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月15日,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寒风卷起雪粒,王杰穿着黑色羊绒大衣,领口别着一枚钻石别针,步下私人飞机。
随身携带的密码箱里,装着东南亚五国央行签署的《黄金互换协议》——40吨黄金储备中,15吨已置换为纽约联邦储备银行的黄金凭证。他身旁的约翰·摩根递来《华尔街日报》,头版标题是\"神秘亚洲资本涌入黄金市场\"。
\"美联储主席伯恩斯想见您。\" 摩根压低声音,\"但财政部更关心您在东南亚的石油美元结算网络。\"
\"先去商品交易所。\" 王杰将报纸折起,露出内页关于\"亚洲黄金指数\"的报道,\"今天是指数期货上市首日,我要亲眼看着它突破150美元关口。\"
纽约商品交易所大厅内,红色电子屏跳动着最新报价:149.8美元\/盎司。
王杰站在贵宾席,举起右手示意——场外的永亨银行交易员立刻敲下键盘,2000手多头合约瞬间涌入市场。指数突破150美元的瞬间,整个大厅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恰好指向10:00。
\"王先生的魄力让华尔街震惊。\" 交易所主席递来香槟,杯底沉着一枚1912年的摩根银元,\"听说您想收购交易所5%的股权?\"
\"5%不够控股。\" 王杰转动着银元,上面的乔治·华盛顿头像与他袖扣的红宝石相互映辉,\"我要的是能影响黄金期货规则的席位——比如,允许用东南亚的实物黄金交割。\"
主席挑眉,远处的记者镜头捕捉到这一幕,第二天的《纽约时报》会以《东方人改写黄金规则》为题报道此事。
下午三点,美联储大楼的圆形会议室。
伯恩斯主席盯着桌上的黄金凭证复印件,手指敲击着\"东南亚金融同盟\"的印章:\"王先生的黄金储备超过比利时央行,却用来做期货杠杆,这不太符合国际惯例。\"
\"惯例是强者制定的。\" 王杰打开密码箱,展示五国央行的授权书,\"如果美联储允许我们的黄金进入纽约市场,作为回报,我们可以将30%的石油美元存入美国国债。\"
伯恩斯的目光瞬间被\"30%石油美元\"吸引——那意味着每年超50亿美元的资本流入。他咳嗽一声,示意秘书拿来《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副本:\"根据美国法律,外资持有银行股权上限是25%......\"
\"但信托公司不在此列。\" 王杰推过去一份文件,\"我们在特拉华州注册了'远东金融信托',可以合法持有花旗银行、大通曼哈顿银行的股权。\"
1974年4月,华尔街迎来首位亚洲裔大股东。
王杰坐在花旗银行董事会会议室,手中握着5.1%的股权证书——通过12家离岸公司秘密增持,他成为这家全美第二大银行的第八大股东。会议桌上,放着他提出的《亚洲业务拓展计划》:
- 设立10亿美元专项贷款,用于东南亚基础设施建设;
- 发行以黄金背书的\"亚洲美元债券\",由永亨银行承销;
- 在香港、曼谷、新加坡设立花旗分行,纳入广安-永亨的结算网络。
\"王先生的计划很有野心,但花旗的重心在欧洲。\" 董事长沃尔特·瑞斯顿皱眉道。
\"那是因为欧洲没有每天开采300万桶原油的印尼。\" 王杰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东南亚石油产区的卫星地图,\"如果花旗不想失去这块市场,我可以让永亨银行转让20%的印尼石油美元结算权。\"
瑞斯顿沉默片刻,伸手按下表决器——董事会最终以8:5通过该计划。走出大厦时,王杰看着花旗银行总部的花岗岩外墙,嘴角勾起微笑: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将成为他金融帝国的基石。
1974年7月,全球通胀率突破12%,黄金价格飙升至180美元\/盎司。
王杰站在纽约中央公园的露天音乐会现场,听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手中的加密手机突然震动——曼谷传来急报:泰国军方接管政府,新总理要求重新谈判黄金抵押协议。
\"告诉伍万通,我们的黄金储备还在纽约联邦储备银行。\" 他对着手机低语,\"但如果他需要美元现金稳定政局......\" 他看了眼远处的美联储大楼,\"我可以安排花旗银行提供5000万美元贷款,年息20%。\"
电话那头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您这是放高利贷!\"
\"不,这是金融战争。\" 王杰挂断电话,从西装内袋摸出一张泛黄的纸——那是1944年《布雷顿森林协议》的复印件,\"当美元与黄金脱钩,所有规则都该被重新书写。\"
1974年12月,纽约商品交易所年度晚宴。
王杰被授予\"年度金融创新者\"奖杯,奖杯底座是用10盎司黄金浇铸的自由女神像。他的致辞通过卫星向全球转播:
\"今天,亚洲黄金指数期货的交易量超过纽约黄金期货的40%。\" 他举起奖杯,金像在灯光下反射出金色涟漪,\"这意味着,东南亚的黄金正在重新定义世界财富的坐标系。\"
掌声中,他注意到前排坐着的汇丰银行主席——对方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杯中的威士忌泛起细密的波纹。
散场后,汇丰主席拦住他:\"听说您在收购我们的股权?\"
\"只是欣赏汇丰的全球网络。\" 王杰递出名片,背面用中文写着\"收购价:每股25港元\",\"如果您愿意出售10%股权,我可以让远东金融信托成为汇丰在亚洲的独家合作伙伴。\"
主席盯着名片,突然笑出声:\"王先生果然是个商人,连威胁都带着溢价。\"
\"不,这是共赢。\" 王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当美元继续贬值,只有黄金和亚洲的原油能拯救你们的资产负债表——而这两样,我都有。\"
1974年最后一天,王杰站在帝国大厦观景台,俯瞰纽约的万家灯火。
助理递来年度资产报告:
- 远东金融联合体:总资产210亿港元,黄金储备55吨,控制东南亚40%的外贸结算;
- 美国布局:持有花旗银行5.1%、大通曼哈顿银行3.7%、纽约商品交易所4.2%股权;
- 战略储备:在瑞士银行存放20吨黄金,作为应对美联储加息的\"金融核弹\"。
\"先生,摩根财团邀请您参加达沃斯论坛。\"
王杰摸出怀表,\"恒河之眼\"碎钻在夜光中闪烁,宛如一颗跳动的金色心脏。他望着曼哈顿的摩天大楼群,想象着这些钢铁森林的地基下,流动着多少属于他的黄金与资本。
\"回复他们,\" 他将怀表放回内袋,\"我会带着东南亚的黄金去达沃斯——让欧洲的老爷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金融力量。\"
零点钟声响起时,帝国大厦的灯光变换成金色,与他袖扣的红宝石交相辉映。 这一年,他从香港出发,用黄金作矛,以资本为盾,在纽约华尔街撕开了属于亚洲资本的一道裂口。而前方的伦敦、东京,乃至整个世界金融体系,都将在他构建的黄金帝国面前,重新审视这个来自东方的金融新贵。
(本章完)