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办婚礼这件事,甲叮叮保持着中立态度,既不表示支持,也不表示反对,更不会多说什么,
只要她说不办,周瑾这个混蛋晚上就闹她。
周瑾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弄来了两套绿色军装,并对甲叮叮说:“叮叮,你把这两套衣服改得适合我们穿。”
甲叮叮有些担忧地提醒道:“周瑾,不要过于张扬。”
周瑾安慰她说:“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人告发我们的。而且我们会和肖晴晴他们一起,放心吧!县里的领导也会参加。”
终于,到了国庆节这一天!
在晒谷场上,甲叮叮和周瑾、肖晴晴和林期安,两对新人共同举办婚礼。
公社的领导和县里的领导几乎都到齐了。
婚礼虽然简单,但气氛热烈而庄重。
没有丰盛的酒席,只有用茶水代替酒水,同时两家人还准备了一些瓜子、花生、红薯干、糖果和香烟。
婚礼举行了一个简单而又正式的小仪式。
后来,这场婚礼引起了公社的蹲点记者的关注,他撰写了一篇文章并发表在当地的报纸上。
这个举动使得这场婚礼成为了一种时髦,附近几个村子的新人们纷纷效仿,将这种简单而有意义的婚礼形式发扬光大。
晚上的时候,周瑾抱着她说“我们登记了,户口在一个本本上,婚礼也办了,客也请了,谁他妈敢说你不是我老婆,老子宰了他。”
甲叮叮不想理他,看着医药书。
周瑾顿时有些不满,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将老公甩一边,都不看他一眼。
周瑾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不是那些冷冰冰的文字。”
甲叮叮叹了口气,合上书本,温柔地抚摸着周瑾的脸庞,说道:“阿瑾,你说的我配合婚礼,你就给我一本医书的。”
周瑾当做没有听见,他将书一放,强势地抱起她,往床边走。
他在亲吻叮叮,神情柔软,专注而深情,心底那团火似乎又在烧起像瞬间打开了阀门,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地轻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一夜好眠,早上甲叮叮禾醒来时,发现周瑾并不在。
看了时间,打坐15分钟,在练习内劲十八式。
就看见周瑾把早餐从隔壁拿来。
甲叮叮一看,饺子,好笑说“阿瑾,你真的要他们早餐一个月吗?”
周瑾点点头说“那当然,他们建房子的钱,还是老子出,本来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他们两个人非要插一脚,居然真的是秤,没有付我一分钱。再说我就要了15个饺子。”
甲叮叮拿出羊杂粉丝配上饺子。
周瑾说“叮叮,等一下,我去拿酸萝卜。”
吃完早餐,甲叮叮就去挖草药,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二狗子居然头破血流在树下,甲叮叮检查了一下,拿出针灸封住穴位,拿出口哨用力的吹。
口哨很响,周瑾一定可以知道,甲叮叮手不停,拿出药膏给他涂上,把中药写出来。
很快就有孩子听到口哨声过来,
甲叮叮大叫到“狗剩,你去叫二狗子的娘过来。”
狗剩快速跑去找二狗子的娘。
周瑾和大队长全部跑了过来,甲叮叮喊道“周瑾,去拿块木板来,把二狗子先搬去我卫生所。”
二狗子的娘一看到自己儿子满脸鲜血,立刻吓得瘫倒在地。
二狗子的爹心急如焚,准备上前去挪动二狗子,但被甲叮叮迅速拦住。
他焦急地询问:“甲医生,我家二狗子怎么了?是不是已经……”
甲叮叮没好气地回答道:“他活得好好的呢!只是摔破了脑袋,现在不宜移动,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二狗子的爹只能点点头,二狗子的娘听到甲叮叮都话后悔,立马站了起来。
“叮叮,我儿子没事?”
甲叮叮只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到头,头是最危险的,怕脑震荡,更怕……”
二狗子的娘这个是知道,怕变成傻子。
二狗子娘颤抖的说“活着就行,活着就行。”
甲叮叮直接和大队长说“大队长,报公安,二狗子是被人打的,这个伤不是在这里,是凶手故意把二狗子抱在这里。”
大队长点点头,说“周瑾回来,我叫他去报公安,这个事要公安来处理。”
把二狗子抱回卫生所后,甲叮叮抓好药,给二狗子喂好药后,甲叮叮这次用内劲给他针灸的,这个人都累得脱虚了,喝了一瓶配药后,人好多了。
甲叮叮摸了二狗子的全身,手臂骨折,肋骨也轻微骨折,秘制药膏涂一周,包扎一下就好。
等到公安来了,二狗子也醒了过来,所有人紧张看着二狗子,毕竟他伤到的事头,大家都怕他会不会变成傻子,二狗子要动,甲叮叮冷冷说“再动,就去医院打针。”
二狗子立马不动。
甲叮叮继续说“公安叔叔在这里,有事和他说。”
二狗子大声说“陈红知青和钱建国知青在后山脱衣服打架,我去阻止钱建国知青,被他打了,公安叔叔,你快去看看陈红知青姐姐有没有事?”
所有人都……
大队长皱着眉头说道:“今天的确陈红知青和钱建国知青没有来上工,说是去县里拿包裹了。”
这一下,公安局就走了,二狗子的娘气得发抖,也跟了上去。
二狗子这个二货,还想跟着去看热闹,但被甲叮叮直接用针灸封住穴位,让他动弹不得。
甲叮叮看着一群人都走了,心里也有些好奇,但她不能离开。床上躺着的小二货头上受了伤,虽然看起来血流不止,但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及要害。然而,为了确保安全,她自己建议等待七十二小时观察病情是否稳定。也只能她留下来照顾小二货,确保他能尽快康复。
二狗子看着甲叮叮说“叮叮姐,你又救了我,等我好了,我给你去捞小鱼。”
甲叮叮点点头说“你要好好休息,不要乱动,等下你娘回来给你剃个光头,我好针灸。”
二狗子倒是无所谓,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