨柱便不想多说：“行了，不多说了，我先送东西过去，待会再回来。”
“哼！”
何雨水又轻哼一声：“哥，要是你在找对象上能对淮茹姐有一半用心，估计早就有对象了。我觉得你啊，不过是借着帮棒梗的名义，其实对秦淮茹有意思吧。”
听罢何雨水的话，何雨柱冷笑一声，语气轻蔑：“你这话说的什么玩意儿？我帮人难道是为了占便宜？这些年你的书白读了？”
何雨柱对秦淮茹并无非分之想，至少现在没有。他帮助秦淮茹，更多是因为从中获得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其他念头暂时没有。
“现在没想过，不代表将来不会。”
何雨水劝道：“哥，你得留神点，要是淮茹对你有好感，以后你的婚事怕是要受影响，搞不好她还会破坏你的计划呢。”
“哪来的胡言乱语？”
何雨柱对妹妹的担忧毫不在意，边吃边往外走，“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旁边屋子已经收拾妥当，你去住就是。”
他对妹妹向来体贴，在没为她找到合适归宿前，妹妹在他心中永远排第一，甚至比相亲还重要。
……
陈杨喝了不少酒，不仅将李主任带来的两瓶云贵酒喝光，还从何雨柱那里拿了两瓶，四人共饮四斤白酒。
何雨柱酒量不佳，大部分酒都被李主任和陈杨喝掉了。李主任临走时，还是由陈杨扶着他上了车。
尽管醉醺醺的李主任仍记得车上两瓶云贵酒是留给陈杨的。陈杨帮了他大忙，他自当有所回报。
毕竟像陈杨这样能干的手下太难得了。
李主任还指望陈杨继续办事，自然对他格外客气，即便喝醉也不会忘了给予好处。
回到家的陈杨感到有些异样。
竟意 ** 到了何雨水，还是他的迷妹……
对何雨水，陈杨并无好感，他始终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何雨柱人多好啊，作为妹妹的何雨水不但不帮忙，反而在秦淮茹赶走冉秋叶后，和她一起谋划对付自己的哥哥。
这算什么兄妹情谊？
今日见到的何雨水，与记忆中不同。在剧里，她似乎对大杂院充满排斥，对哥哥也显得疏离，可如今，她和何雨柱关系融洽。
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起今晚吃饭的事，陈杨忍不住笑出了声。想到何雨柱独自喝闷酒的模样，陈杨明白其中缘由。他是想借机撮合自己和何雨水，谁知何雨水早已认识自己，且在她心中，陈杨的地位似乎高于何雨柱。这让何雨柱醋意大发。
典型的“妹控”
！
不过陈杨觉得，何雨柱多虑了。
最初因何雨水是何雨柱妹妹的身份，陈杨便对她提不起兴趣；今日相见，发现她对陈杨也毫无特别情感。
仅是见到偶像时的羞涩，完全没有一般女性的娇羞，或许只是惊喜，并无男女间的情愫。
“这么聪慧的女孩，为何会让何雨柱选秦淮茹？”
陈杨认为，只要智商正常，绝不会让哥哥卷入秦淮茹家的是非中。
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陈杨索性停止了思索：“罢了，我们同住一院，机会多的是。我倒记得，何雨柱与秦淮茹走到一起，可费了不少时日，至少得等许大茂离婚才行。”
“罢了，歇息去吧。”
……
次日午间上班之前，陈杨便完成了李主任交代的任务，将撰写好的稿件递给他审阅。
“李主任，我只能说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敢保证。”
陈杨语气谦逊，“若是不放心，可请他人复核。”
“无需多虑，你的文采，我信得过。”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难测究竟。像李主任这般表里不一之人，怎会毫无保留地依赖一个年轻人？
即便陈杨才华横溢，李主任又岂会将全部期望寄托于他？绝不会！
至少在陈杨看来，这种想法完全不可行。
李主任想必会另寻专业人士审阅——至少那些曾在《华夏内参》发表过文章的专家吧？
殊不知，陈杨已为多人代笔，仅在《华夏内参》上刊发的文章就不下十篇。
否则，一个贫困学子的词作怎会直达高层？
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过，总算完成了任务。
“李主任，无事的话，我先行告退。”
陈杨笑意盈盈，挥手告别。
李主任并未强留，他此刻满心都在如何发表文章上，自然不会挽留陈杨。
“有了这篇文稿，陈杨能不能写出歌，我的贡献总算有了。”
看着陈杨递来的稿件，李主任二话不说便开始抄写。他的字迹与陈杨不同，若被人发现，定会出问题。还是自己再誊写一遍稳妥，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文稿内容，李主任一个字未改。
他深知自己的才学有限，在手下开会上随便说几句应付一下罢了，毕竟下属未必能听明白。但这里不同，绝不能卖弄。
这是给上级领导审阅的材料，李主任觉得自己祖上积德才能参与其中。
至于陈杨写的文章是否会外泄，答案是否定的。李主任不会将自己的前途托付在一个年轻人手上。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这天，陈杨在办公室看书时，电话响起：“陈杨，杨厂长叫你过去一趟。”
“好。”
上次见杨厂长已是十天前，陈杨实在猜不到对方为何此刻召见。
到了办公室，果然又提到了写歌：“陈杨，国庆十周年歌进展如何？八月已至，十月渐近，你得抓紧了。”
“是，厂长。”
陈杨保证全力以赴完成新歌创作。随后向杨厂长汇报：“杨厂长，我写的《国家》已完成了大半，剩下的部分不难。只是谱曲我不擅长，需要找专业人士协助。”
“已经完成大半了？”
杨厂长听罢陈杨的话，不禁笑出了声：“陈杨啊，你呀，非要等到全部写完才拿出来。边写边拿多好，这么久过去，我还以为你的创作压根没开始呢。”
“怎么可能呢？”
陈杨委屈地辩解，“厂长，这是咱厂的任务，也是我进轧钢厂后的首个任务，我能不上心吗？”
看着陈杨那副被误解的模样，杨厂长摇头笑着说道：“写多少就得交多少，我们需要集体讨论。要是最后歌没通过，那你岂不是白费劲了？边写边拿出来，有问题及时改，这样最稳妥。”
陈杨心里嘀咕：我写的歌，哪有通不过的道理？
他对自己作品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