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野选择后者,于是摆了摆手道:“无妨,大哥哥虽然穷,但是东筹西筹还是筹得出10金币的!”
说完就让守卫带他们去净化法阵。
一路上,苏玲珑时不时抬眼望向夜野,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担忧,她嗫嚅着嘴唇,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夜野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侧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放心。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净化法阵所在之处,是在城墙内部的一个狭小房间,房间内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在付出10金币后,白胡子老头为苏玲珑开启了净化法阵,法阵中心站着的苏玲珑紧闭双眼,面露痛苦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着,渐渐的一缕缕漆黑的气息从身体内涌出。
而主城阵法的白胡子老头额头也冒出一阵阵细密的汗珠,看样子有些吃力,待净化法阵的光芒结束,白胡子老头走到夜野的身前伸出了手,并说道:“这位小姑娘体内携带的浊气有些多,一次法阵无法清除干净,预计还需要一次!”
夜野听完傻眼了,他还以为净化已经结束了,感情是一次没净化完,还得再来一次,而且这个伸手的动作明显是还要在要一份钱啊。
“我去你大爷的!”夜野暗骂一句,但都已经投入了10金币,肯定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又一脸肉痛的付出了10金币。
再次开启一轮净化法阵后,夜野明显看到苏玲珑体内冒出的黑气比第一次净化时要少不少,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这老头故意留下来坑钱的。
但他也没有证据,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第二轮净化法阵结束后,白胡子老头没有在整什么幺蛾子。
苏玲珑也从阵法中出来了,此刻他的面容恢复了健康的红润,眼中一片澄澈清明,仿若重生。
“大哥哥,我感觉好多了!”苏玲珑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没事就好!”
夜野长舒一口气,这一波投入可真是大了,要是任务奖励不给力,他得哭死。
随后两人顺利入城,在苏玲珑的指引下很快来到一座气派的门楼前,上方挂着一块牌匾,正是青阳商会。
还未等夜野上前叩门,朱漆大门便“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从里面涌出一群人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身姿挺拔,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久经商场的精明与干练。
只是此刻,那双眼眸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他几步跨到苏玲珑身前,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玲珑,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爹爹了!”
苏玲珑也紧紧抱住父亲,眼中泛起泪花:“爹爹,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是这位大哥哥救了我!”说着,她松开父亲,转身拉住夜野的手,将夜野拽到身前。
“大哥哥可厉害了,一路上打败好多坏人,还不惜花重金帮我净化浊气,要不是他,我.....”话未说完,苏玲珑的眼泪已簌簌滚落。
一旁的苏向阳这才抬起头,认真打量起夜野,然后双手抱拳,朝着夜野深深一揖:“多谢恩公救小女于危难之中,苏某感激不尽!这大恩大德,苏某定当厚报!”
夜野连忙摆手还礼:“苏会长客气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况且玲珑乖巧可爱,我又怎忍心见她受苦。”
而心里却补充了一句,“劳资花了20金币,你要是不发个对等的任务奖励,劳资可就亏大了。”
当然,这话他也就是在心底暗自嘀咕,面上依旧是那副谦逊有礼的模样。
苏向阳微微点头,侧身让道:“恩公快请进,一路奔波辛苦了,定要在寒舍好好歇息,让苏某略尽地主之谊。”
“抱歉,我还有要事缠身,下次定然来府上叨扰。”
夜野笑着拱了拱手,他还得去交清剿绿林盗的任务,怎么可能在这浪费时间,于是直言拒绝了。
苏向阳见此微微一怔,他作为商人向来讲究你来我往,于是再次郑重地看向夜野,开口道:“恩公既心系要事,苏某也不便强留,不过,您此次对小女的救命之恩,苏某断不能忘,听闻恩公似在这天启城中尚无固定营生之处,我便做主,将我商会名下位于浦东街繁华地段的一间商铺赠予恩公,权当谢礼,那处人流量大,商机众多,恩公往后不管是经营些货品买卖,还是用作他途,皆可随心。”
说着,苏向阳从袖中掏出一份地契,双手递上。
“我去,商铺地契!”
夜野看着苏向阳手中的地契,心中猛地一跳,在知道拍卖行消失后,他可是知道主城内的一间商铺价值是何等的惊人,怕是远远超那20金币的花销,这个护送任务简直赚大了。
虽然心动不已,但这礼物有些太过贵重了,付出明显与得到的收获不成正比,从小他爹教他做人要懂得知足,不能贪心,面对这份厚重的馈赠,他......
“多谢苏会长厚爱!”夜野一脸欣喜的接过商铺地契,他从小就没听过他爹的,做任务拿奖励而已,还犹豫个得儿啊。
【叮,完成任务护送苏玲珑,获得商铺地契*1!】
苏向阳见状夜野收下地契,面露欣慰之色:“恩公爽快,往后若有难处,尽管来找苏某。”
客套几番后,夜野便离开了青阳商会。
“会长,您居然把天阳街的商铺送出去了,这可是千金难换的商铺啊!”
夜野一走,苏向阳身旁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忍不住开口,语气中满是惊讶与惋惜。
他跟在苏向阳身边多年,深知那间位于天阳街的商铺意味着什么,每日人流量如潮水般涌动,不管经营什么买卖,都能赚得盆满钵满,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如今就这么轻易地送了人,怎能不让人心疼。
苏向阳却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几分深意,他摆了摆手,轻声说道:“刘管家,你跟我多年,可曾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