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轻轻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门没锁,应声而开。她刚一迈进门槛,还没来得及开口,何雨柱已经淡淡说道:
“现在,我要你答应我做第二件事。从今往后——只要没有外人在,你跟我说话,前头必须加一句‘主人’。你能做到吗?”
秦淮如神情平静,如一汪春水,没有半点波澜。她语气冷静而坚定地回道:
“这个我可以做到。我说话算数,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做到。”
系统提示:“秦怀茹兴奋情绪值+30”
何雨柱心里想:“没想到秦淮茹还挺有sm潜质的。”
“好。”何雨柱点了点头,缓缓转过身,“那我先问你。你为什么要把你妹妹秦京茹介绍给我?”
秦淮如轻轻一笑,语气却带着几分认真地说道:“主人,前几天我在仓库点货,无意中听见了于莉和她妹妹于海棠的对话。于莉正在诱导她妹妹,赶紧和你处上男女朋友,说什么‘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现在厂里看上你的小姑娘多得是。”
她顿了顿,继续道:“从她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还猜到,于莉和你之间可能也有点什么。她这是打算姐妹齐上阵,想把你牢牢抓在手心里,不给别人半点机会。”
说到这儿,秦淮如抬了抬下巴,语气也多了几分自信:“我心想,既然她们姐妹能这么做,那我也能。我妹妹秦京茹模样比于海棠还标致,性子也不赖。而且她于莉还是有夫之妇,我就不信,凭我们姐妹的魅力,还比不上她们那一对儿。”
何雨柱瞥了秦淮如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也夹杂着认真:“你这倒是真舍得下本钱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是吧?说说看,你是真在乎我这个人,还是更在乎我能给你们姐妹俩提供的生活保障?”
秦淮如低下头,声音不大却很实诚:“主人……可能都有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神情莫测:“行,那你今天来,是想和我谈什么?”
秦淮如立刻道:“主人,我想问您关于秦京茹的事,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这事儿您是看上她了,还是没看上她?”
何雨柱略一沉吟,随后缓缓开口:
“先处着吧,谈婚论嫁的事还早,总得有个相互了解、互相适应的过程不是?我刚才给了她十块钱和两张粮票。不过——按我对她的了解,这事儿她八成没和你提。”
秦淮如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主人果然料事如神,这小丫头片子,还真就一声没吭……看来您还是十分了解我这个妹妹。”
何雨柱淡淡地笑了笑,道:“人就是一面相。秦京茹那张脸,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小便宜的性子。”
说到这,他顿了顿,神情转为严肃:
“你回去告诉她,可以处,但能不能成,还要有个相处的过程。”
“是,主人。”秦淮如恭敬地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她。”
正准备转身,何雨柱忽然开口:“等一下,别动。”
说完,他从屋角的挎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温润如玉的丹药(‘护母孕神丹’),递到秦淮如面前:
“把这个吃了——保胎药,专治孕妇虚寒、气血不稳。”
秦淮如看着那粒药,眼神微微一变,脸上浮出一丝迟疑。
何雨柱见状,只是淡淡一笑:
“你放心吃,这东西对你有好处,我不会骗你。”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接过来仰头吞下,咽下去后抹了抹嘴角,低声道:
“谢谢主人。”
说完,她转身离开,何雨柱从后面看,秦怀茹孕妇的身形已经颇具规模。
秦淮如一回到家,见秦京茹正坐在炕沿上,双手捧着一只搪瓷茶缸,低头发呆。她轻轻掩上门,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我刚刚去问过何雨柱了,他说啊……可以先相处试试,但现在还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秦京茹一听,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失落和不解:“啥叫先相处试试?他不是也挺中意我的吗?这不都已经给我钱、送我粮票了嘛……要是看上我,那还不赶紧把婚事定下来?”
她这话一出口,秦淮如就“扑哧”一笑,摇着头说:
“哎呀你这个小丫头,咋还是一口一个结婚结婚的?你得知道,现在在城里可不兴这个节奏了。人家都叫‘谈恋爱’——就是先接触接触,相互了解一下。不合适呢,就好聚好散;要是合适,再谈结婚的事儿也不迟。”
秦京茹撅着嘴,小声嘟囔:“我们那边不是这样的,媒人牵了线,男女双方对上眼儿,差不多第二天就能定婚期了……”
“那是农村。”秦淮如语气温柔中透着些许耐心,“你现在是在京城,在咱这大首都,讲究的是先培养感情再定终身,不是走个过场。你要是真想留在城里,想跟雨柱哥有个结果,那你得学着适应城里的规矩。”
秦京茹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她不傻——雨柱哥今日这一身中山装、一言一行的派头,再加上那十块钱和粮票……都让她看到了一个安稳未来的希望。只不过,“先处着”的说法,还是让她心里有点没底。
但最终,她点了点头,轻轻应道:“好吧……那就先处着。”
她嘴上答应,心里却悄悄打定了主意:得抓紧表现,不能让机会溜了。何雨柱看着不太好打交道,可越是这种有主见的男人,越得用心去争。
送走秦淮如之后,何雨柱利索地锁好门,骑上他那辆凤凰自行车,径直奔着刘如烟家去了。
此时已是五月初,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街道上,柳条儿随风飘舞,梧桐树枝头也开出了一簇簇白嫩的小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骑在车上的何雨柱,望着这明媚的街景,心里也不由自主地轻松了几分。
到了刘如烟家时,已是上午十一点钟出头。他也不客气,进屋后随手从系统空间里摸出一块新鲜牛肉和一块五花猪肉,二话没说,先焖了一锅米饭。随后利索地做了土豆烧牛肉,又搭配了一道辣椒炒肉,香味四溢。
午饭时,刘如烟吃得眉开眼笑,连连称赞:“雨柱,你这手艺,是真正的大饭店水平!”吃过饭,两人一起小憩了一会儿。午觉醒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里,一切都显得格外温暖安逸。
醒后,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更为“深入”的交流。
系统提示:收获刘如烟兴奋情绪值+60
事后,何雨柱一边给刘如烟“按摩”,一边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挑重点讲了一遍。他没有对她隐瞒什么,哪怕是和秦淮如、娄小娥、于莉之间男女关系,也都原原本本说了,甚至连最近于海棠和秦怀茹那边的小暧昧,也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刘如烟一边听,一边轻轻替他放松“理疗”,像个知心大姐姐,平静而温柔。等何雨柱把工厂里的事也说了,包括最近给大领导做饭、临时工排班等等,她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