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请客的饭菜只有只有三菜一汤,达不到后世请客吃饭的规模,但每个菜都分量十足。
又是他这个三级大厨亲自做的,倒也不算亏待阎埠贵了。
就看阎埠贵,嘴和筷子一直都没停过,就知道阎埠贵吃得有多满意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何大清和何雨水两个人加起来,也只吃了饭菜的一半不到,剩下的一半则全都进了阎埠贵的肚子。
看他吃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一个劲往嘴里塞饭菜,甚至连红烧肉的汤汁,都用米饭裹着吃了。
何大清很怕这家伙,把他自己的肚子给撑爆了。
老实说,何大清有点不理解,阎埠贵这种有机会就胡吃海塞一通的行为。
虽然说,现在华国老百姓的生活,但也不至于,平常百姓家里,连一顿肉都吃不起吧?
但阎埠贵这样,先不说,吃了那么多,他的肚子受不受得了的问题了?
就说他这肚子长时间没吃这么多大鱼大肉,猛的一顿吃了那么多,就不怕肠胃不适,晚上窜肚拉稀啊!
要是都拉出去了,这一顿不就白吃了,自己还要受罪,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不是。
送走阎埠贵,何大清收拾了桌椅碗筷,又陪着何雨水学习了一会,直到何雨柱从酒楼回来。
临睡前,何大清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见上面又有了242点内卷点数,才满意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之后的两天,再没发生什么例外的事情。
何雨柱和难易两人,每天都保持内卷8个小时以上,加上何雨水每天上课学习的五个小时,何大清每天都能获得210点内卷点。
两天下来,内卷点数再次累积到了664点。
可笑的是,何大清两天下来,自己也才总共获得了2点内卷点数而已。
也就在第三天的时候,麻烦终于是找上门了。
这天下午何大清下了班,刚回到南锣鼓巷,就被人拦在了巷子里。
拦下何大清的,有四个人。
其中两个很是年轻,看年纪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虽然两人手里都提着棍棒武器,何大清却没将两人放在眼里。
因为两人一看就不是练家子,完全就是银样镴枪头而已。
这样的人,别说手里只是棍棒了,就是给他们一人一把大砍刀,也照样威胁不到已经暗劲的何大清分毫。
但另外两个年纪二十五六的家伙,却是引起了何大清的注意。
同为练家子,何大清自然看得出,两人身上也是有真功夫在身的,但境界实力却是不高。
虽然修炼的也是内家拳法,但不知道是教他们的师父藏拙了,还是因为自身资质悟性不高的缘故。
反正,两人都这么大年纪了,都还没能跨入明劲的门槛。
连明劲都不是的对手,何大清自然不怕了。
但引起何大清注意的则是,这两人身后的势力。
因为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街面上的混子,很可能是某个帮会势力的打手或者某个武馆的弟子。
也就是说,打了这两人后,很可能会给何大清带来无休止的麻烦。
不是有句话吗?
打了小,来了老嘛!
何大清可是深知,这些帮派分支和武馆的尿性的。
何大清是什么人?
说白了,就是个喜欢摆烂的人,最怕的就是麻烦了。
否则,当初遇到光荣三人组的时候,他就不会选择敬而远之,甚至连美女都吸引不了他了。
所以,当何大清被四人拦住后,才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动手,而是静观其变。
这时,拦住何大清四人中一个小年轻嚣张的开口了:
“何大清,你蜡笔(白痴的意思,保城骂人方言)的老东西,你睡了我娘,不给我娘一个交代不说,还想撇清关系。”
“怎么?”
“当我们娘好欺负,我们哥俩,是摆设啊?”
“哼!”
“老东西,你今天不想断手断脚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个,娶我妈,跟我们到保城去生活!”
“二一个,赔我妈一千块钱,这事才算过去!”
“要不然,老子们就废了你一只手一只脚,今后看你还怎么给人当厨子!”
好吧!
小年轻的一番话下来,何大清总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白了,就是白寡妇一家子,眼见无法拿捏自己,就想从自己身上要点补偿而已。
原本,这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如果好好和何大清说的话,何大清还可以看在有过露水之情的份上,多而不少给个百八十块,了结这段恩怨。
但听了白寡妇儿子的威胁和提出的条件后,何大清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呵,原来是白寡妇的两个小逼崽子啊?”
“果然,不要脸的贱货教出来的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想要我答应娶你们妈,别踏马的做梦了!”
顿了顿,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人,何大清嘲讽的道:
“至于赔钱,那就更不可能了!”
“你们不是想要断我一只手一只脚吗?”
“没问题!”
“来吧,那就看你们四个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最后这句,何大清是看着另外两人说的。
果然,那两人听了何大清的话后,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隐隐成左右包夹姿势,将何大清围在了其中。
眼见将何大清没办法逃跑了,其中一人才对何大清凶恶道:
“朋友,虽然我们是他们请来帮忙的,但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既然你不接受他们提出的条件,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下狠手了。”
“得罪了!”
“嗬!”
声落,说话的男子就猛冲到何大清身前,抬腿一脚向何大清的胸口狠狠蹬踹了过来。
别看这一脚,好像很平常,但何大清知道,这一脚要是被踹实了,就算他是暗劲高手,照样会受不轻的内伤。
因为这一脚是有名堂的,正是腿法中杀伤力巨大的正蹬踹。
不敢怠慢,何大清看准他这一脚的距离,双脚尖离地,只用双脚后跟着力,身体猛的弯曲成了夸张的‘c’形,让其一脚踹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