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总统套房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王敢早已醒来,神清气爽。
他昨晚并没有喝酒,体力充沛地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他侧过头,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陈心悦。
女孩的睡颜恬静,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床单上一抹极淡的殷红。
王敢的眼神平静无波。
但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更好了一些。
他欣赏陈心悦的聪明和狠劲,也享受她此刻的温顺和臣服。
但这不代表任何承诺,她只是他诸多战利品中,比较让他满意的一件而已。
他悄无声息地起了床,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当他穿着浴袍走出来时,陈心悦也醒了。
看到王敢,她的脸上瞬间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下意识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眼神里既有羞涩,也有着一丝属于胜利者如愿以偿的喜悦。
“醒了?”王敢淡淡地问道。
“嗯……”陈心悦的声音细若蚊吟。
王敢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出那张刷爆的黑色信用卡副卡。
他拨通了工行贵宾客户经理郑怡云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几乎是秒接。
“敢少~这么早呀,昨晚休息得好吗?”郑怡云那带着一丝慵懒和撒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显然也是刚醒不久。
王敢笑了笑,直接说道:“休息得不错。办个事,我名下尾号xxxx的副卡,现在把它绑定到陈心悦的手机号上。号码我待会儿发给你。”
“呀?”电话那头的郑怡云,语气里立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敢少这是……金屋藏娇,连财务大权都要交出去了?这位陈小姐可真有福气呢。”
“别阴阳怪气的,”王敢靠在沙发上,坦然地调侃道,“怎么?吃醋了?”
“哪敢呀~”郑怡云的语气软了下来,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意味。
“我只是提醒敢少,可别被外面的小妖精给骗了呢。”
“她没那胆子。”王敢瞥了一眼旁边,正悄悄探出头来旁听的陈心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另外,把这张卡的月度消费额度,从今天开始,降到五万元。”
“好的,额度调整为五万。”郑怡云立刻应下,她听出了王敢语气里的掌控意味,心情也好了起来。
陈心悦听着这一切,不仅没有失望心中反而狂喜。
成功往往最重要的是第一步。
有了现在每月5万的赏赐,后面的好日子还远吗?
“你既然醒了,你自己和郑经理对接吧。”
王敢把电话随意的丢给陈心悦,对方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
挂断电话后不久,酒店的送餐服务便到了。
精致的餐车被推了进来,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餐。
既有广式的虾饺皇、流沙包,也有西式的班尼迪克蛋、烟熏三文鱼。
还有现榨的橙汁和研磨咖啡,其丰盛程度,远超楼下的自助餐厅。
就在王敢和陈心悦准备用餐时,客卧的门打开了,一夜未眠、双眼红肿的毕洁走了出来。
她看到餐桌上这奢华的阵仗,以及神清气爽、已经隐隐有了女主人姿态的陈心悦。
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喷涌而出。
她强撑着自己作为外国语学院校花最后的骄傲,坐了下来,试图用言语上的尖酸来挽回一丝颜面。
“哟,某些人可真是手段高明啊。”
她看着陈心悦,阴阳怪气地冷笑道。
“一个晚上就飞上枝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受宠呢,别回头连张饭票都捞不着。”
然而,她的嘲讽,像一粒石子投进了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王敢和陈心悦都懒得理她,自顾自地享用着美食。
这种彻底的无视,让毕洁的嘲讽像一出无人观看的独角戏,显得既可笑又可悲。
早餐结束后,王敢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对陈心悦说道:“我去酒店的健身房活动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好的,敢少。”陈心悦乖巧地应道。
王敢径直离开,将战场留给了这两个女人。
客厅里只剩下两女。
陈心悦看着还在那里嘴硬的毕洁,决定给予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她优雅地端起咖啡,拿出那张已经属于她的黑金副卡,在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毕洁,真得谢谢你昨天那么努力地花钱,”她用一种看似无意,实则充满炫耀的口吻。
“不然,敢少也不会觉得麻烦,干脆把这张卡……直接绑定给我一个人用了。”
她故意不说降额的事,她就是要用毕洁自己脑补出的那个巨大数字,来引爆她的情绪。
果然,毕洁听到“绑定给她一个人”,再联想到昨天的疯狂消费。
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张卡,以后就是每月三十万的额度,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核弹在毕洁的脑海里引爆。
她以为自己只是失去了一次机会,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失去了一张每年几百万的长期饭票!
而这一切,本来她是有机会得到的!
人总是习惯性的甩锅,毕洁不认为是自己的贪婪,让王敢不喜。
她将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陈心悦的横插一杠。
理智彻底崩断,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陈心悦你个贱人!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我要回学校!我要告诉所有人你的真面目!”
就在她状若疯癫时,王敢穿着一身运动服,正好从外面锻炼回来。
他对眼前这种歇斯底里的场面极度不耐烦,甚至连眉毛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对陈心悦吩咐道:
“让她自己打电话给酒店前台,派辆车去高铁站。”
这个命令,彻底粉碎了毕洁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愣住了,下意识地强撑着最后的自尊,色厉内荏地喊道:“我不!凭什么让我自己叫车?你们必须派车送我!”
王敢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她,终于决定在她滚蛋之前,把话给她说透了。
“送你?凭什么?”
他缓缓走到毕洁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加掩饰的讥讽。
“你以为你这张脸值多少钱?还是觉得校花的头衔能当饭吃?”
他指了指玄关那堆购物袋,声音陡然转冷。
“我给你机会,是让你来玩的,是让你来提供价值的。结果呢?你除了会像个没见过钱的捞女一样疯狂刷我的卡,还会干什么?”
“捞女”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毕洁的脸上,让她瞬间血色尽失。
王敢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用冰冷的话语碾压着她的自尊。
“你真以为男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真以为陪着笑、露个腿,钱就那么好赚?
你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会,除了给我添麻烦,制造噪音,你还提供了什么?有一点情绪价值吗?”
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连让我在你身上花钱的欲望都没有。一无是处。”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
将毕洁所有的伪装和骄傲都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内里那个贪婪、愚蠢又空洞的灵魂。
王敢不再看她,转而对陈心悦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去,把她昨天买的那些包和首饰都拿过来,衣服挑几件让她穿着走。别让她说我小气。”
陈心悦领命,像一个胜利的女主人。
在毕洁屈辱的注视下,将那些昂贵的战利品一一“清算”。最后只留给了毕洁一身不到两万块的衣服穿在身上。
王敢对已经失魂落魄的毕洁,说出了最后的“遣散费”。
“这些,就当是你出来玩的赏赐了。给你留几万块的衣服滚蛋,已经便宜你了。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洁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抓起地上那几件象征着耻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客卧。
几分钟后,当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像一个战败的逃兵再次出现时。
客厅里的王敢和陈心悦,甚至都没有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