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豪拉住要上楼去的安嘉仪:“他说你就信吗?警队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狙击枪怎么解释。”
“也许是义顺的人买凶杀人。”
“也许?不管是义顺还是警队的人,我留在别墅都是安全的,你要我跟你离开,你能保证我能活下去吗。”
琉璃看周永豪犹豫,甩开他的手,却又被抓住:“我可以!我会保护你的!”
琉璃认真地看着周永豪,似乎是信了他的话,任由他带她离开。
琉璃看着周永豪在前门拉着她走的背影,很快,你就会为你的自以为是买单了。
周永豪带着安嘉仪去了他的安全屋,每天都是他出去采购带回来给安嘉仪,看着小小的安全屋,周永豪都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明明能住大别墅,却被他带到了这种地方。
但很快他又被自己的另一种声音说服,他这么做才是正确的,陆俊生不可信,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琉璃对此也不在意,就当提前进入休息状态了。
周永豪看着安嘉仪每日被困在小房间里,就像失去了阳光的花朵,连安嘉仪的生日都只是他买了一个小蛋糕,两个人一起唱了生日歌。
周永豪心里也着急,但他还没有查到那天到底是谁找的狙击手,是谁要安嘉仪消失……
虽然陆俊生这次被捕提供了很多梁琛的罪证,但这些都还在调查,可能只是陆俊生的胡乱攀咬,对警队充满信任的周永豪,并没有往梁琛的方向查过,自然是什么都查不到的。
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哪里会有证据。
今日陆俊生的刑期就要判下来了,周永豪觉得,他们会出现危险,很大原因是在查陆俊生的案子,现在陆俊生的案子已经盖棺定论,应该没有那么危险了。
“安安,今天陆俊生的刑期就下来了,我们应该安全了,我带你去逛街吧。”
这次警队给了他很丰厚的奖金,足够给安嘉仪买任何她喜欢的东西。
琉璃一听终于有机会出去送人头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只穿了一件白t和牛仔裤,妆都懒得化就跟着周永豪出去了。
“安安,想去哪里逛街?”
琉璃想了想,人多的地方比较适合梁琛的人发挥:“去油麻地吧。”
虽然有些疑惑安嘉仪为什么不去大商场,但这么久了难得出去一趟,周永豪当然以安嘉仪的意见为主。
在附近盯梢的人,看到周永豪带着安嘉仪离开了安全屋,立刻给梁琛报了信。
两人到油麻地才逛了没一会儿,琉璃就观察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过来,琉璃就当没看见,还拉着周永豪往那个方向走。
果然,那人就是来杀她的,只是一个照面,她身上就多了一个刀口,地上也多了一把带血的刀。
光是一刀,扎得位置再致命都有可能被救回来,但这刀上还抹了毒,显然是一定要她一刀毙命。
琉璃也没让对方失望,直接让团子带她脱离这个小世界,留下一具没有灵魂支撑的尸体。
周永豪看着安嘉仪就在他眼前倒下,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收场……
周永豪打了救护车的电话,给安嘉仪进行急救,但不知为什么平时来得不慢的救护车,今天却怎么都等不到。等到救护车开进来,医护人员过来检查,人已经完全没有生息了。
周永豪颓然的拉住医生的手:“她还有救的,你们救救她!”
“你冷静些,我们来之前她就已经离开了,节哀。”
周永豪处理完安嘉仪的后事,站在墓前,神色阴沉……
这时陆俊生也走了过来,直接打了周永豪一拳,对方也没有丝毫挣扎。
陆俊生甩了甩自己手,拿出手帕擦了擦,递给了身边的保镖,冷笑道:“呵,瞧瞧你这副窝囊样子,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既然你护不住,当初还不如就让安安留在半山别墅。”
陆俊生过了最初的气愤和悲痛,现在只有满满的恨,恨夺走他心爱的人性命的梁琛,也恨废物一般的周永豪。
但他会想办法弄死梁琛,却要让周永豪一直活得好好的,活在痛苦里,活在悔恨里。
周永豪似是才反应过来,冲过去要抓陆俊生的衣领,却被保镖拦得死死的:“你出来了!是不是你害死的安安!”
“呵,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的废物,只知道无能狂吠。”陆俊生给安嘉仪上了一炷香,就走了。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害的安安!你告诉我!告诉我!”
陆俊生没有任何回应,直到陆俊生离开墓园,拦着周永豪的保镖才放开他,跟着离开。
琉璃却不管后续如何了,反正她能做得都做完了,看那没有劈她的雷就知道她做得完全没问题。
团子也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念叨司命仙君不靠谱……
这个小世界磕到啥了?也就是琉璃大人意志坚定,不然它的大人都快被别人拐跑了!
琉璃一觉睡得舒心,对于上个世界的糟心事直接翻篇:“团子,下个世界是什么情况。”
司命看着上个世界琉璃和监兵惨不忍睹的关系,默默记下琉璃的喜好,准备下个世界专门定制一个命书,帮监兵追到琉璃。
他都能想象从那个世界脱离出来的监兵会脸色冷成什么样子了……
“大人,下个世界是修仙世界,而且是从一本小说衍生出来的小世界。”
“小说世界,所以和叶安那个世界一样,小说内容不能尽信?”
“是的大人,世界意识会自动把小说里没有体现的,或者不合理的地方完善。”
琉璃看了看小说的大概介绍:“明明是传统修仙世界,不存在穿越者,却有系统,这系统的设定一看就是会被小世界完善设定的东西,而且还不好猜会完善成什么……
这次监兵的转生体是这小说里的哪个?”
“是女主虞悠悠的师尊玄清辞。”
“哦,那个被女主前期薅羊毛的工具人师父,那是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